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我嘆道:“得,聽了半天鬼故事,對破案沒用啊。”
趙羽說道:“有用。起碼鎖定了作案嫌疑人目標。之前沒人提起過沈秀的情人,現在我們起碼知道,李恆跟沈秀已經撕破臉了。李恆不希望離婚,很可能在這個情況下,想殺了沈秀,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聽到這裡,我跟趙羽和阮靈溪立即去學校辦公室找李恆。到了外院的教學部一問,原來李恆還是教學部的主任。
見到李恆後,見對方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不高,戴著眼鏡,穿著米色西裝,氣質蠻儒雅。
趙羽說明來意,李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說道:“抱歉,你們弄錯了。沈秀跟我沒什麼關係,想找兇手的話,那你們請回吧。”
“李教授,聽說前陣子你的女兒突然去世了。”趙羽冷不丁說道,拿起桌子上的相框。
我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相框,見裡面是一個十歲左右小女孩的照片。
李恆臉色有些不自然,一把奪過趙羽手中的相框,倒扣到辦公桌上:“這件事情剛過去不久,請你們不要再提。”
趙羽冷冷說道:“你沒有將相框拿走,也許是出於習慣,早就習慣了每天看著這照片。但是,你既然懷念你的女兒,難道竟然忍心殺了自己的兒子?!”
“兒子?”李恆奇怪地看著他:“我哪兒來的兒子?”
趙羽冷冷說道:“根據我們的屍體檢驗報告,沈秀在死前已經懷孕,而且是個男嬰。在她的遺物裡,也找到了產檢報告。難道你不知道沈秀懷孕的事情?”
李恆有些愕然。我偷窺了下他的表情,看來確實是不明真相。
看來沈秀是沒把這件事告訴李恆,或者沒來得及告訴就被殺了。
“我不知道,這跟我沒關係。”李恆繼續說道,但是臉色卻有些不自然起來,手不由自主地扶了扶眼鏡。
趙羽冷笑道:“雖然我們還沒證據,不過如果沈秀真是你動手殺的,那你也夠狠毒了。虎毒不食子呢,你夠狠。”
李恆半晌沒有說話。趙羽一拉我的胳膊,示意我離開。
走下辦公樓的時候,趙羽沉默不語。我見他不說話,於是問道:“怎麼樣啊,你對李恆怎麼看?”
趙羽高深莫測地說道:“看來我們得監視李恆。”
我立即說道:“是你,可不是我啊。我又不是你們警局的。”
趙羽笑道:“這次我們不能大張旗鼓地監視,而需要秘密私下的監視。而且,可能需要靈溪幫忙。”
阮靈溪詫異道:“我?我能幫什麼?”
趙羽說道:“我總覺得李恆不太像兇手,兇手也許另有其人。”
我搖頭道:“不對啊,根據調查,李恆的老婆為人和氣,而且跟沈秀關係很好,她並不知道沈秀跟李恆的關係,所以對沈秀特別好,據說經常一起逛街,有說有笑。而到最後她們倆也沒翻臉過,所以應該不會是她做的吧。”
趙羽說道:“會與不會,得看證據。”
忙了大半天,眼見著已經下午兩點多。我們仨一起吃了個午飯,決定今晚在李恆家附近蹲點。
但是,就算是可以監視李恆和他老婆的行動,我們也只能從外部看看他們倆有什麼異常舉動,能否對破案有所幫助。
但去人家家裡安放監聽器這種行為,並不是警方可以隨便乾的。
阮靈溪一聽要監視李恆家,頓時來了精神:“這交給我,我直接翻窗戶進他們家,安放一個竊聽器不就是了。”
我瞪了她一眼:“就算他們倆對話內容裡有關於殺害沈秀的資訊,但是送到法庭上,法官會問這證據的來源,我們怎麼說?警察偷偷安放竊聽器在人民群眾家裡?次奧。”
阮靈溪不耐煩道:“那你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我嘆道:“就是,我也不知道。”
趙羽說道:“行了,你倆見面就吵。今晚看看情況再說吧。”
於是趙羽回警局開了輛車來,我們仨便一起躲在車內,停在李恆家小區的樓下。
這處小區毫無疑問也是高檔小區。
李恆家住在三樓。我們去了沒多久,便見李恆的老婆王儀下班回家。近距離看王儀的時候,卻見這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打扮有些老氣,而且容貌也不怎麼年輕了。
“看沈秀的照片,果然比王儀年輕漂亮不少。”我低聲道。
阮靈溪一巴掌拍了過來:“閉嘴。”
我見王儀的樣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