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可不一般。
我說這事連他也不知道嗎,施虎點點頭,他說這事他的確太過於出乎意料,只是這樣一來有好處也有壞處,目前還不好說。
所以施虎才要和我確認單蘭金和殯儀館倒底是什麼樣的牽連,這讓我第一次看見了他們之間的嫌隙,上一次單蘭金讓施虎遠離我的應該也算一次,那麼這就是他們第二次意見不統一,而且我怎麼覺得有種單蘭金揹著我們,一聲不響幹了大事的感覺。
估計施虎不能接受的原因也在於此,不是嫉妒,也不是錯愕,而是不安,我能感到施虎那種不安的感覺,就像有什麼危險已經悄然接近了我們一樣。
而且施虎的訊息這樣靈敏其實也是可疑之處,只是這時候我可不敢提這事,我只是想起聶老頭的那句話,看來他並不是無緣無故說的。
最後施虎和我說這件事我就先暫時裝作不知道吧,因為他和單蘭金還沒有交談過,先看看單蘭金是什麼樣一個說法,關鍵是他會不會把這事說出來,但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第一是他那脾氣就是很能悶那種,第二就是這事他應該不會張揚的吧,否則今後還怎麼以現在的這個身份查案子。
而且不得不說,這件事也的確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單蘭金一早就知道我和聶老頭有所聯絡,再往下面的,我不敢再去想,因為我忽然覺得有種被算計的心驚起來,只覺得要一切都如我所想,單蘭金真是個不得了的人。
施虎說完之後,我才找準了時機,將聶老頭說給我的這個線索和他說了,我謊稱是我自己從內部聽來的,施虎聽候說著訊息當真,我說八九不離十,施虎自己也是震驚了,但是他很快就將這些事給聯絡了起來,他說陳申雖然沒有被火化,可也是類似的情形,那麼那些被活人火化的人,會不會也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他說幸好他對每一個人的名字和資訊都做了記錄,看來得好好查查這些人,看看他們和陳申有什麼牽連,只是我覺得他們既然都是沒人認領的人,恐怕能查到的機率並不是很大,我猶豫了下,說既然單蘭金有這樣的優勢,不如讓他去查怎麼樣。
施虎看著我,臉上表情陰晴不定,最後說也對,他既然有那個資源,他去查自然是最好的,可就是怕他心思不在這個上面。我卻沒有施虎想的那麼壞,我說說不定單蘭金也是被動接受,或者是出於查案考慮而接受的也說不一定,反正在事實清楚之前,我門先不要胡亂猜測。
第八章楊博文
我不知道最後施虎是怎麼和單蘭金說的,總之單蘭金同意了,這件事我不知道單蘭金會怎麼想,但我心裡總有種惴惴不安的感覺,而且也總覺得經此之事之後,施虎和單蘭金分道揚鑣已經是遲早的事。
事情忽然起了這樣的變化,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但在我看來,單蘭金還是早先的那個人,並沒有因此而改變什麼,也可能是我不知道施虎覺察到了什麼。
其實後來我偷偷地去過那晚喬傑和我最後見面的地方,只是到了那裡之後,一切都如舊,偏偏找不到那口井,似乎它壓根就不存在一樣,我去的時候剛好有農戶在打整菜地,我還特地問了他說這片地上怎麼也不打一個井,這樣灌溉也能方便一些不是。
他是農戶卻說附近他們就有灌溉的水源,何必打井這麼多此一舉,而且打井也不是說打就能打的,費時費力還佔地方。我聽出他的意思,也知道這片地上就沒打過什麼井。我這才明白過來喬傑說的別人再也找不到他是一個什麼意思。
既然是這樣,有些事我也就不用擔心了,喬傑的這事就當做一個秘密藏在心裡頭,雖然我對他依舊還存在了許許多多的疑問,但現在既然他已經不再纏著我了,我也就不用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生活似乎就這麼平靜下來了一段時間,家裡也似乎是忽然變回了原樣,之後我找人清空了衛生間隔間的那些東西,找了師傅將隔間給填滿了,又重新砌了牆壁粉刷,只是我卻不敢再將鏡子掛上去,就這樣應付著過著。
但我顯然知道這些事沒完。
直到有天晚上,我忽然從一個惡夢中驚醒,可是醒來之後卻無論怎麼回想都記不起來做了什麼夢,好像忽然之間就這麼忘記了一樣。醒來之後,這個夢沒有想起,倒是有一件事忽然在腦袋裡想了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遺失的記憶,忽然回到了腦海那樣。
我想起了兒時曾經有過一個玩伴,只是這段記憶很模糊了,即便再次想起也是朦朦朧朧的,何況那時候我好像才4歲左右的樣子。其實這個玩伴我從沒有忘記過,只是忽然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