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目標太小,幾槍沒怎麼中。
氣得我衝著那太師椅發狠開了幾槍,媽的,耍老子啊!
沒想到這幾槍下去,那椅子被打穿了個洞,嘩啦啦就散架了。散架後,那滿屋子的繩套也不見了。我見狀趕緊拉著阿九跑了出來,到了走廊上這才擦了把汗,說道:“咱們還是走吧,這地方太你媽鬼氣了。”
阿九點了點頭,隨即說了句依然讓我吐血的話:“不過有炎哥哥在,我不怕。”
我擦,這姑娘是當跟我來約會的嗎?這要死人的啊!
想到這裡,我趕緊拉著她跑向樓梯。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瞧見樓梯旁的那個房間門口擺放著一大束白色玫瑰花。
本來我不想去搭理這見鬼的玩意,但是,那玫瑰旁邊放著一張卡片,卡片上好像寫著一個人的名字。
我不禁用手電筒掃了一下,頓時停住腳步。那名字我見過,正是下午在那幾個領導房間裡找到的紙包裹上的人名:琉璃。
琉璃,這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名字。難道這就是剛才那個女吊的名兒?我俯下身將那卡片撿起來,展開,見裡面寫著幾行字,字型蒼勁,看來是出自男人的手筆:千山暮雪,隻影向誰。
落款是:沈自安。
我沒敢去碰那花兒,只是用腳踢了踢。結果,那原本是白色玫瑰花花蕊中突然流出一灘鮮血,緊接著,那花變成一束紅玫瑰,紅得嚇人。一股濃郁的花香襲來,很是刺鼻。我一哆嗦,將卡片扔地上去。結果,那卡片也在須臾間化為飛灰。我恍然明白那些領導們說的香味是什麼意思了。八成是女鬼作怪!
我心想,我靠,都成鬼了還他媽談戀愛!
我無心管這女吊死鬼的戀情,趕緊拉著阿九向樓下跑。但跑了許久,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樓明明只有三樓,我倆這一路跑了足足五六樓的樓梯。
我停了下來,問阿九道:“好像這樓梯不對啊。”
阿九說道:“這地底有地下室,好像地下室裡有死氣,也就是說,有屍體。”
“地下室?”我問道:“在哪兒?”
阿九說道:“炎哥哥,你跟著我走,我能找到。”
說著,她拉住我的手,牽著我邁步下樓。我感覺一股微涼柔滑的手感從我右手傳來,頓覺有點心猿意馬。這姑娘的手不錯嘿。想到這裡,我不禁握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