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驟減至零下。好像他對我這樣的俘虜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我被拖到她面前,一個大漢從後面抓住我幾個月沒有剔的頭髮把我髒不垃圾的臉暴露在她的目光裡。
她用手裡抓著的鞭子手柄支起我的頭,凝視了我幾秒鐘:“聽說你很不簡單呀,殺了不少我們的人,獲得過好幾次勳章,是嗎?”
我沒有回答她:“我不管你是誰,你不會從我這裡套出任何有價值的情報,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我要是哼一聲,就你娘和別人偷漢養的。”
“呵呵,”她嬌笑幾聲,說:“那我不就是你妹妹了嗎?都是一家人你不介意把你知道的和我分享一下吧?”她笑的時候很好看,水靈的面孔很像網路上那些美的掉渣的鄰家女孩。但她的無恥也讓我汗顏,不敢苟同。我在罵她,她卻打蛇隨棍上,想要套我。不簡單。
她把嬌小挺直的鼻子,粉嫩的臉蛋,略微有些乾的櫻唇湊到我的眼前,我好像啃她一口。不過她剛才還寒若冰霜的面孔馬上變成陽春三月的桃花,讓我一時間適應不了。愣了好久,好久,好像過了一個世紀才反應過來。從對她yy的思想裡努力掙扎出來,面對現實,我還是階下囚。
“我很想有你這樣一個小妹妹,或者說如果沒有戰爭,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們去你們的首都河內,或者去我們的首都北京去一同旅遊,看風景,但是現在,我只能告訴你,殺了我吧,要不然我會忍不住強姦你,如果你在這樣誘惑我的話。”我略微錯開她的臉望著山洞中間那洶洶燃燒的火爐,那裡面放著的烙鐵火紅火紅的,我彷彿看到自己身體上的面板在烙鐵上發出難聞的焦臭味。
“中國人有句話,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走著瞧,把它吊起來——”她馬上對身邊的那些劊子手們大呵。
當一個人偶爾玩一下倒立是不會感覺出什麼的,如果被人用繩子倒吊起來時間一長你就會感到呼吸困難,全身的血壓迫者頭部的血管,感覺頭要爆炸,加上地上爐子的鱘鱘火焰炙烤著,我想還不如投降算了。剛才的大義凜然蕩然無存,此時不是難受,而是有種快死的感覺。可這還只是開始,他們還沒有折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用她手中的鞭子把我抽個遍體鱗傷,還沒有受刑自己的心理就快跨了。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像軍人。也體會到為什麼以前有那麼多漢奸賣國賊了。
“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在火上烤那刀嗎?”那個女魔頭又像一個清純少女一樣蹲在我的跟前對我說。她軍裝襯托出的碩大的乳房一絲不拉的落入我的眼睛,沒想到她身材不大,奶子到很大,剛才只顧表現自己的寧死不屈了,沒有仔細觀察她的身體,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挺拔豐滿的奶子很讓人發出無限的遐想。這不是因為我不分場合的亂寫,而是因為人的本能,人的與生俱來的慾望,人與人之間異性相吸的真理,讓我這會兒還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她的哪裡,好高的山峰。
“好看嗎?”她問。
“嗯!”我本能的回答。
“想不想要?”她又問。
“想,”我繼續我的本能,還嚥了一口口水,儘管我的口水馬上又回到嘴裡,因為倒吊著。
“那告訴我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中國派你來做什麼,你們的軍事部署”她用柔滑的手,芊芊玉指滑過我憋的通紅的臉。我想她的手要是握住我現在幾乎快撐破褲子的下身,那一定很爽。如果套弄幾下,我一定願意馬上去極樂世界去見馬克思他老人家。
想想自己一個21世紀的普通人那受過如此的折磨,但這樣的折磨要老是這樣溫柔,這樣刺激,有點《野獸和美女》的感覺。
我很享受,她卻沒有那個耐心等下去了,退後幾步揚起手中的鞭子把我的軍裝一片片撕碎,剝落,讓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溝出現在我的身上,我真真感受到了什麼叫嚴刑拷打,先前那些士兵們對我做的那些只不過是入門級別的審訊,拷打。而現在她估計是受過專門的訓練,每一下都讓彷彿又死了一次。
我昏過去不知道多少次,鞭子完了是快烤紅的刀子一下一下的割著我身上的肉,可真的是做到了皮腚肉開,而又沒有讓我的血流乾,刀子過後傷口馬上被灼燒住了,血只是流了一下就不流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每一次她抓住我的頭髮抬起我的頭髮要我交代的時候我總是想又撐過去了一次,還沒有死啊!真過癮。然後對著她傻笑。如果我沒有經歷過前面的戰鬥,沒有幾次生死邊緣輪迴的感覺,21世紀的我肯定馬上就出賣了祖國了,21世紀只有憤青和金錢的奴隸,他們總有一種理論和實際相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