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問也別問!”
普阿乎雨鬆了口氣。
安西長老等人也是面色稍稍一鬆。
可他們越是這副模樣,越是令王須覺得疑惑。
“難道連提一提都不行嗎?”王須繼續問道。
“王須,真理種子乃是聖物,那等聖物,只有在恆河真理之域的核心之處才有,我們只不過是第三層的一個小部族,連妄想的資格都沒有。”安西長老說道,“如果你真的要打真理種子的主意,我勸你也趕緊死了這條心吧,真理種子那可是非同一般的存在,不能褻瀆!”
“難道這是禁忌嗎?”王須問道。
“雖不是禁忌,但也與禁忌相差無幾,日後可千萬別提了!”安西長老一臉擔驚受怕的模樣。
聽聞此言,王須已經大概知道了真理種子的重要性。
當即,他話題一轉:“既然如此。那就不問真理種子之事了,不過安西長老能否告訴我,這真理武器是如何而來。我十分感興趣。”
“這個問題很簡單,你隨我前來。”
安西長老聽聞,帶著王須一路前行,來到了一處空曠之地,而在這空曠之地的中央,有一尊石碑。
石碑上,赫然銘刻著許許多多連王須都看不懂的符文。流轉著與骨棒上一模一樣的奇異力量。
“那就是我們普阿族的族碑,真理武器正是在這裡鑄造而出。”安西長老說道。
“族碑?”
王須來到族碑近前,仔細打量著族碑上的符文。感受那奇異的力量。
“每個部落都有屬於自身的族碑,這尊族碑,也是族長建立我普阿族時,從身體之中拿出的。可以不斷的積蓄真理。只需十萬八千年,積蓄的真理就能夠鑄造出一把真理武器。”安西長老說道。
族長從身體中拿出?
王須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普阿族的族長為四根手指的“恆河古靈”,相當於混沌之中的始祖境,體內會誕生祖碑。
但能夠將祖碑拿出體外,當做族碑,王須卻是第一次聽聞。
“恆河果真奇異。”王須心中嘀咕。
不僅如此,祖碑還能積蓄真理,也就是王須感受到的無形力量。當真理達到一定程度後,就可以用來鑄造出一把真理武器。
混沌的祖碑根本就沒這效用。或者可以說是……
王須眼睛一亮。
“原來如此,能夠吸收真理,這麼說來,恆河世界的天地間就瀰漫著真理力量,難怪在混沌之中,幾位至高掌控者出手都無法殺死一個恆河生靈,在這裡卻可以輕鬆做到。”
王須想通了。
想要殺死恆河生靈,就必須得借用真理的力量。
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形式,但唯有它才能對恆河生靈造成創傷,甚至死亡。
可在沒有真理力量的混沌之中,哪怕強如幾位至高掌控者那般存在,也無法對恆河生靈造成任何傷害。
這就是有真理與無真理的最大區別。
“按照這個邏輯思考下去,那麼真理種子的其中一個好處,就是可以給混沌提供源源不斷的真理力量!”王須心中想道。
如此一來,自然也就能夠製造大量的真理武器。
混沌與恆河開戰,光靠一把真理武器,給誰用?
誰有那麼強大的力量,一人對抗整個恆河世界的生靈?
唯有奪得真理種子,給混沌帶去源源不斷的真理力量,鑄造出更多的真理武器,讓更多的修者能夠與恆河生靈一戰。
“十萬八千年才能鑄就一把真理武器,這麼說你們普阿族才誕生了三十萬年?”
王須怎麼說也是個活了超過一法紀的老妖怪,三十萬年在一億年面前,實在微不足道。
“我普阿族的確存活了三十萬年,這還是有族長在,否則我們普阿族根本活不到現在。”安西長老說道。
“活不到現在?難道會有什麼劫難嗎?”王須問道。
“王須客卿,你無需擔心,族長已經有了萬全之策,只要兇獸獸潮襲來,我們就會舉族朝更深處遷徙,等到獸潮過去後再回來,不會有性命之危。”安西長老以為王須對這件事十分在意,趕忙解釋道。
“竟還有兇獸獸潮?”王須詫異,一個生活在邊緣的小小部族,竟還會遭遇獸潮侵襲。
他可是從無數兇獸之中廝殺而出,知道兇獸有多麼可怕。
排山倒海般的兇獸獸群襲來,那就彷彿火山爆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