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態度。
我清了清嗓子,剛想提醒她用詞要準確,什麼叫我跟鎖天跑了,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陽陽就在一旁順著說;“就是!姐,你越來越不靠譜了,幹啥都不知道提前通知一聲,就是要跟姐夫出去,好歹也跟我們誰說一聲啊,那大鬍子黑著臉一上午,我們跟著瞎擔心了一上午。”
“就是就是,阿姨,你太不懂事了。”鄭榮榮也像模像樣的跟著批評我。
被她抱在懷裡的鄭易易也睜著無辜的小眼睛,奶聲奶氣的汪汪叫了兩聲。
我有些無語的站著接受眾人的批評教育,直到沈風看不下去,把我拉到一旁說:“好了好了,就算陳煬不靠譜,鎖天也不是個不靠譜的人,既然帶著陳煬一起出去,就肯定是有事情要辦,你們這東一句西一句的,還讓不讓人家休息了?”
我感激涕零的看著沈風,剛準備抱拳感謝,突然轉念一想,不對,什麼叫‘就算陳煬不靠譜?’我到底是有多不靠譜?
雖然心裡很不服氣,無奈雙拳難敵四手,一嘴難敵五口,我只能撇著嘴說累了,停止這場明顯立場一邊倒的對話。
回到超市裡,被子又被沈雪和徐淑鋪了回去,我將外套脫掉快速的鑽進被子裡,後半夜沒睡好的困勁,在中午的太陽照射下,逐漸顯現出來。
睡前腦袋裡不停的回想著,回來的路上和鎖天那短暫的接觸對話。心裡甜的就像喝了一整罐蜂蜜一樣。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隱約還是暗了下去,我坐在被窩裡發愣,只要沒發生什麼特別刺激人身心的事情,起床發愣是我每次睡醒後的必備功課,發愣時周邊的環境是否優良,甚至會直接影響我接下來整天的身體能量發揮。
正在我幾乎人神合一進行醒後思緒整理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猛烈的爆炸聲,把我嚇得幾乎瞬間靈魂離體,蹭的一下就從地上蹦起了身子。
這下我沒再發愣,撿起丟在一邊的棉襖,胡亂穿上後,就趕緊朝外跑去,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跑到門外時,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門前,鎖天站在人群中間,仰頭看著不遠處的一間正冒著黑煙的屋子,時不時低頭和身旁的大鬍子低聲對上兩句話。
我愣愣的瞧著不遠處那間冒著黑煙,似乎著火了的二層小樓,有些奇怪,剛剛的爆炸聲是從那棟樓裡傳出來的?
陽陽和沈雪俊迪站在門前,陳璞站在徐淑的身後,我走到沈風身旁問道:“怎麼回事?”
沈風皺眉瞄了我一眼後,又轉頭看向那棟樓說道:“不太清楚,好像是煤氣罐爆炸。”
“煤氣罐爆炸?”我奇怪的看向他:“怎麼可能?沒人碰它怎麼可能會突然爆炸?”
身後的徐淑接腔道:“那屋子裡有人,一箇中年女人還帶著她癱瘓的丈夫,上午你不在的時候,來找了我們,希望我們能帶上他們。”
我回頭看向徐淑問道:“然後呢?”
徐淑聳了聳肩,指著那棟樓說:“大鬍子喊人把她趕走了。然後她就沒出現,再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上午的時候,我看她就已經瀕臨崩潰的樣子,嚷著撐不住撐不住了,我看這十有八九是她自己擰開開關,想要自殺。”陽陽說著,蹲下身拍了拍似乎被嚇到的鄭榮榮的後背。
“可不是麼?帶著癱瘓的老公,要是我也不想活了。”沈雪語氣唏噓,似乎有些同情那女人。
我瞄著輕鬆說出,別人想要自殺這樣話的陽陽,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幾個月之前他還曾為了救下榮榮不惜出門犯險,現在卻竟然毫無負擔的說出一個人的生死問題。
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不要去在意這些事情,畢竟在現當今的世界中,能狠厲下來心總是比無謂的仁慈要好得多。
又將目光投向那棟樓房,離我們身處的加油站也不過是二三十米的距離,不算遠。此刻已經開始從窗戶裡朝外面躥出火苗,看樣子…裡面已經燒起來了。
由於剛剛的爆炸聲動靜實在是太大,鎖天臨時決定即刻啟程,不在這裡過夜了,沈雪陳璞他們有些洩氣,現在啟程就意味著又要在晃盪的車裡度過難熬的一夜。
鎖天命人緊緊守好周圍後,我們其他人就開始收拾東西和裝備,期間那些超市的食物,只要是乾淨的就全都被我們一掃而空,分發到每輛車上,其實我們每輛車上都不缺這些東西,但是畢竟是吃的東西,多多益善。
在分發東西的時候,我特地在鎖天在的車上多放了好幾包火腿腸和牛肉乾,以及一些士力架,我注意到,每次吃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