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是他殺了。
我跟著坐進車裡,開始仔細的回想今天我們的推測,根據我們的說法來看,只有小女孩的父親有嫌疑,現在他也被殺死了,也就是說兇手另有其人?
我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沈風開口道:“那也不一定,雖然他死了,也不能確定小女孩不是他殺的,可能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呢。”
徐淑皺眉開口:“這樣一來就麻煩了,我們之前幾乎確立的推測就完全沒有了可信度,身子隨時都可以推翻,兇手又成了謎?”
逮到問題就去刨根問底似乎是號稱高智商物種人類的統一毛病。
這會我們又把之前晴明提出的那個點給忘記的一乾二淨,殊不知就算知道了兇手,也根本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車子一路朝著醫院行駛了過去,期間徐淑問了鎖天關於那個女孩母親的情況。
據說是精神已經徹底崩潰,一天之間死了老公,死了女兒,現在在醫院中躺著,不吃不喝。
回到醫院中的時候,嘎子叔她們已經從別的醫生嘴裡聽到了那女人入院的訊息,而且已經知道了那男人也慘死的事情,這會見我們回來,紛紛上前詢問先詢問了小鎖頭的情況,知道沒事了之後,就開始盤問那女人的事情。
我們自己也不瞭解,就包括鎖天也只是從底下人彙報的訊息中知道的情況,所以一時間也沒法回答。
一時間,一股子不安的感覺深深的包圍了我,難道…真的是那些人又捲土重來了?
可是…他們殺害這對父女的意義是什麼?
第三百三十八章電梯
鎖天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第二天夜裡的時候,大鬍子突然灰頭土臉的衝進了病房裡,跟鎖天低聲說了幾句,兩個人就快速的跑下了樓。
甚至連招呼都沒來得急打。
我當時迷迷糊糊的在睡覺,知道鎖天出門,並沒有多想些什麼,一旁陪護的韓雪更是睡的口水橫流。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徐淑和沈風給我們送早餐問起鎖天,我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況,跟他們一說,沈風立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後接話:“這麼說的話,今天凌晨的時候,外面好多架直升機從小區上空飛了過去。”
正準備喊醒韓雪起來吃早餐的我,聞言頓了一下問道:“直升機?很多架?難道外面又有行屍圍城了?”
沈風搖了搖頭:“嘎子叔昨晚還在跟樓下的那個大爺聊天,那大爺兒子昨天中午還去鄉下抓魚,行屍圍城,城門會封鎖的把。”
想了一圈我擺了擺手:“那可能是別的什麼情況,今晚鎖天回來再問問他,咱們先吃飯。”
喊醒了韓雪,我們倆簡單吃了點飯之後,又有醫生過來看了小鎖頭的傷勢,換了紗布和藥之後,又叮囑我們不要碰水後才離開。
醫生走了之後,給小鎖頭餵了點奶粉之後,他已經徹底的醒了不會再睡,自己在床上對著天花板自娛自樂的傻笑。
韓雪在一旁跟他玩了一會後,像是突然想到一般開口問道:“十二樓住的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韓雪說的十二樓那女人就是死去的女孩的媽媽,她因為過度的傷心,休克了好幾次,在醫院裡有護士照顧著,算是險險的保住了一條命,這兩天我沒打聽過,所以不太清楚情況。
聞言,徐淑開口回答她:“好像說是精神有什麼毛病,對著護士喊打喊殺的,非說是狐狸精去勾他們家人的魂,隔離區那邊已經準備派人過來帶她去隔離了。”
“隔離區?”我問。
“恩,就是隔離可能感染者的地方,順便也接管神經病。”
經徐淑這麼一解釋我才算是明白。
韓雪揉了下下巴問道:“可是,她為什麼罵護士是狐狸精?而不是黑熊精,蛇精,白骨精什麼的?”
沈風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跟一個精神病人較真個什麼。”
韓雪擺手:“不是較真,真的是奇怪而已。”
徐淑擺了下手:“算了,別計較這個了,跟咱們沒啥關係,只能怪那個女人命苦,可能真的是得罪了什麼人,這事誰愛查誰愛管都成,咱們還是安生點。”
韓雪點了點頭,不再發問。
等吃過晚飯的時候,沈風看著我問道:“陳煬你要不要回去洗個澡換套衣服再來?”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已經兩三天都沒洗澡了,剛剛還不覺得,這會經他這麼一說,都覺得自己頭髮都打結了,回頭看了小鎖頭一眼,韓雪和徐淑擺手說:“我們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