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迷幻法拐來孩子送給那個神秘的案犯,也就是某個男人。”趙羽說道:“現在又被抓回精神病院後,由於不能執行這個重複的‘任務’,於是她就開始暴走了。也就是病情加重。”
“額,她會記得一直去重複這件事麼?精神病人也有這種意識?”我愕然道。
“有的,就算是很多人精神錯亂,但是他的行為也有一定的所謂邏輯性,只是這個邏輯在正常人眼裡就是不正常,而很多人無法理解這些行為的話,就會將他們的行為裡隱藏的邏輯性給忽略掉。”趙羽說道。
“那這一段話裡的邏輯性在哪兒?”我問道。
“‘我是天神!我投錯凡胎回不去了’,這句話應該是那個指使她去誘拐小孩的人說的。他一定是告訴梁晶自己是天神,結果下凡,回不去了。第二句呢,是說‘他們都中了邪穢,要請天神來給他們驅邪除病,而且要請來中壇元帥三太子來給他們治病。’這個‘他們’應該是指的小孩子們。這人告訴梁晶,那些孩子都得了病,是跟她一樣的毛病,所以要請來什麼三太子給治病,而她的主要任務就是帶這些‘生病’的孩子來那個男人去的古宅子裡,他要請來三太子給這些孩子治病。”趙羽解釋道。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道理。”我不由地點了點頭:“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的樣子。不過你能肯定嗎?精神病人憑什麼相信案犯的話?起碼得有個理由啊?”
趙羽說道:“相信很簡單,只要那個人懂得催眠。精神病人按理說也是可以被催眠的。如果那個人懂催眠術,一直不斷地給梁晶灌輸這個思想,那麼她最終會按照這人的說法去做的。”
“但是梁晶平時連個朋友家人都沒有,誰會去接近她,幹這種事情?”我思索了下,頓時一驚:“該不會是?”
趙羽冷哼一聲,說道:“一直接觸梁晶的人,除了護士和護工之外,就只有那個尹醫生了。而且他是精神科的醫師,想必催眠術不在話下。當然這也只是懷疑,是不是跟他有關係,還得經過一番證實。”
我回想著那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尹醫生,不由打了個寒噤。難道那是個斯文敗類?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