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多說道。
“是不是您授意您兒子這樣做的!”
“我們要求你給我們一個解釋,還有‘第七艦隊’……”一時間,整個會議廳裡所有人都朝向主席臺,質問平時受他們尊敬的元帥,現在在這些情緒激動的人眼裡沒有比那個坐著的元帥再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現場氣氛一片混亂,甚至有些人由於過於激動,行為失控的穿過桌椅衝向主席臺上的費南多元帥。如果不是現場軍警的維持,恐怕他早已該被憤怒的人群踩成肉泥了。
元老會主席哥麥爾見現場情形實在過於混亂,長達二小時的會議仍未有絲毫進展,心知再如此下去根本無法談出結果,只好拿過一旁的闊音器大聲制止。
“肅靜!肅靜!我們已到了聯盟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大家更要冷靜以待,我想我們尊敬的費南多元帥會向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說明一切的。”話到最後,臉已經轉向了費南多。
自開會到現在,費南多元帥就如同一尊雕塑般靜靜地坐在那裡,沒有開過口,而臉上的表情像塗了一層厚厚的粉底沒有變化。費南多明顯的已被這件事搞得筋疲力盡,臉色憔悴的他,用空洞的眼眸注視的臺下的眾人。
作為費南多幾十年的老朋友,哥麥爾是極其同情老朋友現在的處境的,並且他也清楚費南多現在的家庭情況,妻子很久之前為兒子的事已和他吵翻,二地分居,二年前因思子成疾去世,二個兒子也因此再也沒回過家,誰也不會想到這次竟出了這樣的事。
看到他無動於衷哥麥爾不由嘆了口氣,不得不大聲重複了一句:“費南多元帥請您回答問題。”
緩緩地移動著那雙無絲毫神采的眼眸,麻木地接受人群傳來得各色眼神。稍回過神來的費南多用近乎沙啞的聲音道:“我想……我實在沒有什麼可以解釋得,我對我二子的背叛感到遺憾和痛惜,對他所帶給聯盟的災難表示最誠摯的歉意。至於……‘第七艦隊’是否和叛軍有聯絡,我並不清楚……”
“難道閣下這幾句算解釋嗎!反而聽起來更像推脫之詞。”說話的是元老會前排席位上站起來的一箇中年人,他是掌管經濟的政府官員雷雨,平時極為老成持重的人今天顯得特別激動。
“姓雷的,你說話最好注意一下口氣!誰都知道元帥已經二年沒見‘那個傢伙’了。”現在聯盟的所有人只要一提起“第一艦隊”指揮官時都會極為厭惡地稱呼“那個傢伙”。
雷雨轉頭一看,見說話的是剛從自己防區趕回來的“第九艦隊”司令官尼拉茲上將。
第三章
現年49歲的尼拉茲上將為人極為正直豪爽,性如烈火,做戰風格也與其性格極為相似,有人形容他就像一頭獅子,一旦惹怒了他,就等著收屍吧。尼拉茲曾做過費南多元帥的部下,被多次提拔、嘉獎與重用。如今看到老上司被人譏諷,忍不住出聲替上司辯解。
但今天的雷雨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因為他的獨子正好在前線,這使他焦急萬分,見到有人替費南多元帥出頭,就口氣很衝地說到:“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說不定這還是他故意做給別人看得!做父親的連兒子要幹什麼也不知道,鬼才相信!”
聽到這話,尼拉茲本來就略顯紅潤的臉氣得像豬肝,但還沒等他把滿腹怒氣轉為呵罵,就已有人介面了。
“雷雨,你今天太激動了,今日元老會與統帥部齊集於此,是為了商討對策的,別還沒想出方法,就先窩裡鬥,讓人看笑話!”哥麥爾見現場越來越混亂,再不阻止任由情形混亂下去根本不是辦法,只好開口出聲道:“因為叛亂來的太突然,而不論政府還是軍隊都缺乏應有的準備,如果按照平時的決策方法,實在欠缺效率,所以我建議分別從元老會和統帥部選出7人組成戰時政府決策小組,當然出於避嫌的考慮,費南多元帥和‘第七艦隊’的指揮官恩特元帥不能參加,大家覺得如何?”
在現在的情況下,哥麥爾的提議確實是解決問題的最有效方法。由於軍界中大部分的高階將官都是費南多的學生或朋友,要不就是曾經的部下,再這樣喋喋不休地吵下去,說不定還沒等打仗就把軍隊逼反了,不得已之下哥麥爾也只能丟擲這個在腦海中尚未成型的主意了。
雖然統帥部的軍人們有些不甘願,但也沒有辦法,最後大家透過電子投票一致透過了這項決議,並在稍後投出各自的代表,分別是:
統帥部:“第三艦隊”司令蘇珊娜元帥,“第四艦隊”司令普里剋夫上將,“第五艦隊”司令胡詩吟元帥,“第六艦隊”司令勒日諾上將,“第八艦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