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好幾次,每次醒來都想起奪舍這把邪刀,和那個石犬村詭異的烏鴉叫。早上七點我從床上爬起來,頭很疼,卻依然回想著案情。我突然想到一個關鍵點:我們推測,烏鴉是吃了含有毒品的屍塊才變得興奮異常。那麼,楊銳用來運毒的屍體也曾經被肢解麼?可這又說不通了。原本我認同了林宇凡的看法,一個案子兩個兇手做下的,兩人之間沒什麼交集。可現在看來,如果烏鴉真是服食了含有毒品的屍塊才這麼興奮,那麼,這案子很可能還是一個人做的,或者兩個兇手有某種聯絡。
現在烏鴉變成了問題的所在。我在琢磨著是不是要抓一隻來驗證下,到底是不是烏鴉吃過毒品。再聯想起林宇凡說的天葬和特別儀式,我突然聯想到了石犬村的村長金正鴻。上次見了村長,雖然他和藹可親,也說了許多往事,但我總覺得他在聽到吳聃的名字後,反應太誇張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尤其經歷過各種災荒,應該對世間事看得很淡了。吳聃雖然差一點成了自己女婿,但總的來說也是個外人。就算是恩人,時隔二十多年,我總覺得再深的感情也會沖淡,遺忘。可村長的表現比較激動,就好像是在演戲一樣。吳聃也很奇怪,從來不提這件往事,提起的時候也隱隱的不耐煩,似乎不想回憶那村子的故事。
可他之前明明是石犬村的恩人,就算是村長的女兒不喜歡他,逃了婚,也不至於讓他對整個村子不耐煩吧?吳聃並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再說,這麼多年他似乎早就忘了那個女人。
我越想越疑惑,於是洗了把臉,看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便先去了吳聃家,猛敲他的家門:“師父,師父開門!”吳聃睡眼惺忪地開了門,穿著一身藍格子睡衣特別蜀黎範兒。
“大清早的鬼叫什麼?不上班麼?”吳聃無奈地讓我進門。
“師父,我有急事找你。”我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