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箱。於是警方聯絡並說服了路晨飛的父母,在他們的授權下一起去銀行開啟了那個銀行保險箱。那保險箱裡果然有證據,是他跟土狼的一段對話和他自己的自白,說當年蕭柔是土狼的女朋友,但是由於蕭柔在娛樂圈裡混,不想公開自己有男友。而且為了上位,蕭柔也經常跟名流高官出入各種高檔場所,因此有了不少“合照“流傳至今。
土狼因嫉生恨,後來蕭柔又懷了別人的小孩,因此他動了殺機,將蕭柔虐殺致死。從挖走子宮來看,貌似土狼是挖走了那個不成形的小孩。可他挖走那小孩的不完全體到底是做什麼用,我們就不得而知了。錄音的片段是土狼跟路晨飛的對話,大概就是土狼買通路晨飛,讓他舉薦一個風水先生給和自承,說要鎮住古堡酒店的鬼魂。為了買通路晨飛,他給路晨飛不少的錢。後來風水先生給和自承出了個主意,送給和自承一具嬰兒屍體,讓他砌在六樓的中間地帶作為鎮魂之用。其實這嬰兒屍體就是土狼跟蕭柔的姐姐買來的。
這個已經透過蕭柔的姐姐得到了證實。這辦法確實起到一定的作用,很長一段時間,蕭柔的陰魂都沒再出現。由於壁爐內壁有嬰兒屍體,又加上畫了符咒,因此和自承對外公佈說壁爐不能用,只是做裝飾而已。可某一天,一個住在605住客,他的六歲兒子由於好奇而在壁爐內燒紙張玩兒,對那壁爐內壁畫著的符咒造成了一定的損毀。這也讓那定魂惡術失去了一定的效果,蕭柔陰魂開始作祟,到後來殺死韓可兒造成又一起水箱浮屍案。
聽到這裡,我突然想起路晨飛死在水箱裡,但是他身上卻有汽油的痕跡。看起來應該是土狼將他放在車的後備箱裡帶到古堡酒店的。但是他自己一個人是怎麼躲開所有人視線將路晨飛給帶到自己房間,然後丟到樓頂水箱的?電梯裡是有監控鏡頭的,這不安全。由於韓可兒事件,大家都對電梯有了一定的恐懼心理,所以很多人其實是走樓梯的。樓道里會遇到不少人,土狼也不會就這麼正大光明地帶著路晨飛上樓。那麼,他一定是有什麼幫兇。可是警方卻查不到其幫手。雖然之前立即將他扣押拘留,可僅僅憑著幾段錄音,並不能定土狼的罪,加上有大人物保釋,警方在扣押了兩天之後,也只好將他放走。
不過,土狼倒是一直在監控範圍之內,因為發現他這幾天雖然搬出了古堡酒店,卻並未離開合肥,不知在搞什麼東西。蕭柔的陰魂卻不見了,到現在似乎銷聲匿跡了一樣。吳聃估計是讓土狼身邊的什麼人給打得魂飛魄散了。我們並不瞭解蕭柔,可土狼應該很瞭解,也許蕭柔現在已經灰飛煙滅了。
聽完這一切,我總算明白了這案子的前後聯絡。可很多案子就是這樣,你明明知道兇手是誰,無奈由於很多原因和限制,無法去逮捕他,只能望著犯人興嘆。
案件到現在屬於僵持期,大家都束手無策。這幾天我沒回家,幸好阮靈溪跟我爸媽說,我臨時有案子被局裡調去查案了,這才矇混過關。看來案子到現在還不能結案,雖然那相機軟體現在沒再出現殺人事件,但是兇手土狼依然逍遙在外,我也不甘心就此離開。
於是我乾脆在古堡酒店繼續住了下來,跟吳聃等人商量接下來如何對付土狼,抓他伏法。這幾天,我卻沒怎麼見著段老大的身影。問起來,竟然發現別人也都不知道,只是說段老大最近忙著幫裡的事務,早出晚歸的,基本沒怎麼見他出現。
這天晚上,大家吃過晚飯後各自回房休息,我卻睡不著,心中想著那被換掉的生辰八字和在夢境裡見過的苦生花樹。思索半晌,我跟酒店服務生要來紙筆,憑藉我那三腳貓的在學校裡練出來的畫畫功底,將夢境裡見過的那千年古樹畫了下來。
上完色之後,我總覺得眼前這棵樹就是很像丁香樹,什麼苦生之類的,我簡直聽都沒聽過。我舉到眼前看了半晌,不住地皺眉搖頭。阮靈溪見狀,湊過來笑道:“二貨,你想什麼呢?”
“這棵樹,你看看像什麼?“我將畫送到她的面前說道。
阮靈溪接過去看了看,說道:“丁香?”
“丁香什麼啊,這麼粗一顆,你家丁香樹這麼大?“我嘆道。
“那就是千年丁香樹,靠,你盯著這個看什麼啊,這是哪兒的樹?“阮靈溪放下畫紙,問道。
“夢境裡在馬家看到的。師父說是苦生花樹,我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丁香而已。“我撇了撇嘴說道。
“你不相信吳叔的話?“阮靈溪訝然道。
“不是不信,”我嘆道:“是那個回憶實在太清晰太震撼,總讓我看了之後心有餘悸。”
阮靈溪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