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趕快倒了碗水,順手抓起一個小板凳一塊遞了過去:“快坐下喝碗水,給我們好好講講!”
咕咕咚咚一碗水盡,琉璃眼這才緩緩講來:
我剛到那靈黿渡口不久,就看到一大隊小日本的摩托車嗚嗚駛來,所以我連忙在那窄橋不遠處潛在水中,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結果我剛下水,就看到幾十個、上百個長臂託著圓盤怪手,就在水面下等著呢!
當時我還以為它要反悔對我動手,結果看到那些怪手衝我晃了晃,並沒有向我攻擊,我這才放下心來。
在水下雖然聽不見上面的聲音,但我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隊日本兵護衛著那個武田玄木,來到靈黿渡口,在河邊徘徊不停,像要在尋找著什麼一樣。
正在我非常興奮而又緊張的時候,心裡面突然感到像有人在問我一樣,說是那個岸上的東西就是我們的對手嗎?
我稍一遲疑,知道這肯定是那水怪在問我。所以我就在心裡拼命地說,對,就是中間那個小子,你只要把他弄下來就行了!
也算是那個武田玄木該倒血黴,過不一會兒功夫,他就帶領幾個小日本向那窄橋上走去。正當他快要走到橋中間的時候,連我也沒有看清那水怪是如何出手的,就聽撲通一聲,武田玄木已經在水裡面掙扎了!
那武田玄木落入水裡,我才看清,原來那十多條長臂緊緊地纏著他的身體與雙腿,就是沒有纏住他的兩條胳膊,讓他的雙手在水裡拼命地搖晃著,好像不會游泳一般撲撲騰騰掙扎著
因為武田玄目全身只有雙手露在水面,又無法喊叫出聲,所以上面的那些小日本,一個個以為他失足落水而不會游泳呢,於是紛紛跳了下去想要救他。
小日本麼,肯定是多淹死一個是一個,我就立即潛在水下,把那些跳下來的傢伙從背後剪住他們的雙手,拼命地把他壓到下面直到嗆死。
嘿嘿,雖然不多,但我好歹也弄死了幾個小日本,剩下在岸上的小鬼子看到情況不對,凡是跳下去的人沒有一個浮上去的,好像明白了怎麼回事一樣,一個個再也不敢下來。
後來我看到那個武田玄木已經徹底淹死了,所以我就立即潛在河底逆流而上,遊了好遠這才上岸回來
聽琉璃眼兄弟講到這裡,我們幾個全是放聲大笑!
“哈哈,這一下,就算活著回城的那些小日本,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小李兄弟幸災樂禍地說,“讓他們好好保護武田神官的,結果他們那群飯桶竟然把他給淹死了!”
“管他呢,反正這武田玄木的死,與我們游擊隊和城中的老百姓,是沒有任何瓜葛的!小日本也只能自認倒黴啦!”狗蛋也是非常慶幸地說,“這次李師父就可以放心地施展法術,狠狠地嚇唬郝光偉父子,誰讓他們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偽軍?”
“沒錯,這下子就該讓我師父大顯身手了!”霍排長非常自豪地說。
“呵呵,不要慌不要慌,要讓山南州的小日本把這事兒了結完再說,”劉老大道,“莫明其妙地淹死了個日本神官,這可不是小事兒,作為駐守山南州日軍的頭子,我估計石井次郎那個老烏龜該頭疼了!”
“石井那個王八蛋一頭疼,就會拿郝光偉那個出氣桶撒野,再加上我們從中使勁兒,郝光偉那傢伙就更容易倒戈投誠!”小李兄弟笑逐顏開。
“這個事兒嘛,我看還是劉營長考慮得周全。老夫以為明天小日本一定會有大批人馬趕到靈黿渡口的,等他們把這件事平靜下來以後,我再想辦法作郝光偉父子的工作!”李師父說,“對了,琉璃眼啊,那個武田玄木的屍體最後怎麼樣了?只有讓小日本看到他的屍體,才能讓他們放心,他就是意外淹死的嘛!”
“這個啊,當時我看到武田玄木淹死以後,那個水怪就鬆手,然後那傢伙的屍體就順水漂走啦,至於他們打撈到沒有,我就不得而知了!”琉璃眼爽快地回答說。
“這樣就好,縱使岸上的小鬼子不敢下水打撈,至少他們也是看到武田玄木的屍體了。”劉老大說,“那件事就不講了,吳隊長和張少武的仇也總算得報,現在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後敘的問題,畢竟你們的地下黨在郝光偉手中,多呆一天就會有一天的危險!”
“對對對,這才是我們的正事!這個任務拖了好長時間了,還沒完成呢!”琉璃眼趕快說,“李師父啊,這下就全靠您老人家啦!您老要想個辦法,狠狠地嚇唬嚇唬郝光偉父子,讓他趕快放出我們的同志!”
“呵呵,這個你就完全放心好了!沒有那個東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