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蘇淩問道。
段清水嘆道:“好多了。可惜,治標不治本。”
蘇淩沉默半晌,說道:“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治好你的病。”
病?我心想:難道段清水有啥隱疾?難道他最後的幾年,身體會慢慢變差麼?
只聽段清水突然笑道:“那我告訴你怎麼治。扶我起來。”
蘇淩說道:“但我是做冰雕的,並不是你的大夫。”說著,她便想走向門這邊來。我趕緊將腦袋縮回來。這時候,卻突然聽到水聲一響,好像是段清水從水裡站了起來。
我重新探頭去看,見段清水果然一把拉住蘇淩,將她拖進懷裡,低聲笑道:“其實你的體溫,就蠻適合治療我的病。”說著,這貨竟然又給神仙姐姐來了個強吻。
次奧!猥瑣!我正要衝進去,但是突然頓住了。心想,萬一人家倆現在已經是好上了呢,我攪合啥啊。而且現場直播也蠻好看的嘿。
想到這裡,我乾脆躲在門邊欣賞了。講到這裡,不知螢幕前有多少人在吐槽我**絲心態?
不過我還是繼續偷看了。段老大神力無敵,任憑誰也不可能掙脫他的鉗制。
只見段老大抱著神仙姐姐吻得太逼真,夠火辣,而且這吻從唇延伸到耳邊,脖頸,扯掉裙子的肩帶,便到了肩膀。
我心想艾瑪,這難道要上演那啥了,我還繼續看嗎?我是繼續看呢還是繼續看呢?
蘇淩似乎突然回過神兒來,試圖推開段清水:“你瘋了!”
段老大卻乾脆抬手撕了蘇淩的白色長裙,抱起她就壓倒在地板上去。
艾瑪,太激情了。我捂住臉,順便將指縫張開。不過,這一眼,卻讓我瞧見蘇淩胳膊上竟然還有古代人才有的守宮砂。
我次奧,這簡直穿越啊。
正當我興高采烈想繼續看段老大如何強佔民女,卻突然見他冷不丁扯過那偌大的木盆,衝我丟了過來。
我趕緊躲開,但是那冰水卻淋溼了我半邊身子。靠,這貨肯定知道我在偷看!
我正要衝進去攪了他的好事,卻見那木盆正好卡在門上,擋住我的視線。
“宋炎,滾遠點!”段清水喝道。
“我說段老大,你倆進展太快了點啊!”我喊道。
這話音剛落,只見裡屋的門“嘩啦……”一聲被段清水拉了上來。我剛想撞門而入,卻見四個彪形大漢突然闖了過來,而且其中一把砍刀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只好舉手慢慢退了出去。
最後,我被幾個大漢抬著丟出門外。我揉了揉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心想我就算等會兒去問段清水,估計這貨肯定一臉心不在焉,乾脆還是回書店問問吳聃這個老天津,關於天津日報大廈的各種傳聞吧。
正當我從地上爬起來,脫下外套擰乾水分的時候,趙羽的電話打了過來:“宋炎,馮四海見的竟然真的是日報社的社長。看那社長神色匆忙,可能真的出事了。”
“我說日報社什麼時候沒出過事兒啊?”我嘆道:“我正想去問師父關於天津日報社的傳聞呢。”
趙羽說道:“我也知道一些天津日報社的傳聞。咱們去日報社大廈樓下集合,你用幽冥眼看看,也許能看出一些端倪。”
我攔下一輛計程車,說我要去天津日報大廈。那司機頓時愣了愣,車子發動之時,問我:“你是記者?”
“不是,就去那地兒見個朋友。我朋友在那上班。”我說道。
司機咂舌道:“真行,那地方鬧鬼鬧得很兇,九點之後,附近的人都不怎麼敢靠近那地方了。我勸你們也別呆太晚。”
我聽了覺得有點意思,便問道:“師傅,你說這日報大廈怎麼鬧鬼這麼兇,有什麼說法麼?”
司機嘆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這日報大廈建得不好,跟周圍的建築啊什麼的,組合起來看,正是個萬箭穿心,五馬分屍的地勢。你要是從空中坐飛機向下看,那日報大廈就是個空中棺材的樣兒,特別不吉利。”
我問道:“按理說,天津日報社能建造一座三十四層的高樓大廈出來,也說明很有背景和財力了。那在設計建造的時候,就沒找個靠譜的設計師和風水師給看看?結果還建成這東西。”
司機說道:“這種事情我這種老百姓怎麼知道啊。聽說也是請了風水先生給看的,結果也還一樣唄,建成這模樣。”
我嘆道:“得,這風水先生也是個草包。”
話說著,車子開到河西區大沽南路。司機將車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