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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沒等我們提及細節問題,團長突然說了句莫明其妙的話:“你們幾個,還記得望江樓那個黃掌櫃嗎?”
“望江樓的黃掌櫃,黃平國?怎麼,團長突然提起那個酒樓的掌櫃來,是不是想要先請我們幾個去坐坐啊?”劉老大說,“那個望江樓的飯菜還真是不錯,黃掌櫃也真是會想辦法,菜品經常翻新不說,而且明的新菜全是匪夷所思的!”
“咳,想到哪去了你們,等到拿下山南州、大功告成時,自然有你們喝不完的酒,”團長說,“那個黃平國、黃掌櫃,現在頭顱都不知道弄哪兒去了!”
“什麼?黃掌櫃死啦?”小李兄弟驚叫起來,“可惜了、可惜了,要是掌櫃歸天、酒樓關門,再想嚐嚐望江樓的極品獅子頭,估計就不容易嘍!”
“你這個小李兄弟,人家黃掌櫃的頭顱都不翼而飛了,弄了半天你可惜的卻是擔心吃不到人家做的獅子頭!”團長說。
“嘿嘿,不是那個意思,我也在替黃掌櫃可惜嘛!”小李兄弟說,“兇手抓到沒有?是什麼人殺的啊?對了,黃掌櫃的老婆就沒有事兒?”
“嗯,老闆娘倒是毫無傷,就是她報的案,說是一夜醒來他當家掌櫃的頭沒啦!”團長搖頭說,“估計一般的女人看到無頭屍體就在自己枕頭邊上,不說嚇死也得嚇傻了,幸虧那婆娘潑辣膽大!”
“嘿嘿,還潑辣膽大呢,說不定就是老闆娘與人通姦有染,姦夫淫婦合謀害死了親老公呢!”小李笑道。
“去你的!黃掌櫃的那個老婆,腰如水缸、臉如夜叉的,估計連公豬對她都不感興趣,你小子與他通姦啊!”大傻兄弟說,“是不是黃掌櫃的生意好、賺錢多,有人圖財害命啊?”
“錢**銀兩、值錢的東西均是分毫不少!”團長說,“趙某之所以給你們幾個講這件事,就是在等你們回來,幫忙解決呢!”
“這?團長不要亂開玩笑啊!朱雀城有縣長、有官衙,有師爺、有警察的,城裡出了人命案,當然是由他們來解決!”劉老大說,“而且離與郝光偉約定的時間,不過一個禮拜而已,我們還要好好準備,到時多殺幾個小日本呢!”
“是啊是啊,我們是衝鋒陷陣的,不是捕盜破案的衙役,這事兒說什麼也輪不到我們頭上!”我強烈反對在關鍵的時候,團長把我們支開,這不是明搶戰功嗎?
“別激動、別激動!誰讓你們幾個在朱雀城大名遠場呢,自古以來都是能者多勞,人家縣長已經多次到駐地來請你們了!”團長安撫我們說。
“奇怪!我們有什麼大名遠揚的?不就是血棺灘和朱老先生那兩件亂事麼!那都是些鬼怪奇事,又不是破案緝兇的,”霍排長也是一頭霧水的說,“這純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啊!”
“團長,不是弟兄們反對,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道理不通!”劉老大說,“如果什麼事都扯上我們駐守,那還要他們官衙那幫人幹什麼?白吃乾飯啊!”
“是這樣的,那不是一般的兇殺之案,到現在官衙那些人還搞不清黃掌櫃是怎麼死的呢!”團長說,“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鬼神作怪,否則人家縣長絕對不會親自登門來請你們幾個兵蛋子!”
“鬼神作怪也輪不到我們啊,他們朱雀城不是有專業的神漢巫婆出馬仙麼,給他們燒香上供送點錢就可以了嘛!”劉老大說,“我們幾個又不是專門吃那碗飯的!”
說實話,我們幾個心裡面非常不痛快,這麼長時間以來,幾個人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不顧生死的混進淪陷區,就是為了立下軍功。
現在歷盡坎坷、吃盡苦頭的總算搞定了郝光偉,只等我們裡應外合打下山南州,我們幾個不說是頭功一件,至少混個獎章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眼看離約定合攻山南州的日子不過幾天而已,團長他卻想要把我們支離調開,這當然不行了都說是鳥盡弓藏,但山南州還沒拿下呢,他趙勝龍就想把我們一腳踢開,是可忍熟不可忍!
“團長,這是命令嗎?如果是命令的話,我劉子勝二話不說,否則的話,兄弟我決不接手!”劉老大聲音不高,卻是非常果斷,話裡面的意思表達得非常清楚,雖然說是軍令如山,但那要用在軍事方面;而這地方上的兇殺案件,肯定不適於強制命令我們插手。
“誤會了、誤會了,兄弟!”團長急切地說,“說實話,我趙某能夠從營長混到今天,全是仰仗幾位現了紅巾軍的金銀寶藏,這才立功升遷的。怎麼可能如此不仗義呢?”
“那麼,團長為什麼在這關鍵時候要支開我們呢?”大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