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一把抓住阿碧的左胸輕輕揉搓起來,阿碧驚得亡魂大冒,原來這個人不是瘋子,是採花賊!連忙掙扎著想要逃走,可她那裡掙的過林峰,林峰一手抓住她的左胸,一手朝著她的身下摸去,急的阿碧連忙用牙咬他的手臂,吃痛的林峰微微皺眉,將阿碧一翻放在自己的腿上,舉起左手一個巴掌響亮地打在阿碧臀部。
“嗚~”
阿碧的臉一下羞紅,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屁股呢,林峰打了阿碧的臀部三巴掌,阿碧嬌嫩的臀部那裡經得住他打,直把她抽的嚎啕大哭起來,他神經質地用左手揉搓起阿碧的臀部來,一邊揉還一邊安慰她:
“對嘛,乖乖的師哥就不打你了。”
說完就用手扯掉了阿碧腰間的綢緞,一把褪下了阿碧的淺綠色稠裙,白花花的大腿和印著五指山的白嫩臀部在白色的褻裳下若隱若現,林峰只感到一陣燥熱從小腹升起,他三兩下就把阿碧剝成**的小綿羊。
“你可真是好興致啊!”
林峰聞言抬頭。只見換了一身紅裝的祝藍玉站在廟門口,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盯著他,林峰奇道:
“你又是誰?”
“我是誰。。。。。。要你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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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梆梆嗆!”
漆黑的夜色中,無數人影在金陵城中朝著同一個目標衝去,張虎恩為了避免麻煩。特意找陳橙月要了一套夜行衣,蒙面包頭,混在越女派中朝著虯龍院而去。
那些在街邊巡視計程車兵被突然湧出的黑衣人刺殺掉,雖然大家來自不同的門派,但殺人的技術一個比一個嫻熟,很快就把湖邊計程車兵全部了賬,湖心的小船立刻朝天空中射出了三朵煙花,看著滿天炸開的紅色煙花,西首一個蒼老的聲音喊道:
“諸位同道。速戰速決!”
只見那個蒙面老者凌空躍過三十多米寬的小湖,手中的寶劍發出青光,無數道劍氣刺向虯龍院外的那些弓箭手。一排一排的弓箭手立刻被劍氣刺穿,老者一落地,如虎入羊群般展開殺戮,這邊的武林人士紛紛效仿,立刻將湖心,岸邊計程車兵清理乾淨。
張虎恩跟著陳橙月躍過小湖。見她功力不濟連忙搭了一把手,誰知上了岸後。陳橙月竟然羞澀地收回小手,低聲道:
“前輩,越女派弟子的手是不能隨便拉的,還望前輩自重。”
(草,不拉你早掉湖裡去了,你還想大晚上玩個溼身不成?)
張虎恩吐槽著隨著越女派殺入南門。看起來佔地面積不大的虯龍院內,竟然立著好幾道朝地下而去的拱門,武林中人擠入了虯龍院,看著這入地拱門發呆,這可是明知是陷阱。捏著鼻子也得跳啊,大家自覺地分成好幾波朝著拱門內而去,張虎恩跟在陳橙月身後進入了地下,下面的空間比想象中還要巨大,四周的石壁上掛著油燈,將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照的燈火通明。
“岔道,還是岔道?”
每走幾步就是一個岔道,原本近千人的隊伍在經歷了幾十個岔道後縮減成了百來人,再走下去還是岔道,他們根本不知道武侯到底在地下挖了無數條多麼寬廣的迷宮,只能按照岔道分兵的原則,不斷較少著人數。
“且聽我說!”
看著身旁的人數越來越少,張虎恩叫住了陳橙月,這樣走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周圍的越女派還剩了七人,看著周圍詭異的石壁,張虎恩說:
“沿著右首走,無論如何不能再分散了,咱們一直摸著右首走,這樣應該能夠找到八陣圖的出口。”
陳橙月也沒了計劃,就按照張虎恩的說法帶著大家朝右首走,一直繞了上百個彎兒,女孩子們覺得憋悶難當,紛紛取下蒙面頭巾嬌喘吁吁地坐在地上,說:
“大師姐,暫且休息一下吧,實在走不動了。”
陳橙月也覺得看不到希望,於是同意暫時歇息一下,張虎恩蹲在石壁通道里,用手在地上划著地圖,劃來劃去發現把自己也給繞進去了。
“嘖嘖嘖,武侯可真是不惜工本,把這地下挖的猶如城池一般,真是煞費苦心了。”
看著自己劃出的地盤已經開始朝著無邊無際擴充套件,張虎恩停下了手,照著這樣的趨勢走下去,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出口,陳橙月蹲在一旁,看著他在地上畫出的龐大迷宮,皺著眉頭說:
“不如合力破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