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種浪費自己身體精血的事情,他甚至會因為這種事情會更加虧空自己的身體,而去選擇禁一欲。
“最近,其實算是適合的時機,也算是不適合的時機,如果你想坐上那個位置,可以運作,如果你不想,那我就可以暫時緩緩。”
“我不急,我覺得經常能夠以下屬的身份對上級吼話的感覺,挺不錯的。”
杜曉輝聽了劉席這話,笑了,把剝好的橙子遞給了劉席。
劉席也不客氣,接過橙子就吃了起來。
“我現在,連橙子都不能吃,呵呵,上次和王朗在車上多喝了一口紅酒,我的醫療小組的組長就跟我嘮叨了很久。有時候真的想想,老天爺,對我真的挺不公平的。”杜曉輝十指交叉,“老天爺讓我投了個好胎,卻沒給我享受的時間,我倒是希望能夠生活在一個普通家庭裡,可以有時間,坐在馬路邊上,看著車水馬龍,發發呆;
我這麼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在矯情?”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我會這麼認為,你這麼說,我不會這麼認為。”
“嗯,謝謝。”杜曉輝隨後又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已經七個小時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我很羨慕王朗,能夠就坐在那裡花七個小時的時間去為了完成一件事情,而我,卻不得不掐著時間來過日子。”
“他那邊,怎麼樣了?”劉席問道。
“我覺得,你很關心他,怎麼,看上了?”
“不算看上吧,但覺得他挺有意思,也挺危險,剛開始接觸時,是有意思,後來就覺得,很危險。”
“如果一個男人不能讓一個女人覺得危險,那就是一個失敗的男人,以後等我死後,把這句話雕刻在我的墓碑上。”杜曉輝開了一個玩笑,繼續道:“雖然你年紀比他大一些,但是他心理年紀,比你大,如果真的覺得有意思的話,就趁他沒飛黃騰達的時候,抓住機會吧。”
“你就這麼篤定,他會飛黃騰達麼,哪怕他後面有你的幫助,也不可能說十拿九穩吧。”
“我做事情,從來不喜歡看機率,我只喜歡看人,上次他能把我安排的那個紅本子燒掉,沒帶出來,其實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
一個和我一樣聰明,又和我一樣珍惜時間,且比我健康肯定能比我活得更長的人,他不飛黃騰達,誰去飛黃騰達?
我不是對王朗自信,而是對我自己自信而已。”
說話的時候,面前牆壁上的投影出現了畫面,一架飛機停在機場跑道上,飛機停得不是很正,在專業的飛行員看來,這是一個入門級的新手停出來的樣子。
飛機四邊,有很多輛軍車,周圍分佈著將近一個團的兵力,並且還有一些軍銜很高的軍官正在向飛機靠近,像是在準備進行什麼談判。
“他這樣子把自己放在整個北京GN的對立面,真的好麼?”劉席問道。
“他的關係和未來發展,在南京,在南方,跟北京那邊越是弄得僵了,越是弄得關係不好,從一定意義上來說,反而是一種反作用力,讓南京的這幫大佬們對他更放心更信任,而且,這件事裡,他差點被北京GN害死,本身,就算是結下了死仇了。
至少用他,不會擔心等他成長起來後,會倒向北邊。任何事情,有舍才有得,他看似失去了很多,但是實際上,已經得到的,早就超出了他失去的範疇了。”
“如果北京GN那邊以叛國罪,強行……”
杜曉輝擺了擺手,打斷了劉席的話,“不要把南京的這幫老頭子們當吃素的,這件事上,北京那邊本來就理虧,如果還打算繼續一不做二不休的話,那就是真的是南北撕開臉皮了。
只有一箇中國,是最基本的原則;
哪怕現在實際上中國分成了南京GN和北京GN,但是維護一箇中國的原則,是最符合雙方的根本性利益的,而維護一個東西,需要雙方共同的付出和努力,現在,是北京那邊不佔理,我們佔著道理,如果他們繼續不講理,我們也就不用再講理了,我能說,現在很多老頭子們看見趙鑄繼續死守著飛機不肯交人,估計還在暗地裡叫好呢。”
“他總是讓人覺得,是一個很魯莽衝動的人。”劉席說道。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魯莽衝動的人,適合當別人手裡的槍,他現在地位還不夠,資本還不足,先當槍,再反噬拿槍的人,飯要一口一口吃,步子要一步一步地邁。
而且,如果他是剛剛死裡逃生時,帶著一種憤怒和怨恨以及對死亡的恐懼,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都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