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對你好,是你的福氣,你還不能不領情。好像整個世界都欠她的一樣,大家想想,世界上有沒有這種人?
很不幸的是,老道姑就屬於這種人,眼見著三人走了,竟然怒氣上頭,大聲罵道:“此三人果真不是好東西,竟將咱們姐妹留在此地不管,待我解決了這些可惡的蟲子,再去找他們理論,此事不能算完……”她卻不曾想,你跟三人都打生打死的了,憑什麼讓人家管你?
老道姑也是個真有本事的,一身的銅頭鐵臂,無數屍藤種子朝她而來,撞上就死,這老女人何其強大,就連如此邪惡的屍藤種子都拿她無可奈何,更不要說男人了,還不是磕著就死,碰著就亡。
她一身銅皮鐵骨,可她兩個姐妹就沒這本事了,就見兩人如花似玉的一張臉,瞬間變得青紫,屍藤見肉生根,順著兩人肌膚瘋狂生長,眼見著就有翠綠樹枝要衝破肌膚衝出來,老道姑雙目圓睜,暗裡憋氣,猛然一聲大吼,全身一抖,破了張青山的定身咒。
老道姑臉色陰沉,從懷中掏出一個紙折的小小紅燈籠來,又取出一根小小蠟燭點燃,放到燈籠裡面點燃,紅色的燈籠雖小,卻是照的附近一片光明,暗紅色的光芒帶著一絲溫暖之意,將兩個女子籠罩在光芒之中,道姑提著燈籠,腳踏古怪方位,繞著兩人唸誦咒語:“這苦不算苦,二四加一五。天下紅燈照,那時才算苦。入我真空門,無生老母渡。千邪萬魔都破掉,從此不聞百姓哭,紅燈照,紅燈照,照亮天與地,照亮人心苦……”
咒語帶著慈悲,悲天憫人的氣息,在這寂靜的黑夜響起,隨著咒語聲音越來越快,兩女子身上的屍藤種子無比劇烈的掙扎,但在紅燈籠罩的圈子中,那盞小小的紅燈卻發出強烈的吸力,這股力道柔和卻又連綿不絕,噗噗噗……一顆顆種子從兩人身上被吸出來,一顆顆貼在紅燈上面,很快紅燈上就像結了一層繭,但紅燈的光芒並未因此黯淡,反而越來越亮。
很快所有的屍藤種子都被吸到紅燈上面,兩個女子身子一軟,嚶嚀一聲軟軟跌倒,老道姑眼見兩人無事,也是鬆了口氣,將個紅燈一抖,無數屍藤種子紛紛迎風而落,化作飛灰。老道姑小心將紅燈裡面的蠟燭取出,輕輕吹熄了,又將紅燈摺疊好塞進懷中,這才扶起兩個女子在地上打坐。
兩女子盤坐地上,雙眼微閉,身上散發出蒸騰熱氣,將屍藤種子留在身上的血煞陰氣一點點逼出體外,老道姑雙拳緊握,盯住四周為兩人護法,眼見著兩人臉色漸漸紅潤,皺眉沉思了下,從懷中掏出個竹筒,拉開封住上頭的紅紙,一顆璀璨煙花直衝天際。
此時綠衫女子睜開雙眼,開口道:“師姐,偷襲之人陰險毒辣,會不會就長樂教的鬼頭老祖?”
道姑沉吟道:“想必就是了,別人又那裡有屍藤種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咱們姐妹竟然能在這裡碰到,也不枉尋遍天下找了他兩年多,綠凌,等小師妹沒事了,你就去找師傅,告訴她此地有鬼頭老祖的訊息,那個被冰封住的女子,咱們不能不救!”
叫綠凌的女子沉默了下,知道師姐是想把她支派出去,不想讓她攪和了尋仇的事,忍不住道:“師姐,我看剛才與咱們對陣的三人不像是壞人,別是冤枉了他們,鬼頭老祖既然對他們出手,必然不是一夥的。”
“閉嘴!壞人腦門上都寫著字嗎?你看著不像?你又能看出什麼來了?就看這三人見死不救,也不是良善之輩,定是與那鬼頭老祖沆瀣一氣,出了分歧才會如此,想要找到鬼頭老祖,就在此三人身上,你年紀還小,不懂事,我也不來怪你,這裡用不到你了,待其餘幾個姐妹來了,你就去尋師傅吧。”
道姑大聲呵斥,綠凌不敢頂嘴,卻是微微嘆息一聲,師姐平時對她們幾個姐妹甚是照顧,可是這姓子卻是越來越偏激了,也只有師傅能管得了她,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是沒用,任她去吧。
一聲嬌喘,清麗女子也驅散了身上血煞陰毒,站立起來,道:“師姐說的沒錯,那三人油尖嘴滑,一看就不是好人,四姐,你不會是看上那個長的虎頭虎腦的道士了吧?”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看上……”綠凌急忙辯解,聲音卻是越來越小,直如蚊子叫聲,這時遠處傳來破空聲音“嗖嗖嗖……”四個女子凌空而來,俱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各個如花似玉,身上衣衫顏色卻是各不相同,打眼瞧去,赤橙黃綠青白紫七色俱全,七人並排而立,就如月色中的一道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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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