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身前往南詔大理國,那裡才是最主要的劇情集中地,抓住機會和段譽、喬峰、虛竹攀上關係,你才能。。。。。。)
林峰的雙眼充血,一把掐住了蹲在自己身旁的綠衣少女脖子,少女驚恐地想要大喊,可無奈林峰的手上力道太大,只能像小貓一樣發出嗚嗚聲,眼眸中全是驚懼和哀求。
(林峰,你在幹什麼,快住手!)
林念修這下怕了,那少女可是裘千仞的寶貝疙瘩,林峰這要搞會出大事的。林峰忍受著腦海中的妖魔騷擾,一下子鬆開了手,綠衣少女吐著舌頭雙目失神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林峰看著自己發抖的雙手,見有人問詢從花園裡攆過來,連忙轉身越窗而走。
他除了鐵掌幫的鐵掌幫的勢力範圍一路朝著西南而去,才跑了不過半日,林念修的妖魔之語又在他的腦海裡響了起來。
(錯了,是去大理,不要走水路。。。。。)
“啊啊啊啊~滾開,滾開啊!”
(無論你怎麼拒絕,你不能否認我的存在,我是你的父親林念修,我給你注射的聰明藥時效有限,好好的聽我說,你現在是在演戲,你根本不是什麼無父無母的孤兒,你叫林峰,是另一個世界的演員,你所處的世界是一個電影世界,就跟你們這個世界的皮影戲一樣。。。。。。)
林峰一邊搖著頭,一邊失神地朝著前方走去,聰明藥的副作用和思緒的混亂已經讓他痛苦不堪,不斷湧現的資料亂流讓他的腦海中不斷翻覆折騰著現實和電影世界的錯亂畫面,林念修絲毫不顧及林峰的精神狀態,就像魔音灌腦一樣不斷地在他腦海裡催促著,去南詔,去大理國,去天龍寺。去勾橋搭線!
“我求求你了,離我遠點!”
狀若瘋狂的林峰不斷在黃土地上磕頭,林峰的異樣引起了一些觀眾的注意,不過任何人都沒有往作弊這方面去想,也許是這個演員受不了壓力發瘋了呢?畢竟他只是一個演員罷了,引發的資料亂流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被湮沒在江湖路繁雜而龐大的資料中。並沒有達到讓全娛團注意的地步。
全娛團此時關注的是另一個瘋子,哦不,是一個瘋僧。
這一月來,瘋僧一路向北,行至川陝交界卻滿了下來,走走停停,磨蹭了大半個月也不見動靜,為了能夠完勝紅衣女,張虎恩的修煉反而更加勤奮了。可往往事與願違,九陽卡在第八重難有寸進,北冥真氣壓在任督二脈上久攻不下,越是靠近終南山,他反而心有怯怯,若是莫愁真的不再愛我,不不不,不會的。莫愁不是這樣的人!繁瑣的思緒讓張虎恩心生怨氣,古墓派。紅衣女,放過莫愁和他,一切都好說,若是不放,則屠門滅派!
南城小客棧,當真是極小的客棧。幾個江湖中人累了乏了在客棧裡打尖休憩,討論著江湖上最近愈發紛亂的局勢,忽然,一個髒兮兮的乞丐衝進客棧,讓正在上菜的小二嚇了一跳。
“去去去。快出去,哪裡來的乞丐,一點規矩都不懂!”
小二揮舞著手中的抹布驅趕乞丐,一股餿臭的味道撲面而來,讓小二一陣犯惡心。那乞丐站在門口,打量著客棧內一桌一桌的武林中人,摸出一錠銀子扔給小二,說:
“燒水洗澡,給我買套青衫袍服去,剩下的再備上十日的乾糧,急用。”
“喲,好的好的,大爺,這邊請,請。”
有錢能使鬼推磨,看著乞丐狼狽的模樣,沒想到還是個出手闊綽的主,小二連忙不顧惡臭把張虎恩領到二樓,那些武林中人盯著他行走的腳步出身,其中一個師爺打扮的中年人搖著手中摺扇道:
“步履如磐,呼吸如龍,高手啊。”
坐在他身旁的一個大漢聞言連忙掏出胸口短衣裡的一大摞畫影圖形開始翻看,周圍的人動作也差不多,這些人都是各派出來做任務的弟子,其中就有一項通緝任務,說不得這次運氣不錯還能賺上點外快。
花了兩木桶水張虎恩才洗漱完畢,穿上青衫綢緞、他對著銅鏡捋須束髮,看上去就像一個瀟灑不羈中年俠客,他收拾完畢來到樓下,坐在樓下的眾人死死地盯著他,卻發現畫影圖形上的通緝犯沒有一個像他的,想來也許是某個外出遊離的門派弟子吧?
坐在桌前,張虎恩點了兩葷一素一罈酒,獨桌獨酌,此時,江湖傳聞不合時宜地想起:
“江湖傳聞,少林寺玄悲大師在陸涼州身戒寺中遇襲身亡,武林震驚,江湖悲痛。”
那群坐在客棧中的武林中人有一半都連忙站起來朝著陸涼州趕去,剩下的半數人則冷嘲熱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