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不如試一試這詛咒,也未嘗不可。
於是,包懷仁與村民們商量之後,大家紛紛擁護。隨後,在契丹老人的指導之下,眾人開始著手在落腳的山溝裡建造房屋。房屋建造的非常奇怪,有悖常理,全部依照山地地形沿河右岸所建,幾乎全部是東西走向,絕大多數房屋都是三層樓,都是木石結構,樓頂全部是灰色小瓦。這些全都是為了聚陰聚煞氣所建造的“聚陰池……”
在村民們著手建造村落的同時,契丹老人“背棄……”了祖訓,把古老的正宗詛咒秘法原原本本的傳授給了包懷仁。村子建成之後,契丹老人身患重病,在彌留之際解釋了封門村詛咒的實情:村子的建設是依照風水玄門中的“風門……”所建,但該村又不完全同於傳統的風門。這個村子外表看似吉祥風門,實乃凶煞之地。四面環山,村前有河,村口挺立的大樹猶如守護神一般挺立村前,為的就是彙集天地之靈氣萬物之煞氣於此樹之中,以備配合施法;而這樣的古樹,村裡不止一棵,村口的古樹為首,其他的,也都是這種聚煞的作用。
長此以往,那樹集合了煞氣和血氣,於是在許多年後,另一批來此居住的不明真相的村民砍伐之後,便有靈異禍事發生。
而這契丹詛咒之術源自北方草原上的“薩滿……”巫術,供奉的不是正神,一般都是自己族的先人,所以才有神廟裡的包大人。另外契丹老者還特別交代,凡詛咒巫蠱之法,必有反噬,施法之人必有所舍。尤其似這種加持到整個種族的惡毒詛咒,對施咒者的反噬甚至是毀滅性的,甚至會一直影響到後輩子孫,為此,村子從建立以來與世隔絕,村中男女無論年齡老少一直奉行男不婚,女不嫁的規矩,這是為了最大程度聚集怨氣,凡是村中有人故去,必定不能出村埋葬,就地埋葬在生前住處,這便是“人死不出村……”的由來。
我看到這裡,也才明白封門村的秘密所在。原來所謂的詛咒,是漢人後裔對元朝殘暴統治的一種默默反抗。難怪整個村子要選擇在一處凶地建立,並將陰宅陽宅都混在一起。
我不知道這個詛咒是不是真有用,但是時隔這麼多年,有人挖出封門村的女屍還能受到詛咒的干擾的話,說明封門村的詛咒當時可能真的起了效果。元朝從建立到滅亡也不過不到百年的時間,後期氣數更弱,被一個農民皇帝給反了,也許果然跟封門村的詛咒有所關聯。想到這裡,我不由唏噓不已。那手記也只寫到這裡,後續發生了什麼,卻沒有記載了。而封門村的詛咒到底怎麼破解,那些變瘋子的人是不是還有救,這些在手記裡都沒說,我不由有些失望。想到這裡,我去其他兩副棺材裡翻了翻,見裡面也沒什麼東西,無非是文房四寶,甚至還有佛珠。這佛珠好像是桃木做的,竟然不腐不爛。我打量了一下佛珠旁的屍骸,心想這應該就是那得道高僧的遺骨了吧。於是我對著那遺體拜了拜,然後取走了佛珠。這邪氣的地方,有點法器總是靠譜的。
此時,火焰更旺盛了些,我見阮靈溪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我拿著佛珠湊到火光前看了看,上面竟然微雕著一整套的《法華經》。
阮靈溪問我是否找到了什麼東西,於是我將那手記上的內容大體講給她聽。阮靈溪聽罷,嘆道:“這還是沒告訴我們該怎麼破除封門村的詛咒。”
我對此也頗覺惋惜。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這幾個人知道如何破解詛咒,也就不會把自己的遺體放在這兒鎮壓邪氣了。
我突然想起阮靈溪中了屍毒,便問她是否身上被殭屍抓傷了。阮靈溪於是抬了抬胳膊,說道:“不小心胳膊上被抓了幾道口子,但是沒事,一點小傷。”
我上前看了看,果然也沒什麼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之所以剛才昏迷,是因為屍體毒素的作用。現在屍毒解了,也就沒性命之憂。於是我這才放下心來。
“不對啊惡女,我剛明明看到你發現了洞口,沒有失足掉下來,難道是殭屍把你推下來的不成?”我問道。
阮靈溪冷哼一聲,說道:“是啊,中毒被推了下來,等我出去了,一定一把火燒了那幾副棺材!”
我咂舌道:“燒了就對了,可惜剛才沒想起來我身上還帶著一打火機。”想到這裡,我將小滿給我的打火機握在手中,暗自慶幸那天收了下來。如果沒有任何生火照明的東西,只怕我跟阮靈溪就被困死在這兒了。
我倆休息了一會兒,打算繼續往前走走看,前面是什麼地方。但是我粗略判斷了下,三條路應該是通往村裡比較重要的地方。回想了下吳聃說的什麼聚陰池這個局,那其中兩條應該是通往其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