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痛苦的表情,我心中竟然莫名的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意,這就是蠱術,可以將別人千里之外就置於死地的法術,我第一次用蠱術打擊了對方,心中十分的有成就感。
“嘿嘿,小馬道長啊,你們這個胖兄弟給咱們挑選的蟲子可真夠猛的,煉化出的蠱蟲也不一般,勁兒大,見效快,要不是我收住的及時,你現在看到的根本就只是一堆膿水!”老胡對胡蜂毒魂蠱的效果頗為滿意。
我瞅了瞅那臭烘烘的小人,不禁感到有些發愁,打敗他容易,想把他給弄出來就太難了,這傢伙完全沉浸在一堆臭蛆裡面,讓我和麗麗去撈他,那還不把我們兩口子活活的噁心死。
想到這裡,我跟老胡說:“老胡,我們得想辦法把狗日的給弄出來,才好盤問,不能由著他躺在這裡拖死狗reads;!”
“這個簡單,咱們胖道長不是給咱們找來了那種大蜈蚣嗎?我已經把它給煉化成了,焚靈蠱了,我現在就給他使上,馬上這一堆蟲子就會變得跟沸水一樣燙,由不得這小子繼續往這裡躺著!”聽老胡這麼一說,我心中不由的感慨,這蠱術純粹是一種將個人內心陰暗面無限擴大的法術,只要你想收拾一個人,你可以變著花樣的玩死他。
果然,當我放出那個大蜈蚣之後,裡面那個渾身白花花的小人,“嗷”一嗓子就從那個滿是蛆蟲的棺材裡跳了出來,掙扎著趴在了墳包旁的空地上,渾身疼的直抖,不停的打著擺子,嘴裡一股股的綠水更加猛烈的往外吐。
“行了,折磨的差不多了,這孫子已經喪失了戰鬥能力,再搞下去估計就要掛掉了,現在有什麼就趕緊問吧,他要是有一點不乖,我馬上折磨他!”老胡提醒我道。
這個時候躺在一旁一直不停呻吟的胖子居然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很微弱,但是很著急,那架勢簡直就像是著急要留遺言的老頭子。
“老馬!老馬!快!用菸頭!用菸頭燙狗日的眼睛,給我出這口氣!”胖子虛弱的叫道。
“我去,你都成啥樣子了,還記得這一齣兒!”我無奈的看看胖子苦笑了一下。
“嘿嘿,小馬道長,趕緊問吧,你放心,這孫子身上中了兩個蠱,折磨起來比那個什麼菸頭燙眼睛難受的多!”老胡也是乾笑了兩聲。
那個白色的小人,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中透出了無盡的絕望!
“喂!腌臢潑才!你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來頭,你那個主家到底是誰!”我點起一根香菸,踩著一塊大石頭上,撇著眼問他。
“我不是說了嗎?茅山派第72代傳人!杜成才!”他虛弱的說道。
這個時候我才清楚的看到,原來這個傢伙的牙齒跟我們正常人一樣也是方方正正的,孃的,剛才他那副尊榮一定是不知道掏空了誰家先人的腔子鑽進去搗鬼的!
“我問你主家是誰?”我又一次問道。
然而等待我的卻是沉默,持續的沉默。
我看他那頑固不化的樣子,心頭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菸頭!菸頭!”胖子躺在那裡痛苦的咆哮起來。
看來以前的老話說的真沒錯,人是賤的,屎是臭的,這是千古不變的!見這個傢伙如此的頑固不化,我終於下定決心好好的虐待他一番了。
我想起來老胡曾經告訴過我,所有蠱蟲中最痛苦的莫過於由毒螞蟻煉化成的噬心追魂蠱,這個蠱真的有讓對方後悔從他媽的肚子裡鑽出來的功效。其主要的原理就是讓蠱蟲拼命撕咬對方的內臟,但是不致命,只要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痛苦。
想到這裡,我直接開啟了一個小布袋,把那個從南美洲抓回來的子彈紅頭蟻放了出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杜成才開始拼命的掙扎,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接著就渾身疼的亂抖。
“孃的reads;!你說不說!”我又衝他大吼了一句。
“我說!我說!我真的說啊!”杜成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喊道。
我一看他這個姿態,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這個傢伙應該可以說點東西出來了。
“媽的,躺在棺材裡煉屍毒,鑽到死人腔子裡練蠱術,我還真以為你不是個活人啊,媽的沒想到你居然也知道疼!”我鄙視的看著他說道。
“我說!我說啊!你們不要讓它咬我了!”杜成才居然像孩子一樣的哭了起來,看來這子彈蟻的威力真的不是蓋的。
我讓老胡暫停了子彈蟻的啃噬,杜成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在抽泣,緩了好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