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做得不比先人,不比父兄差。
第一次上戰場時,他覺得無奈,望見生命的脆弱無奈。
第二次上戰場時,他覺得悲傷,不知道戰爭有什麼意義,勝又如何?敗又如何?幾寸的土地,幾分的利益真的足以讓人們付出血的代價嗎?他難以理解。
現在一切的一切都被憤怒所取代,他要爭,他要與天爭,心底另一股聲音佔了上風,最起碼他要把軍隊裡那種禍害士兵的敗類給當做太空垃圾給扔進茫茫太空,等著吧,那個討厭的傢伙。
“匡”禁閉室的電子門開啟了,外面守衛的一名士兵走了進來。
“中尉,你可以離開了。”
這是他踏出團部後所記得的唯一一句話,一路上他只是機械地走著,朝著自己的營區走,其他彷彿都不存在,經過計程車兵,快速駛過的軍車,即使別人好奇的目光也絲毫讓他感受與空氣一樣。
“長官!”二名在“第七艦隊”營外站崗計程車兵見到他們的艦長回來,大聲敬禮道。
沒什麼回應,艦長的二眼平視著前方,無神而又有點空洞,好像不存在焦距,二人就這麼見著,隨著背影消失進大樓裡。有些奇怪的二人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聳聳肩,繼續站他們的崗。
“長官,你……你回來了!”一聲驚呼把韓影旭的魂給拉了回來。
哲雯一身整齊的守在底樓的樓口,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他,顯然是已經知道他被抓的訊息了。
“羅科還好嗎?帶我去見他。”韓影旭用手拍拍自己緊繃的臉,好讓自己不要看上去那麼嚴肅,勉強笑道:“我臉上沒長豆豆啊,幹嘛那麼緊張。”
哲雯大概是剛回過神,見底樓周圍來來往往有許多士兵也露出絲淺笑。“哦,哦,是啊,你沒事就好。”
然後用手撩起落在肩膀前幾縷青絲甩到肩後的湊到韓影旭的耳邊小聲說:“羅科只是些皮肉傷,另外腹部的軟組織被踩傷,不過不要緊,醫生說休息保養幾天就能很快好起來。”
哲雯打量著面前面沉似水的男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