“殺過來了,師父,正是鍾靈那小娘皮帶過來的!”
這下子好玩兒了,沒想到四大惡人也能收這麼演員當徒弟,拉後半步的張虎恩盯著這些誤入歧途的演員們,覺得這場戲恐怕沒有那麼輕鬆了,果然,段延慶和段正明過招試招後,便問起他來:
“你我誰更厲害?”
“你的功力稍勝我半籌,但要是真的動起手來,我能勝!”
“不錯,我畢竟是個殘廢,想不到你當了皇上,武功還是沒有擱下。”
那群弟子們逐漸朝著段正明的兩側摸過來,隱隱形成了合圍之勢,張虎恩這個毛熊自然有些怕人,不過這些跟在四大惡人身邊很長時間的弟子們,什麼稀奇古怪地沒有見過,當下也沒有把這個毛熊算在內,只是圍住段正明,不讓他輕易出手而已。
石屋內傳來慘叫連連,想來段譽和木婉清的撕比大戰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段正明投鼠忌器地喊道:
“譽兒,你在裡面嗎?”
“這小子定力不錯,服了陰陽合歡散,居然還能支撐。”
“那是什麼毒藥?”
“不是毒藥是春藥!”
“。。。。。。你想幹什麼?”
段正明這下有點驚愕了。段延慶閉目道:
“我想成全他,屋子裡還有一個女人,而且是他的親妹妹。”
“親妹妹?”
“對,是段正淳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女兒。”
段正明怒極攻心,連著兩指點向段延慶,周圍的弟子們驚恐地喝道:
“休傷我師父!”
不過喊得多真的敢撲上來的卻沒有一個。張虎恩覺得非常有意思,便坐在石頭欄杆上看戲,段正明的兩指都是從段延慶的腦旁擦過,沒有傷他分毫,見段延慶安穩地坐在屋前一動不動,奇怪地問:
“為什麼不出招?”
“我死在你的手下,那是再好不過,你的罪孽,將會又深了一層。”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延慶太子!”
兩人之間可沒有什麼堂兄弟相認的感人場面。段正明是一國之君,自然不會把皇位讓給這個廢太子,直希望他放了段譽,可段延慶就是不放,說來說去話不投機,一個要皇位,一個要侄子,提出的條件雙方都不能接受。兩人之間的談話也越來越膩歪,看的張虎恩直打哈切。一拍欄杆,濺起一陣石粉,把在場諸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你又是何人?”
段延慶用腹語術問過來,張虎恩拍拍手上的石粉,合十行禮道:
“阿彌陀佛,灑家少林心證。”
“你就是妖僧心證?為何來趟這趟渾水?”
段延慶一下子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此人剛才一掌碎石看似輕飄飄,實則迸發出來的內力修為讓他都感到心悸,妖僧的名號一下子讓周圍的弟子們後退了半步,江湖傳聞中,這個和尚可是殺人盈野的主。和那古墓派的赤練仙子在江南武林殺了個七進七出,將整個江南武林都攪成了一鍋爛粥。
張虎恩走過來,鍾靈連忙避開,這傢伙身上奇臭無比,比那段延慶還要可怕,張虎恩搖頭道: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段老大你也是個苦命的人啊,灑家不和你多計較了,快快放人,灑家也算了了一樁差事,不瞞你說,灑家忙啊,可沒什麼閒工夫在這裡陪你們瞎扯淡!”
“看招!”
張虎恩縱身一躍多羅葉指接住了一陽指,比之一燈大師,段延慶的功力還是稍嫌不足,兩人臨空鬥了三指,張虎恩以九陽功力催發的多羅葉指就點在了段延慶的肩頭,不過他可憐這個殘疾人,並沒有用上多少內力,段延慶感到肩頭一麻,發現並無內力入侵,舉頭看去,問道:
“心證,你是在可憐我嗎?”
“不錯,好好的一個太子被人折磨成這個樣子,灑家不可憐你可憐誰?”
“你。。。。。。你也差不多!”
聽他話裡有話,張虎恩停手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段延慶醜陋的臉上露出三分狠辣和三分同病相憐,道:
“你卻不知,當今天下,早無你容身之處,少林要清理門戶,天下正道也不容你,就連你的姘頭古墓派的赤練仙子也公開與你決裂。。。。。。如今你落得宣告狼藉,比我都還不如。。。。。。”
“你說什麼!”
張虎恩一下抓住段延慶的肩頭,十成功力的龍爪手一下扣在他的肩膀上,段延慶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張虎恩一把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