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屋子裡,在堂屋裡與我共處一室。
我時常會被雞鴨撲騰略過頭頂扇著翅膀的聲音驚醒,而驚醒後下地卻總能赤腳踩到一堆雞鴨屎。
也許是知道我心裡有不快的情緒,徐大媽經常會安慰我,說這些知青在村子裡最多也就呆兩年,堅持堅持吧。我在徐大媽家裡已經住了一年有餘,這期間,互相早已把對方當做了自己的親人。而每到看見我鬱悶的時候,插隊在徐大媽家裡的女知青,就會很嘴甜地來逗我,讓我生不起氣來。
她叫孟冬雪,據說這名字是她爺爺給起的,其理由是生她的那天,爺爺的老家下了一場沒有天理的大雪。從小就在城裡長大,接受的是新學教育。中學是在城裡的女中上的。家裡還有一個小妹,相應國家號召,非獨生的家庭需要其中一個孩子去上山下鄉,加上她自己念過書,有文化。腦子一熱就來了這兒。
或許是我開蒙的時間比較晚,或許是鑑於自己的身份敏感,又或許是這些年接觸的女性絕大多數都是上了歲數的人,突然家裡來了個這樣青春活力又長得好看的姑娘,我心裡其實是有好感的。但在那個年代。人們大多比較保守,但凡有點輕浮的舉動,就會被當做流氓。
所以孟冬雪插隊到徐大媽家來以後,我更加註意自己的行為,好在山村小,事情本就不多,我的身份並未被人發現,偶爾有鄉親們需要幫忙,我都偷偷去迅速辦了,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