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臭不可聞。
陳衛國從床上坐了起來,渾身顫抖,神色慌張的問我搞定了沒有。
“讓她跑了,我只是打傷了她,”我很遺憾的看了看窗外。
“那是個什麼東西啊?”陳衛國依然焦慮的看著我。
“那是個厲鬼,待我找到她的墳冢,將她徹底剷除,以絕後患,現在當務之急是解除你身上的屍毒,不然不出七日,你必定毒發身亡,”我很嚴肅的對陳衛國說道。
我開始用糯米幫陳衛國解屍毒,又催動降三世明王“臨”字訣,幫助他穩定意念,恢復陽氣。
他屍毒入體太深,後背上已經有了好幾塊較大的屍斑,光用糯米已不能將屍毒完全清除,我又連用了好幾種道家心咒,不停從他體內往外清除屍毒,當我確定他體內的屍毒徹底清除乾淨的時候,東方出現了魚肚白。
忙了一整夜的我,體力和精力消耗極大,已是滿頭大汗,恢復正常的陳衛國卻是重獲新生般的渾身舒暢。
“兄弟,真是辛苦你了,我下去買點早點,吃了飯,你好好的睡一覺,”陳衛國起身就要出門。
“不用,不除掉那個孽障,我心裡不放心,我擔心她還要禍害其他人!你現在立刻帶我去你們幾個人比尿尿的牆根那裡,我要徹底的除掉她!”我斬釘截鐵的對陳衛國說。
見我如此堅持,他也不好勸阻,我和陳衛國坐上他剛買的老毛子轎車達拉2105,一路狂奔向他們當時吃飯的那個飯店開去。
陳衛國他們當時吃飯的地方是一個農家樂飯館,在縣城邊上,再往前走一截兒就到溝子村了。
我們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正好是早晨六點半,飯店緊挨著省道,這個時候還沒有開門。我們翻進了飯店的院子很快就找到了那堵破牆,那個牆旁邊是飯店高高的煤堆,牆後面是一片玉米地。
“就是這兒,”陳衛國指著那個破牆對我說道。
突然,牆後面的莊稼地裡發出了一陣陣男人如牛般的喘息聲。
我們站在飯店的煤堆上趴著牆頭往下看,眼前的景象著實讓我倆大吃一驚。
只見在一顆大槐樹下面,一個高大粗壯的漢子,年齡三十左右,大冷天的光著屁股,摟著一把死人骨頭在那裡不停的做那種動作。
“操,真她孃的膈應!”陳衛國連做嘔吐狀。
我心說,你小子也別說他,你倆說不定還是一對兒連襟呢。
那漢子滿頭大汗的自顧自在那裡享受著,陳衛國實在看不下去,扭過頭不停的乾嘔起來。
我翻過牆頭跳了下去,對著那個漢子的肥屁股狠狠的來了個巴掌。
“啪,”一聲脆響,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上馬上出現了個紅色的手掌印,震的我的手掌還生疼。
“喂喂喂,哥們,差不多點行了哈,你也不怕著涼,你看看你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微笑著衝那個漢子說道。
那副骸骨瞬間就化作一團黑氣滲進土壤裡去了。
我本以為這個漢子會大吃一驚,卻沒想到,他站起身提了提褲子,連腰帶都沒來得急繫好,扭過頭衝我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莊稼漢果然有勁,這一拳打的可真是結結實實,我頓時感覺到七葷八素,眼冒金星,鼻子一下子就噴出血來。
“你個虎逼玩意,老子救你,你還打我,”還沒等我把話說完,這漢子上來又是一腳,正好踹在我要害的地方,疼的我想死的心都有。
我二話不說,上去就拿這個狗熊一樣魁梧的漢子開練了起來,說實在的,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戰士,平時擒拿格鬥自不用說,別說打他一個,就是十個也不成問題,只是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動手,給我來個猝不及防。
幾個照面兒下來,他就鼻青臉腫的被我揍倒在地,趴在那兒站不起來,直喘粗氣,我心說,奶奶的,老子在部隊,槍林彈雨的,死人堆裡都是幾進幾齣了,還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打鬥的聲音,和那漢子捱揍時的慘叫聲,馬上驚動了飯店的主人,人家帶著4…5個夥計拿著傢伙事兒就趕了過來。看著自己家的玉米地被禍害了一大片,自然是氣不打一出來。
“你們在我家後院幹什麼!看把我家莊稼給糟蹋的!”這家主人憤怒的衝我喊道。
“大哥你別誤會,我是來抓鬼的,”我連忙解釋道。
那個店老闆兒一聽這個,看了看躺在地上露半拉兒屁股的粗壯漢子,氣的頓時七竅生煙。
“放你孃的狗臭屁,兩個大老爺們大清早就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