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雖然卑鄙無恥,但卻的確讓我們再一次僵持不下。男人一邊喊著讓我把槍扔掉,我也一下子抓住了地上女人的頭髮將她拉起身來,我幾乎用和那個男人同樣的姿勢將女人鎖喉在我跟前,只不過我的另外一隻手拿著手槍,抵住了女人的右側太陽穴上。
他讓我扔掉槍,我讓他先放人,誰也說不服了誰,誰也不敢先做出下一步動作,為空惹怒了對方,給你來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而邊上剩下的男人們則有些不知所措。大毛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站到了我身邊,我們雙方就這樣為了一個圓圈,互相僵持不下。
我心裡暗暗罵道甲瑪聃這傢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個時候出來幫個忙不就立刻勝負就分了出來了嗎?就在這個時候。我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說道,司徒大哥,你把人給我放了,我可以保證你們三個人當中至少有一個人會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聲音非常冷漠,我不用回頭也知道那是地包天在說話。聽見他的聲音的時候,我心裡突然一陣拔涼拔涼的,因為此刻我全副精力都在挾持這個女人身上,若是地包天狠下心朝著我的腦袋開一槍的話,我是沒有辦法防備我的。於是我在聽見聲音的時候,立刻抓著女人的頭髮朝著其中一間屋子的牆壁上一靠,以確保我的後背不會成為暴露在敵人眼前的弱點,這樣一來,我左側就是地包天,面前就是那群挾持了傻姑娘的人。
我轉頭看了看地包天,他此刻已經穿好了衣服。甚至還扣上了釦子,挽著衣袖,手裡抓著一把手槍,正是昨天被我從他手裡搶過來的那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但是地包天並沒有舉起槍對準任何人,他就好像深信我不會開槍一樣,有著必勝的把握。
我衝著地包天喊道,你要是還念在我們過去的發小之情,你就讓你的人把這姑娘給放了,讓我們離開這裡,等我們安全了,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女人!其實用女人來威脅男人也同樣是一件卑鄙可恥的事,可在當時那樣的情形之下,我卻沒有別的選擇,如果我挾持了別人例如其中一個男的。這未必就真的對地包天又制約作用,一個連自己的發小都可以痛下殺手之人,怎麼會在意其他人的生命。
地包天冷笑了一聲,手裡提著槍朝著我慢慢走過來,我警覺起來。也將手裡的槍在女人的腦瓜子上抵得更加用力了一些。地包天慢吞吞走到了我的身邊,望著我半晌,然後說道,你真的要這樣嗎?就算是你開槍打死了她,你們也逃不出去。你是信因果的人,還白白搭上幾條人命,你覺得值得嗎?我沒有說話,因為此刻面對地包天這種已經被洗腦的人,我說什麼都毫無意義,只是一個勁地問道,你到底放不放人?
地包天看著我,那原本冷漠的眼神裡突然閃過一絲憐憫的神色,這樣的眼神卻讓我更加不懂,就好像是一個人即將失去另一個人,自己卻無計可施般的無奈和悲嘆。他的這個眼神告訴我,在他心裡是知道這場鬧劇最終的結果的,但是即便是知道,他也要義無反顧地去做。
地包天抬起手來朝著邊上的一個男人招招手,讓他走到了身邊。接著地包天把手上的槍遞給他然後朝著我身邊的大毛指了指說,你瞄準這個小孩子。語氣冷冰冰的,但是帶著一種不可違抗的命令。男人照做了,我還沒弄懂他要幹什麼,情不自禁地拉著女人朝著大毛靠近了一點,想要用女人的身體遮擋住大毛。然而地包天卻此刻脫下了自己的外衣,扔到地上,然後挽起了袖子。
地包天說,既然雙方都不肯讓步,那咱們就用男人的方式解決,你要是贏了,三個人一起離開,我和我的人都不會阻攔。如果我贏了,你放人,接受命運吧。
第四十章 。打了一架
地包天的意思,似乎是要跟我單挑決出一個勝負來。這傢伙從小到大都因為自己長相的關係被人嘲笑欺負,每次都是我去幫他出頭,所以我小時候幫地包天打架的次數,比我自己打架的次數都還要多。從小到大我情不自禁就把他當成是我自己的弟弟一樣,我要去保護他,而他也依賴著我就好像我是他的大哥,他早已習慣被我保護一樣。如果放到十年之前,我自問這樣的單挑是可以不敗的,因為我太熟悉地包天打架的那幾個把式。可是由於他參軍的關係。現在我卻不敢這麼自信了。
很顯然他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所以無論我怎麼選擇,都會有這樣一場正面的交鋒。於是我把心一橫,將手裡抓住的那個女人推倒大毛邊上,大毛已經顧不上自己耳朵在流血,死死扣住了女人的脖子。接著我又把手裡的槍遞給了大毛,讓他學著我的樣子控制住女人,同時也制約著對方。
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