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冷麵仙姑被人拋棄,惱怒不已,四下尋找道士不見,卻在道士留下的包裹裡找到一本神打之術,照著上面的法門修煉,十幾年後竟然讓他修煉成了,冷麵仙姑有成,到處尋找那位道士,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卻讓她在江湖上碰到不少像他這樣被拋棄的女子,一怒之下自立門派,號稱'***'門,專門收容那些被拋棄的女子,仇視男人,雖然冷麵仙姑取了'***'們這個好聽的名字,但江湖上一些齷齪之徒卻是管她們叫做寡婦門。
後來聽說冷麵仙姑遇到一位異人,拜為師傅,從此江湖上再也不見寡婦門的蹤影,卻沒想到在這裡碰上,難不成冷麵仙姑遇到的異人就是養陰奼的妖人?
越想越是覺得是這麼回事,否則天下哪有這麼湊巧的,三人剛制服陰奼,就能碰上她們。想到這裡,張青山突然對那女子笑了笑,道:“這位姑娘請了,敢問你們是何來歷啊?你如此美貌清靈,看上去溫柔賢淑的很,怎地就不分好歹的上來強搶,我們三個可都是好人,不如咱們好好談談如何?……”
張青山笑眯眯的說著話,心中卻默唸起咒語:“天靈靈、地靈靈,定身祖師來降臨,鐵牛祖師來降臨,銅牛祖師來降臨。定你頭,定你腰,定你腿。前不動,後不動,左不動,右不動。手一指,喊聲“定”,說不動,就不動,抬不起手,扭不動腰,二腳入地不動搖,謹請南頭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暗中掏出三張黃符。
女子不動,是因為張青山不動,她要守住冰坨就要防備張青山,本已準備好放對,卻沒想到張青山笑眯眯的對著他溫言軟語,心中一動,卻見張青山慢慢悠悠,閒庭散步般朝著她走了過來,頓時惱怒道:“要說就說,原地站著就是,靠近了幹什麼了?”
張青山嘿嘿笑道:“不靠近,又怎麼說的清楚?姑娘芳名能跟我說說麼?我叫張青山是火居道士。火居道士你知道吧?跟佛門優婆塞差不多,可以娶妻生子的……”
女子還從未見過像張青山臉皮這麼厚的,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喃喃道:“你我是敵非友,幹嘛就要跟你說了?你……你莫要在上前了,否則,否則……我可就要動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是不怕的,就是不知道姑娘怕不怕……”張青山口舌花花,越走越近,林麒,殷利亨在一邊打生打死的,他在這裡卻勾引起了小姑娘,兩人拼鬥之中聽到他的話語,都是暗裡呸的一口,大罵一聲無恥。
老道姑和清冷女子聽在耳中,也是覺得不堪忍受,奈何被林麒和張青山攔住,正是鬥得不分上下,也沒那個功夫阻攔,老道姑滿面怒容,大聲朝那女子道:“老四,你是動了春心嗎?怎地就聽了他的胡言亂語,快快攔住他了。哎呦!你這小子趁亂偷襲,再吃我一拳試試……”
呼和喊叫中,被叫做老四的綠衣女子臉色一紅,張青山卻是恍若未聞,行走江湖,最要不得的就是臉皮,尤其是不佔上風的時候,反正他張青山也不靠臉皮活著,或是能將這女子從邪道上拉回來,那也是功德一件。
張青山豹眉虎目,看上去頗有英雄氣概,此時言語溫柔,自有動人之處,綠衫女子還未嫁人,正是春心蕩漾的時候,竟然就忍不住心動神迷起來,驚慌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我可不依。”
張青山笑道:“不依便不依了,那也沒什麼打緊,來來,咱二人說說話,將這誤會解開就是,也用不著舞刀弄槍,打生打死的……”說著話可就是越來越近,綠衫女子手足無措,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老道姑一邊與殷利亨對陣,一邊還要防著張青山這邊,幾次差點被殷利亨得手,若不是她神打功夫厲害,怕是已經受傷倒地,若是如此也是不好受,殷利亨振奮精神,一時間她也無可奈何,武當親傳弟子,當真不是說笑的。
“老四,你色迷心竅了嗎?再不動手,我可要告訴師尊,到時候別怪我不護住你……”情急之下老道姑縱身朝綠衫女子竄了過來,但殷利亨又如何能讓她跑了,劍光閃動,越發凌厲,老道姑被纏住,脫不開身,愈發焦急。
綠衫女子被老道姑呵斥的臉色變了一變,亮了亮手中峨眉刺,咬咬牙,對張青山道:“你若在靠近,可別怪我不客氣。”
“千萬莫要對我客氣,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客氣……”張青山嬉皮笑臉,口舌滑滑,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眼見著到了女子面前,他竟然還伸出手來要摸女子的面龐,這可就是輕薄調戲了,女子也怒,峨眉刺向前一刺。
還未碰到張青山,卻聽他哎呦一聲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