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句話說完又準備上前的時候,那個女孩又猛地站起了身子:“完成了任務再說!”
緊接著就看到她單手握著刀,快速的朝著靠近的行屍衝了上去,狠狠的一刀對準了腦袋,依著耳朵為中心,把那隻行屍的大腦一分為二,上面一半,甚至還在半空中丟擲了一個弧度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我趕忙上前解決了另外一隻後,想要上前攙著她退回到院子中。
結果站在屋頂上的二維碼卻又突然開口:“左側三十米外,十七隻行屍隊伍,你們倆戰備!我們下去支援你們。”
身旁的那個女人聞聲猛的一愣,隨即轉過臉立即朝著前方看了過去,我也跟著看了過去,果不其然,在遠處的模糊黑暗中,確實已經開始有行屍的身影出現在了視野中。
田心他們這會也應該是已經解決了後方的那十五隻行屍,在聽二維碼的話之後,田心遠遠的就衝著她喊道:“你們三個不要下來,繼續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下面交給我們就好。”
田心她們到了之後,對著我們倆問了句:“沒事吧?”
對著他們搖了搖頭我有舉起刀子揚了下下巴示意道:“還有一波。”
其餘的人跟著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留著板寸頭的英俊女生舉起了刀掃了我們一圈後開口:“比比誰殺的比較多怎麼樣?”
其餘的人都紛紛應和,在大家都操著刀衝上去的時候,田心似乎是無意的看了我身旁的隊員一眼,隨即留下了句:“跟上。”就朝著前方追了上去。
我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那個女孩也站在我身邊沒有動。
屋頂上的三個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周圍和前方戰鬥的情況上,我盯著前方,緊了緊手中的刀子開口:“你退守到院子中吧。”
那個女人聞言看了我一眼,單手持著刀語氣低沉的開口:“我可以繼續作戰。”
回頭掃了她一眼:“隨你。”
隨即我快速的邁動了步子上前幫忙。
身後的那個女人也很快的追了上來。
她仍舊是單手對付那些行屍。
十七隻行屍,我們七個人對付,還算是比較輕鬆的。
在確定沒有活口之後我們幾個人迅速的撤回到了院子中。
關上門之後,我們幾個都坐到了地上,下一波行屍不知道會在幾分鐘後出現,逮著這個機會先休息休息再說。
那個女孩坐在我身邊,單手握著刀,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田心坐在我們對面的地上,時不時的看那個女孩兩眼,眉頭緊皺。
就這樣相顧的沉默了好幾分鐘外面意外的安靜了下來,田心的對講機裡卻仍舊不時的傳出:“報告分隊長,村頭折損一人,報告分隊長,中路段折損三人,等等一系列的人員死亡彙報。”
周圍越發的安靜了,我覺得身旁的人在聽到這些訊息的時候全都屏氣凝神了起來,他們或許是在為死去的隊友難過傷心,也或許是在擔心自己即將會不會面對同樣的下場,擔心會不會下一秒自己的名字也會出現在對講機的死亡彙報中,也可能是在擔心…那彙報的折損人員中,是不是有自己的朋友,親人。
又是幾分鐘過去,行屍似乎對我們身處的農屋前面的路並不感興趣,出去之前那幾十隻,竟然在沒有行屍經過,周圍除了田心胸前的對講機裡時不時的傳出聲音,就再沒有其他人開口說話。
終於,在又一次田心的眼神掃過了我身旁女孩的時候,她緩緩的低聲開口:“組長是在看什麼?”
聞言,我們都是一愣,田心的神情也是一滯,看了她兩眼後,思索著開口:“在看你。”
“看我什麼?”她仰頭,看向了田心。
眼珠在並不明亮的夜色中反射著空中的丁點月光。
“看你感染之後還能撐多久才變異。”
田心的話說完,周圍立即就傳出了抽氣的聲音,原本坐在我另一側身旁的隊友立即就想起身躲開,被我暗暗的抓住了胳膊,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
她似乎是這才反應了過來,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又坐回了原地,但是身體明顯繃緊了起來。
無論是多麼訓練有素的隊員,在得知自己身旁的人已經被感染之後,想要保持鎮定仍舊是很難的。
可惜…這種事情,我經歷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但是習慣歸習慣,並不代表我的內心也是平靜的,除非變成行屍,不然依著我的話,任何時候也不可能平靜的去面對死亡。
那女孩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