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珏並沒有任何想要提出建議的想法,也同樣沒有這種衝動,人言輕微,得不償失。更何況他本身也想要藉助這個機會在政治上讓自己站穩腳跟。
拭目以待,靜觀其變。
所有的事情做起來,開頭永遠是最難的,然而熬過了這一段兵荒馬亂的時期,以後的日子就會好起來的。
這段時間,《星際聯盟公約》,《人權憲章》,《領土公約》等法律制度相繼被社會學家和法學人士羅列出來,逐步完善。
藍採走在路上的時候微微低著頭,極風隼手插著口袋,跟在了他的身後。
“想什麼呢?”
“啊?”藍採聽到身後的極風隼的聲音,詫異的扭過頭,“你在問我?”
“這裡難道有第三個人嗎?”極風隼有些無奈的聳聳肩膀,“和我說話無聊到你一直在走神,我想我做人果然很失敗。”
“只是你沒有我想的事情重要而已。”藍採有些懶洋洋的回答他,“你說,我真的痛痛快快的給克洛斯一刀子怎麼樣?”
“太便宜他。”極風隼直接把他的答案否決了,嘴角一邊上揚,看起來邪惡而張揚,“他這樣的人才不怕死,這種衣冠禽獸,珍惜生命,當然更重視的是權力,權力才是他們真正的生命。”
“你跟他想的一樣,”藍採瞳孔微縮,“軟刀子磨死人,讓一個在權力的溫床上享受了很久的人失去這些,才是殺死他們最好的方法。”
“他們對於自己的正確性深信不疑,並且不把別人的性命當做命來看,只有讓他們受到身敗名裂的痛苦,讓他們流浪在街頭,看到穿著軍裝的人就撲上去說自己曾經是元帥,而換來一句‘你神經病吧’這種評價,才是最有趣的。”極風隼說著這些輕鬆的如同討論今天的天氣,儘管阿爾澤的科洛每天都像是春天,藍採也覺得有點冷,“承受那些無可辯解的恥辱,還有不重視,這才是我的目標。”
“聽你說話,我總是覺得我很善良。”
“不,寶貝,”極風隼半彎著上身看著藍採的眼睛,“你可比我狠心多了。”
因為你比我更無情。
“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沒有殺過人,哪裡狠心?”藍採笑起來眉眼彎彎,讓極風隼下。身硬了起來,他就喜歡藍採這種不自覺的誘惑,讓人想要把他壓在身下操。哭,輾轉呻。吟,眼睛是紅的,滿含淚水,聲音叫啞了,直白的拒絕,其實是婉轉的想要。
溫熱,緊緻,讓人銷魂的地方,光滑如絲綢的面板,脈脈含情實則無情的眼神,這些都讓他無法割捨。
這樣的寶貝,應該是被捧在手心裡的人,卻被扔在那種地方糟蹋。極風隼想到這裡伸手捧住藍採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上了他,吸。允,舔。弄他的嘴唇,佔領他的口腔,裡裡外外,還有舌頭,牙齒……
他恨不得把藍採直接吞進肚子裡,把他揉碎了和自己混作一團,再也不分開。
他只恨自己當初沒有帶走他。
“我愛你,藍採。”極風隼從藍採的嘴唇移開,慢慢的往下吻著,啃齧著他的喉結,口齒不清的把這五個字說了出來。
這句話讓藍採渾身一震,把他推開,半笑不笑道,“當不起。”
“不用還。”極風隼痞痞的一笑,“以身相許就好了。”
他這話也不知道真還是假,藍採看所有的話都像是假話,除了交易,沒有其他東西值得人在乎,還是那句話,在乎了,心早就碎瞭然後分解到空氣中了。
“你這個隨時可以發。情的公狗。”藍採恨恨的罵了一句,極風隼聽了也不惱,直接一把抱住藍採,把他抗在肩膀上,藍採第一反應就是看周圍,拍著極風隼,“你瘋了,快放我下來!”
“著什麼急?”極風隼不在意,“看見了也沒有什麼事情。”
“為什麼?”藍採忍著頭昏腦漲,氣血逆流的痛苦,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克洛斯直接把我流放了。”極風隼不在意道,然後彬彬有禮的問藍採,“親愛的,你願意和老公一起去開荒嗎?頭頂烈日背朝黃土,一起種田去?”
“……你先放我下來再說!”藍採惱羞成怒,被那個“老公”雷的外焦裡嫩,腿一彎,膝蓋就踢到了極風隼的腰。
極風隼一隻手按到腰上,不得不說對藍採進行了訓練之後,藍採整個人的力度都提高了一個層次,縱然是他,也疼的齜牙咧嘴。
那些訓練是他當初用來訓練自己手下士兵用的最嚴格的方案,藍採從來沒有喊過苦和累,都是咬緊牙關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