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發現什麼特殊之處了沒有?”
“沒有,這裡跟其他公園沒有什麼區別,也可能是因為現在是白天,邪祟隱藏起來了吧,”我環視周圍一圈答道。
胖子對我的回答很不以為然:“白天?呵呵,那些人可都是白天中的招,晚上跑過來上吊的,咱們繼續往前找找,是狐狸就一定會露出尾巴。”
胖子的話剛說完,麗麗“咳咳”的咳嗽了兩聲,胖子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比喻的不是很恰當,尷尬的衝麗麗笑了笑表示歉意。
我們在公園裡轉了一圈又一圈,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讓我們心中對這神秘的死亡之地更加充滿疑惑。
“李隊,你再好好想想,這些男人到底有什麼共同點!”胖子神色凝重的問李隊長。
李隊長撓撓頭說道:“胖哥哥,真的沒有什麼共同點,咳,這樣跟你說吧,曾經有一對兒雙胞胎兄弟帶著彼此的孩子來這個公園遊玩,第二天哥哥上吊死了,弟弟依舊活的好好的一點兒事兒也沒有,你說這讓人匪夷所思不?”
李隊長的話把我們弄的更加糊塗了,胖子皺著眉環視著四周,我也是東瞅瞅西看看,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然而麗麗此時卻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她若有所思的說道:“根據這些死者死的方式,可以推斷出,作案的兇手一定是同一個邪祟,根據邪祟的秉性,如果他們有共同點的話,那一定是都得罪他了。”
麗麗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我衝胖子說道:“胖爺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老陳對著牆根兒尿尿招來王姑娘纏住他的事情嗎?”
“恩,你們說的有道理,看來這些死者生前一定是在某個地點做了同一件事情從而觸犯了邪祟,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不是每一個人都會中招的原因,”胖子低吟的說道。
“總不會是尿尿吧,這光天化日的,再沒素質的人也不可能在這裡尿尿,公園裡有廁所,可是如果那邪祟是躲在廁所裡的話,那中招的人可就不止幾十個了,要知道這麼大的公園,週日來遊玩的人一定不會少,那要多少人中招啊,”我疑惑的說道。
胖子鄙視的瞅了我一眼說道:“你別總是和尿尿幹上啊,得罪邪祟的方式又不是尿尿一種,比如隨地吐痰也會招惹到它們啊!”
胖子的話音剛落,麗麗指著不遠處的一顆柳樹說道:“你們看,那裡一個女孩在畫畫,一定是學美術的,咱們去看看!”
我們放眼過去,只見在那柳樹下的長凳上,坐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手裡捧著一個畫板,用鉛筆不停的畫著眼前的風景,那樣子極為專注。
我們慢慢的走了過去,走近了我們才看的真切,這是一個很美的姑娘,雪白的面板,大大的眼睛,長長披肩發垂在肩上,細長的脖頸上還掛了一串銀白色的項鍊。
然而,當我們看到她的畫時,則是驚歎的長大了嘴巴,她畫的實在是太好了,波光盪漾的湖面在那畫紙上彷彿真的流動了起來,那湖心的涼亭就像是黑白色的照片一樣顯現在畫板上。
李隊長看見那女孩畫的畫後讚不絕口,上前討好的說道:“姑娘,你畫的真好,你是美術學院的學生吧?”
那女孩沒有答話,依舊一絲不苟的畫著眼前的風景,李隊長怕自己打擾到這個女孩作畫,則是知趣的站在一旁,靜悄悄的看著這個女孩繼續畫。
過了有十分鐘,這女孩將風景圖畫好,放下畫筆,扭過頭衝李隊長微微笑了一下說道:“給你畫一幅肖像好不好?”
這女孩的聲音非常好聽,樣子也十分美,雖然不及麗麗那般嫵媚,但是卻別有一分甜甜的味道。
李隊長受寵若驚的說道:“好好,謝謝你姑娘!”
接著就邁著極不協調的步子站到這個女孩的面前,讓這個女孩畫自己。
這女孩將畫好的風景圖捲起,放進畫筒裡,開始給李隊長作畫,我們三個則站在這女孩兒的背後靜靜的看著她。
這女孩手裡揮舞著畫筆,一條一條的開始勾勒起李隊長的輪廓來,她畫畫的水平很高,畫出的素描簡直和黑白照片一樣的逼真,然而她畫著畫著,我們三個漸漸的看出了有一些不對勁兒,因為那畫中的男子根本就是不是李隊長本人,而是一個清瘦的男子,戴著眼鏡,身材很高,文質彬彬的,看模樣更像是一個學者。
其實,在接近這個女孩的時候,我和胖子還有麗麗就已經知道,這個女孩並不是人,她是躲在柳樹下遮蓋住自己的陰氣,才不被這至陽的環境所傷。
一般能在白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