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狗是陰陽眼,它們能看到鬼影。可就是這陰陽眼要了這幾個保安的命。這狗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啊,一看這幾個保安都變陌生人了,直接衝上去撕咬一番。鬼是沒法讓實體的狗咬死的,自然趁著機會撤走了。
我心驚膽戰地看著那幾個虛影的藏獒也下口撕咬那幾個保安。結果好幾個還沒緩過神兒的時候就已經被咬斷喉嚨,剩下的幾個等附身的鬼魂離體之後才緩過神兒來,結果被惡犬扯下身上肉來,疼得慘叫連連。我瞥了一眼那斗篷女,依然不為所動地面向我們站著,似乎殺的人跟她似的。
我在一旁看得心底發毛,鄒曉楠驚叫一聲捂住眼睛。連吳聃都皺眉道:“操他大爺,這女人連同夥都殺!”
馬絡羽冷冷盯著那女的,說道:“這賤人天生兇殘,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心想:就好像推人出去的不是你一樣。這幾個保安雖然也幹了不少壞事,不過這死法也忒慘了點兒,死後連全屍都沒有啊。
等那惡犬將所有的保安都咬死,扯了幾塊肉吞食掉之後,那女人又做了個奇怪的手勢。之所以說奇怪,是因為我根本沒看懂她做的是什麼手勢。因為動作雖然看上去不快,卻給人一種盯著看久了就很暈的感覺。就好像變魔術一樣,那幾只惡犬的影子重疊,合併,最後變成那一隻藏獒,噴著帶血腥氣的鼻息,滿意地回到她身旁去。
我注意地看著那女人,喝道:“你幹什麼的?!”
那人很輕蔑地笑了一聲,將身上長袍一扯,呼啦啦丟了過來。但是,那長袍丟過來之後,竟然變成一道偌大的漁網一樣的東西,衝著我們罩了過來。可那漁網上粘著密密麻麻的小釘子,看上去竟然是鐵釘一樣的玩意兒。這要紮在人身上,非成了馬蜂窩不可。
我知道這也是幻術,卻不知怎麼破解。吳聃倒是利索,抽出包裡揹著的那把斬龍劍揮了出去。那劍光四射,幾招下去之後,奇怪的漁網被斬斷,隨後變成幾片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