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極大,可以說,若是這能讓他和唐方、王雲光等人聯手,那祝由基本上就已經算是定了大半。
但是這鄔無極性格深沉難測,而且極其能忍,明明有著野心,但是卻依然能夠收的一絲不漏,即便唐方也對他極為頭疼。
若是唐方在於法海對決的時候,有這麼一個人在後面捅刀子,原本就沒有幾分勝算的唐方,怕是真的苦不堪言了。
唐方轉身對著鄔無極,道:“鄔老,我唐方本就是一個閒散之人,只是應了魏家老宗主之託,僥倖得了這祝由宗主之位,說來慚愧這幾年來唐某人私事纏身,所以從未到鄔老爺子的府上請安,倒是顯得是我唐某不懂規矩了。”
鄔無極微微一笑道:“我來此,本就是懷疑我弟無霜是被白寒所殺,只是因為苦無證據,所以剛才才任憑他逞威,還好,唐宗主你識得這白寒的狼子野心,為我無霜報仇雪恨,對我鄔家來說已經有著很大的恩惠了。”
唐方呵呵一笑道:“哪裡,哪裡,我也只是碰巧而已。”
鄔無極輕描淡寫地道:“只是唐宗主既然知道我家無霜是被白寒害死的,想必當然當時也離著我家兄弟不遠,不知道為何唐宗主卻不出手相助呢?是不是唐宗主還是與我家兄弟有些芥蒂未消?”
唐方暗呼一聲厲害,這鄔無極果然不是隨便能夠應付的人,當下打了一個哈哈,道:“鄔老,能否借一步我們再細細詳談如何?”
鄔無極點了點頭道:“如此正好。”
於是鄔無極、唐方、王雲光等一行人便向著後山走去,這裡原本便有一棟魏家宗主精舍,當年趕屍大會的時候,唐方曾在此住上過幾日,所以輕車熟路。
諸人見鄔無極等人離場,便也自感無趣,只是有的人還在對剛才發生的一系列的變故在交頭接耳,邊走邊談。
很快,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魏求喜一人。
因為剛才魏求喜並未和唐方等人同行,唐方也似乎忘記了他一般,並沒有叫他。
這裡,只有魏求喜一人,和一具白寒的屍首。
等魏求喜確定四下無人之後,這才緩緩地道:“行了,你可以起來了。”
那白寒的屍首居然身子轉動了幾分,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啞著聲音道:“多謝魏小爺的救命之恩,白寒沒齒難忘。”
魏求喜冷冷道:“我那一劍若是再偏過半分,你必死無疑,不過我沒想到你倒是真的激靈,居然知道我有心救你。”
白寒道:“魏小爺道法高超,那一劍怎麼可能刺歪,我中劍之時,便心知肚明,魏爺是有心放我一馬。”
魏求喜冷哼道:“你倒是聰明。但我那一劍雖然刺歪,但你就不怕流血過多而亡嗎?”
白寒道:“我自然暗自閉住了周身要穴,能在唐方的眼皮子底下保下一命,流點血算什麼。”
魏求喜道:“你可知道為何我要救你。”
白寒呵呵笑道:“那麼多疑點未揭開,你怎麼肯放我就這麼幹乾脆脆的死去,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何要搶出那一劍,你明明可以慢慢的……”
忽然白寒一拍額頭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不想讓一些人知道,看來魏家沒有選你做宗主卻選了一個外姓的唐方,你心中到底還是放不下啊。”
魏求喜冷哼道:“這是我魏家的家事,與你何干!”
白寒神秘一笑道:“自然是沒有關係,但是你我之間倒是有蠻多相同之處,皆是被祝由所拋棄之人,魏老鬼明明有你卻不傳祝由之位,而我白家明明出生祝由,卻不能認主歸宗,我們都是被祝由拋棄的可憐人,我們之間可真的應該好好的聊一聊。”
魏求喜道:“你若是要我信你,便要對我坦誠相對,不可有半分隱瞞,不然依你現在身體狀況,我取你之命不過反掌之間。”
“那是,那是。”白寒道,“我這條老命,本就是被你所就,你什麼時候想要拿去,我也無話可說。”
魏求喜道:“你召集祝由諸人,便是召開趕屍大會,排擠唐方,你明明知道,唐方不是你這等人所能對付的,為何還要開罪他?依你的智商,應不至於做這樣的蠢事。”
白寒嘆息道:“老夫何嘗不知道,只是老夫已經別無選擇,不過,老夫原本還有所依仗的,只是沒想到被人擺了一道,落得半盤皆輸,是老夫智不如人,輸了也是應該?”
“幫拳?你請了何人幫拳?”
“在祝由中,能夠和唐方一抗的人,除了他們三人,還能有誰人?”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