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個,想喝到老孃,三娘把話撂到這裡了,你們中間要是有人真的能喝過老孃,老孃今晚就陪他睡。”
頓時一片掌聲響起,諸人臉紅脖粗,彷彿比拿了失魂引還要開心。
吵吵嚷嚷的就要走。
來得無厘頭,走得更沒有規矩,唐方三人不由得大搖其頭,這規模盛大,十幾年一見的畜道盛會,幾人算是“開了眼”了。
就是天橋賣藝的耍把式,也得先來段耍猴開場吧,血光飛濺沒見,高手比鬥不見,還平白無故地被燻了老久
好在見到了蘇三娘子的真身,唐方對著兩人使眼色,只待蘇三娘子落單,三人便現身。
就在這時候,忽然一人排眾而出,飛躍上臺。
諸人頓時來了精神,雖然說鳥為食亡,但是,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
那人落定,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沒想到白脈和黃脈倒真沒出息,到頭來還得是我們狐脈出馬。”
那人將手放入口中,唿哨一聲,一隻巨犬從人群中如一道閃電一般竄上了臺,這人,唐方是認得的,正是當日造畜的老五。
“沒想到居然是他。”馮三收住了就要走的步子,吐了一口唾沫,道,“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敢現身。”
唐方疑惑道:“你認識他。”
“那騷娘們和段老鼠是塔教的人也就罷了,塔教雖然可憎,但是好歹還有他們的行事準則,做再醜惡的事情,也會扯張替天行道的大旗遮掩,這狐脈的藍武,才是人渣中的人渣,敗類中的敗類,要不是我打不贏他,早八百年就像抽這小子幾個大耳刮子了。”
唐方呵呵道:“馮兄倒是挺坦白。”
“總之,這群狐脈的人,壞事做盡了,今日他強出頭也好,最好讓他死在蘇三娘子的手裡,狗咬狗,一嘴毛。”
“馮兄弟倒是一副菩薩心腸啊。進入畜道當真是屈才了,要不要我介紹你去龍虎山啊,吃齋唸佛,之外,還能替天行道,和你的性格很搭啊。”王仙嶠調笑道,順便擠兌擠兌了紫玲玎。
紫玲玎不言,不是她不想說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