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眼睛微微的往屋子裡一撇,頓時嚇的兩條腿亂蹬,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
“天啊,這……這!”劉隊驚的支支吾吾的語不成聲。
“老馬,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劉隊長驚駭的說道。
原來,當我進入這間破舊的值班室後,發現在屋子的房樑上居然齊刷刷的吊死了十幾個人,他們穿的衣服是不同時代的,有古代的,有民國的,還有現代的,一個個都已經成了乾屍,在房梁之上左右搖擺著,長長的舌頭已經乾癟的像是一條兒破海帶,呈現出黑紅的顏色。
他們的年齡不盡相同,有男有女,有胖有瘦,唯一相同的地方是,他們的麵皮全部被人給剝掉,只流出了乾紅的面部肌肉,和白森森的牙齒。
我小聲在劉隊耳邊說道:“你剛才看到的那些吊死鬼,都是一些被害死的人,這背後一定隱藏著黑手,我們就是要把他給揪出來。”
“這,這,康平,現在怎麼辦!”劉隊長神色慌張的問道。
“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看看,記住,無論我進去多久,你不要跟進來!”我小聲囑咐道。
劉隊長連忙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此時他看我的眼神中,早已沒有了那種略帶懷疑的顧慮,而是換成了一種求助的期盼。
我將真氣貫穿血脈,催動了九字真言,手裡緊緊的握住靈爍匕首進了屋子,我剛剛走進了屋子,只聽見“當”的一聲,身後的門就被牢牢的關住了!
那一個個吊死的鬼魂依舊在屋樑之上搖擺著,他們乾枯的眼睛跟死魚一樣憋了下去,看的人格外的噁心。
我實在是看不慣這群鬼魅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的樣子,說實話,比你們厲害成千上萬倍的厲鬼我都見識過,這幾個不去投胎的孤魂實在算不上什麼!我拔出靈爍匕首,輕輕一揮,這群吊死鬼就如同被狂風吹散的樹葉一樣,在我面前瞬間消散了,我又環視了下這屋子裡的環境,只見和剛才在外面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不見了那個白衣老太太的蹤跡。
這個時候,周圍的環境突然黑了下來,變得伸手不見五指,我驚訝的看著四周,說心裡話,我一生之中很少遇見這樣的情況,即使是再黑的夜晚,我也能將周圍的事物看的一清二楚,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讓我搞不明白。
與其同時,周圍一股股濃烈的陰氣將我包裹了起來,這陰氣極為濃重,和一層層濃霧一般,完全遮蓋住了我的視線。
我學著胖子的樣子,將真氣灌入靈爍匕首,瞬間血紅的光芒亮起,如同一把燃燒的火炬將周圍的陰氣迅速驅散,給我留出了一片狹小的空間,我不知道是因為這陰氣過於濃重,還是我的道行不夠,這些陰氣只是往後退了一些,並沒有完全消失,依舊牢牢的把我圍在包圍圈裡。
這個時候,我的面前出現了那個白色老太太的身影,她晃晃悠悠的向我靠近,我舉起匕首正對著她,向她發出警告,這一招兒果然管用,這老太太當距離我只剩下2米的距離時,停住了腳步,那一雙歹毒的鷹眼惡狠狠的看著我。
“你是誰?”我大聲問道。
她並不答話,依舊死死的盯著我,過了一小會兒,她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一轉身向黑暗中走去,與此同時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我實在看不慣這些邪物裝孫子的樣子,向前趕走了兩步,匕首狠狠的向她的後背插去,然而當我就要刺中她的後心時,腦袋上突然像是被人狠狠的擊了一下,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我捂住自己的腦袋,痛的大叫了一聲,待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一切又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依舊是那滿是灰塵的破屋,而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原來剛才自己的腦袋是撞到屋子裡的一個破櫃子上了。
我捂住頭從屋子裡退了出來,劉隊長一見我這狼狽的樣子,連忙走上前焦急的問道:“康平,你受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來腦袋跟櫃子碰了一些不至於流血,頂多是起個大包,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血從額頭不住的往下流,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臉上已經滿是血汙。
劉隊長一看這個情況,連忙說道:“我們先去醫院,這案子回頭再說!”
坐在開往醫院的警車上,我心裡十分的懊惱,心說自己真沒用,這件事情如果胖子在身邊的話一定不會是現在這個結果。
“康平,你進屋子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劉隊長一邊開車,一邊好奇的問道。
我長嘆了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