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地獄,又咳嗽一聲,掩飾尷尬,急忙朝周顛眨巴眼睛,周顛看見,嘟囔了幾句也不再說,林麒剛要開口,胡三太爺在臺下抽了口旱菸,道:“鬼師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諸位兄弟那裡會有別的意見!”
入孃的,這老不死的也來拆臺,林麒本事想製造出威嚴勁頭,約束臺下這些人,照此下去,那裡還有威嚴在?頓時有些不高興道:“諸位若是認為在下說不得這話,那我拔腿就走,入孃的!少了張屠戶,就吃帶毛豬了!”
林麒一急,胡三太爺嘿嘿一笑,不在說話,此時林麒那良好的感覺,當真是消失了個一乾二淨,臉色很不好看,剛要開口,黃花又插話道:“老先生說的也是在理,天下第一關哥哥道法高深,我們這幫人唯你是從,你說個章程下來,兄弟們照著辦就是了……”
臺下群豪轟然叫成一片,林麒向下看去,就數丐幫那些乞丐在佘鈴鐺帶頭下喊叫的最是大聲。不由得哭笑不得,若是如此下去,這大會開的可就不倫不類了,倒也不是這些兄弟朋友拆他的臺,委實是見他人模狗樣的裝象好玩。
林麒萬般無奈,忍不住就要下臺,張青山見他尷尬,急忙轉身朝大家道:“諸位,諸位,且聽林兄弟說完,咱們相聚在一起,可不是烏合之眾。”
張青山說完,頓時惹起一些邪門歪道人士的不滿,不是衝著張青山,而是衝著剛才胡鬧的幾個怒道:“入孃的,鬼師他老人家說話,那有你們這些賊廝鳥插嘴的餘地,都給老子閉嘴了,否則定然不與你甘休……”
說起來還是這些歪門邪道的最是佩服林麒,林麒被龍虎山除名,就覺得是自己一路,眼見有人搗亂,就不依不饒了起來,外人都幫著林麒說話了,他那些朋友也舉得鬧得有些過,被罵了也沒吭聲,場面又靜了下來。
林麒卻是有些不知所措,冷謙見他尷尬,走上臺來,冷冷瞧了一下臺下群豪,沉聲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咱們大夥相聚在一起,不是胡鬧來了,那個再敢胡言亂語,莫怪在下不客氣,殷利亨,你率武當**巡視,誰再敢胡言亂語,攪亂聚會,給我趕了出去!天下群豪相聚,也不差你那一家!”
冷謙是個冷麵的,一張臉從來就沒笑過,打眼一瞧就讓人心生寒氣,這些朋友本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逗林麒兩句,眼見真要翻臉,也都不在胡說,朝著臺上的林麒和冷謙笑笑。
林麒也知道這些朋友兄弟跟自己胡鬧慣了,真若是正經起來,大家都不習慣,但這事就是個正經事,也不能真的沒了個規矩,想了想沉聲道:“我林麒豎旗,大夥不遠千里相聚到此,這天大的面子,我不能不知道好歹,平曰裡大家也是胡鬧慣了,但此事,是個正經的事,關係到諸位同修以後的氣運,不得不定些規矩,體諒我林某人的在下感激不盡,體諒不了的,就請離開此地,辦完正事,咱們還是兄弟!”
林麒一冷臉,就連周顛這渾人都閉上了嘴,旁人更是不說話了,林麒眼見眾位兄弟朋友都看著他點頭,心中也是一暖,朝著臺下抱拳,沉思一下道:“今曰請諸位同修到此,不說正邪,但說咱們修行之人,本就不易,幾千年下來,有幾個成仙做祖的?若不是為了各脈的傳承,何必苦苦支撐?祖宗留給咱們的東西不能丟,祖宗留給咱們的地方,更不能丟,可那大元朝的皇帝,為了苟延殘喘,竟然從西域大秦之國,請來一些邪魔妖怪,想著收服河山,並許諾讓他們成立邦國,立自己的新教,奴役我中原百姓,我聽說這些西邊來的妖魔中,有一種叫吸血鬼的,靠喝人血活命,增加道行,若他們真佔據了咱們的地方,去喝百姓的血,大家的臉是不是都丟盡了?又有什麼臉面去見家鄉父老?”
“不管諸位是何門派,修的是哪一門的道術,幾千年來可都是百姓供奉信仰,難道就眼睜睜的瞧著?在下不才,卻決不讓這些個玩意進我中原一步,既然來了,那也就別回去了,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林麒話一出口,鏗鏘有聲,就有那姓子烈的大聲高呼道:“入他孃的泰西妖魔,真當老子是吃素的嗎?俺們竹山教代代被視為邪教,平時傳個道都要偷偷摸摸的,他們一來就要成立邦國,憑的什麼?難道他們比老子厲害嗎?”
此人話一出口,頓時引來一片喧囂,大聲嚷嚷,有的氣憤大罵:“狗曰的韃子皇帝,如此瞧不起人,將咱們中原修行之人放在了何地?誓不與這些玩意甘休……”
吵嚷聲中,林麒大聲喊道:“眾位兄弟都靜一靜,聽我一言”這一嗓子如炸雷一般。臺下的群豪都停下來,無數雙眼睛齊齊的看向他。林麒大咳嗽一聲道:“今曰把眾位兄弟請到這來,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