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什麼心理啊,非想天津天天有案子發生?”
吳聃沉吟道:“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前幾天的那幾個小案件背後,都說到可能有一個道法高人在操縱?但是,那個人是誰,你們卻一點都不知道,也查不到。而這幾個案子背後會道法的那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真是同一個人,那就有問題了。他有什麼目的?為什麼幾個毫無關聯的案子都跟他有關係?你們想過麼?”
我愕然道:“師父,你是不是也想太多了。這世上不是隱藏著很多懂道法的人麼?某些名山大川裡,不是都有道法門派麼?只是我們都不知道罷了。”
吳聃擺手道:“但是真正潛心修道的人,是不會想到動歪心思幫人犯罪的。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人在試探你們的能力似的。”
他這一說,我也犯了嘀咕。難道我又被誰盯上了?但是楊問也已經死了,別的還會有誰想到來設計我?
我問道:“那師父,萬一被你不幸言中了,我還不知對方是誰,豈不是很吃虧。”
吳聃說道:“所以你們倆要小心。”
吳聃的一番話讓我的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但是,看著他吃棒棒糖聽郭德綱的**絲樣,實在聯想不到吳聃年輕時候竟然是絕世高手。沒錯,他的道法還不錯,但是似乎從來沒怎麼展示過。
想到這裡,我突然心中一怔:是啊,吳聃不是修道的人麼,那當年為什麼被人害得只剩下半條命,而且現在只敢躲在這小書店裡當小商人?
於是我問道:“師父,你是不是在躲什麼仇家啊,你不是修道的人嗎?”
吳聃嘆道:“當年年輕氣盛,跟別人搶女人,結果被完爆,趕出山門,不行麼。”
我狐疑地看著他,覺得這句話根本就是在應付我的問題。吳聃到底在躲什麼,連一個道法這麼強悍,出身名門的道法高人都惹不起的人,會是誰?
而且一躲就是二十年,這太不正常了。還有,老趙生前為什麼見了我的女媧石,就想將衣缽傳給我?這東西有什麼用?
反正在我看來,也就是個預警的作用。哪兒有鬼,它最先知道。
還有神秘的段清水,段氏叔侄胳膊上的東巴文文字,吳聃不知從何而來的中天古刀……許許多多的事情,都是我所想不通的。
等等,中天刀上也有東巴文,那這刀是不是跟段清水有關係?
但之前吳聃也說過,這刀是別人送的,而且是臨死前留給他的。那人跟他素不相識,他也不知這刀哪兒來的,只是覺得是上古神器,就留在身邊了。
吳聃見我不說話,拿一股沉思的眼神打量著他,立即岔開話題,問道:“對了,我那徒弟媳婦呢?怎麼這幾天也不見她來給師父我請安啊?”
我嘆道:“忙著開冰雕店唄,神仙姐姐的店開張了,去的人可不少。黑幫老大的女人,照顧生意的肯定不少,這會兒發達了。”
吳聃瞥了我一眼:“馮四海還沒死呢。不過我倒是奇怪,馮四海現在怎麼不咋管事了呢?他也沒到七老八十,怎麼漸漸將大權移交給段清水那邊,自己卻躲清閒?還是在忙什麼其他的。”
我失笑道:“師父,你未免想太多。再說了,黑幫老大能忙什麼,無非是派系鬥爭,爭奪地盤,擴大生意,還能有啥。”
吳聃搖頭道:“這世上,並非是黑白分明。黑不一定全黑,白也不一定全白。”
我倆正說著,突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男孩子,穿著中學生的校服,問吳聃道:“吳叔,你店裡有叫宋炎的人嗎?”
吳聃一愣,說道:“有,”接著,一指我,問道:“就這二貨。”
我打量了一下那男孩子,不認識,於是問道:“找我有事麼?”
男孩子將手裡一個泰迪熊遞給我,說道:“一個姐姐讓我送給你的。”
“一個姐姐?”我愕然接過來,心想我認識的妹子也就那麼幾個,惡女不可能送我這麼孃的東西,神仙姐姐根本連送人禮物都不懂,那這會是誰給的?
我看著那泰迪熊,心中突然想起電視上某些爆炸案的鏡頭。次奧,不會是恐怖分子給我的炸彈吧?但轉念一想,我太自作多情了。這種炸彈多半是配送某些重要機構或者名人家裡的,我算哪根蔥,人家給我炸彈,還不夠成本錢呢。
“哎呦,哪個妹子瞎了眼看上我二貨徒弟了?”吳聃笑道:“留名字沒?長什麼樣啊?”
男孩子回憶道:“那個姐姐挺漂亮的,中長的頭髮,樣子很甜美。”
吳聃嘆道:“怎麼就沒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