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吃了一驚,同時心想,幸好吳聃讓我把那石頭和宋揚暫時給了金詩蘭,否則她怕是也駕鶴西去了。
“老實說,你們那古屍是不是從封門村弄來的?”我想起吳聃的話,和那天那倆瘋子的表現,覺得這事兒多半是這樣。
金詩蘭嘆道:“我不知道什麼封門村,但是我打聽下那倆賣給我屍體的人,好像是河南焦作人。”
焦作,封門村就在那裡。得,這倆真是想發財想瘋了,現在確實如願以償地瘋了。
想到這兒,我記起趙羽的囑咐,於是打電話給吳聃,將陳培鴻箱子裡的藥物成分說了一遍,然後問他這丹藥是有什麼作用的,而經血是不是會讓這丹藥出現劇毒現象,從而讓陳培鴻當場喪命?
吳聃沉默半晌,說道:“這什麼雙修的,我不是很懂,因為我不研究這個。不過,這些藥物的配方像是一種快速返老還童的藥方。怎麼說呢,比如,你本來有四十年青春,那這藥物就是在透支後二十年,來填補之前的年紀。說是駐顏,基本上算是在服用不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死了。而且死的時候迅速變老。不過,如果劑量小一些的話,還是能多活幾年的。至於你說的那個經血,我認為啊,那是洩氣的藥,本來服用這玩意的人,陽壽就不長了,陽氣也不是很夠。再不小心用了這玩意,瞬間死亡是可能的。但是,這在現代醫學上是解釋不通的,因為他們不通道家煉丹術這一套。”
我心中暗罵:媽的,這不是殺了人還沒證據麼?
這時,趙羽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隻紙杯,遞給一個同事說道:“送給劉法醫,讓他檢驗一下dna,看看是不是跟那什麼啤酒裡的某東西的一樣。”
我知道趙羽不好意思說女子經血,而那人也聽得稀裡糊塗:“趙隊,您這在說什麼……”
趙羽皺眉道:“你去這麼跟他說,他就明白了!”
那小警察立即點頭走了。我走到趙羽跟前說道:“就算是確定了這兩者的dna都是同一個人的,也就是賽嵐,也沒法證明她犯罪。因為就算是經血,也是沒有毒的。怎麼證明?”
趙羽嘆道:“我也知道,分明知道她是兇手,卻找不到什麼證據。那五個女舞蹈演員也是她殺的無疑了。”
“對了,那陸玉呢?她知道內情麼?”我問道。
“在辦公室錄口供呢。她也並不知道賽嵐的目的是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