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原地,等明天那地洞中陰晦之氣散盡,再下去一探究竟!”胖子提議道。
“說來那地道之中也十分的奇怪,我將它打通之時並沒有聽到有唱歌的聲音,怎麼等我出來以後,裡面會傳出女人的歌聲呢?如果那聲音是殉葬者被封住哀嚎,為什麼聽不出有絕望的意味!反而透露出一陣狡黠和陰險?”麗麗若有所思的沉吟道。
“不管怎麼說,咱們反正是要進去的,到時候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唯今之計是養好精神準備明天的戰鬥!”胖子伸了個懶腰又要睡去。
我和麗麗輪番站崗觀察周圍的動向,索性就讓胖子舒舒服服的睡個夠,如果不讓他好好的養精蓄銳,明天遇到危險,他很難保持強大的實力。
一直守到夜裡十一點多,深谷裡開始颳起了一陣陣的涼風,此時雖然是九月初的天氣,但是身處塞北的深溝,還是讓人感到有些寒冷。
這個時候,深谷裡突然響起了一陣淒厲狼嚎,緊接著無數只灰毛的野狼,瞪著幽幽的綠眼,吐著紅紅的舌頭從不遠處慢慢的向我們這邊兒靠近。
自從上次自己被白眼狼附身之後,我對這種生物極其的厭惡,這東西一點兒人性也沒有,而且狡猾兇狠,最關鍵的是,它們一出來就是一群,極不好對付。
麗麗此時也發現了這群慢慢靠近的狼,她站起身,揮舞起自己的尾巴,時刻做好防衛的準備。
這群狼看不見我們,靠近我們躲藏的巨石後,轉個彎,井然有序的向深谷另一側的縱深走去。
我粗略的數了一下,這群狼的數目驚人,有近一百頭,考慮到這起輦谷中的動物都比較怪異,不能拿常規的眼光去看待它們,遂向麗麗說道:“敵不犯我,我不犯人,咱們提高警惕就好,輕易不要招惹它們浪費體力!”
這群狼經過我們旁邊後,大概又過了有半個小時,深谷的另一側突然傳來一陣陣野狼的受傷時的哀嚎聲,緊接著就是野狼打鬥時發出的怒吼,然後又是幾聲野狼痛苦的哀嚎。
這群狼開始瘋狂的從深谷另一側沒命的往回跑,當我和麗麗再次看見它們的時候,只見好多狼的身上都出現了一道兒一道兒的血痕。
“麗麗,這深谷另一側一定有狠角色出現,不然這群野狼身上不會受這麼多的傷,”我瞅著這群落荒而逃的狼說道。
“那深谷的另一側不就是我剛剛挖好的地道嗎?難道里面……”麗麗的話音還沒說完,那一陣悠揚的歌聲又出現了,不過這一次更加清晰,而且不像是從地洞裡發出來的,宛轉空靈的在深谷裡不停的迴盪著。
“我的天,那不是殉葬奴隸臨死時的哀嚎,而是真的有髒東西在裡面!”我驚駭的說道。
“而且她此時已經出來了!你聽腳步聲!”麗麗在一旁小聲的提醒。
一聲一聲骸骨斷裂和碎石摩擦的聲音傳了過來,很明顯是有東西在向我們的方向靠近,我和麗麗將腰彎下,側過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拐彎處,等待這個那個神秘女人的出現。
突然一道白影從我們的眼前劃過,一躍就跳在離我們大概十米遠的地方。
在看見這個女人之前,我腦子裡對她的樣子已經設想了一萬種可能,輕一點兒的,像是溝子村孫家媳婦兒殭屍,重一點兒的像是餓鬼界裡的女餓鬼,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我已經對這些髒東西不是很明感了,但是當我看見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還是驚駭的合不攏嘴。
這女人與其說她是人,倒不如說她是個動物,因為她是四個腳著地的,她的身子也不是人的身子,而是老虎的身軀,而且是一身雪白的白虎,只有那腦袋是人的腦袋,披著長長的頭髮,上面還掛著蒙元女子的裝飾品。
“這這……這,怎麼可能!哪裡會有這種事!”我腦袋一陣陣暈眩,今天見到的怪物實在太多了,先是長著獨角能吃人熊的馬,又是長著老太太臉的大蟒,接著又是這長著女人腦袋的老虎,天哪!是我瘋了,還是我孤陋寡聞,不知道生物的多樣性!
麗麗看到這個虎身人頭的怪物倒是表現的很淡定,她觀察許久後說道:“平哥,你看到沒,它的人頭不是長出來的,而是接上的!”
“接上的?媳婦兒你快別胡說了,人的腦袋怎麼能接到老虎的身子上,不要說人與動物之間,就是人與人之間血型不對都不能獻血呢,這不是純粹胡扯呢嗎!”我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
麗麗指著那怪物說道:“你仔細觀瞧她的脖子,脖子以下是雪白的皮毛,脖子以上是人類的面板,而且斷裂處還有縫合的痕跡!”
我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