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裝甲作戰也絕對是正確的結論。叢林和山地讓襲擊者有很多時間和耐心在襲擊以後從容不迫的撤離,尤其是對於那些學習過‘路邊炸彈’‘定向地雷’技術的外籍作戰兵團‘東南亞營’計程車兵們。
稀罕駑馬的山地經驗一點也不比經歷過無數戰鬥的越南中央直屬警衛團的裝甲兵們少。由於他是襲擊者,所以他在遵守張強訓練守則上對於敵人強大的部隊進入自己預先佈置的陣地後,儘量集中最猛烈的火力,在最短的時間裡集中比敵人數量更多的火力消滅一部分敵人後撤退的理論執行的一絲不苟。他不是那種衝動的人。
所以當直屬團裝甲營進入視野的時候,所有的火力一起開火,分工合作的好處是沒有第二顆子彈再去打一個死了的或受傷了的越南人,沒有那顆炮彈沒有找到物件。他們都很完滿,都讓一個個鐵箱子,活動的那些裝甲車,燃起了大火,大火邊上那些哭喊著跳踢踏舞的渾身是火的越南人很好的詮釋了他們這樣的打擊是多麼的震撼人心。
直屬團裝甲營在第一輪攻擊中就被消滅了三分之一的坦克和裝甲車。有一半計程車兵不是受傷就是死亡。但是越南人,越南人的精銳部隊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傷亡和損傷呢?他們想的是怎麼從敵人身上找回同樣的損失,他們出擊了。
不過他們的出擊只給短短的五分鐘攻擊過後就開始撤退的‘東南亞營’造成了微弱的傷亡。那些跑的快的早已分成數股戰鬥小組散入了四面的叢林,於是裝甲營也不得不分兵數路,在上來支援的步兵營的支援下,開始追擊。直到他們的指揮官意識到這樣在叢林裡分兵追擊很危險的時候,他才發現身邊只剩不到一個連計程車兵和坦克了。
就這樣他們只好等待後續部隊上來,但是突如起來的一頓炮火讓他們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但是他們只要後退,想和後面的部隊接續,他們就會遭到暗槍,和突如其來的炮火的打擊。從那沉悶的聲音裡,他們可以聽出那是中型重炮的呼嘯聲。但是等他們確定敵人的重炮的方位,想要呼叫後面的炮兵部隊的時候,敵人的重炮又從另一個方向打過來。總之你不能知道掛在汽車後面,打完不上炮衣,就被拉走的大炮到底在那裡。
越軍直屬團的拳頭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有勁使不上。於是他們的步話機和電臺裡就傳出了雜亂無章的訊號,求救的有,呼叫炮火支援的有,辱罵別人不支援的有,上級找不到下級發火的有,總之他們亂成了一團麻。麻當然要快刀來理,快刀才能斬亂麻嗎!
於是他們呼叫火炮的,火炮到了,不過不是砸在對手身上,是砸在他們自己身上。呼叫支援的,支援到了,雖然人不多但各個能打,都是那一個人打十個人的主,逮住他們往死裡的掐,儘管他們也是精銳,但那要看他們是和那一代的軍人比,論拼刺刀,論打槍,論不怕死他們是厲害,但是論起科學的團隊配合,論零傷亡的意識,論不怕死,他們還是比接受了新的作戰思想,會配合的美國狼群差遠了,再加上美國人對越南人的那個恨,誰也不會說,那些越軍能活下來。追隨在‘東南亞營’分隊後面的美國狼群特種兵部隊一個小組十二個人的戰鬥力就足可以摧毀他們一個排,然後去找下一個目標,他們身上背的步話機使用的是新型的戰鬥術語和通訊密碼聯絡,即使敵人截獲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再幹什麼。
戰鬥打了一整天,當越軍直屬團的步兵部隊和後勤部隊,以及團主力全部進入伏擊圈的時候,黃海兵和喬納森上校終於鬆了一口氣。
“天哪,黃,我想我們再過一個小時就可以開香檳慶祝了,一個直屬團簡直就是送給我們練手的,你看據統計回來的資料顯示,我們消滅了兩千來的敵人,俘虜了一百越軍,而我們的傷亡只有區區的兩百來人,還都是‘東南亞營’和‘越南後勤營’的,我們美國狼群到現在只是重傷五人,輕傷十三人,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受點傷但是還能戰鬥,這是多麼激動人心的戰果呀!張強不虧是軍神,我回去一定要向我們美國政府推薦他,起碼能擔任‘海豹部隊’的教官”喬納森上校說。
“我看他沒有那個志向,他一定會回到祖國,把中國軍隊搞起來,訓練更多的中國狼群”黃海兵說。
“未必,我看他不是那樣的人,起碼我看他雖然有愛國之心,卻沒有哪麼高的歸屬感,你們中國沒有一種精神和文化,你們太膚淺,膚淺的只知道鬥爭,具我瞭解到,你們中國剛剛結束的運動使你們元氣大傷,並沒有太多的政策和精力來管人民,來管部隊,張強要是在中國,只會再白白浪費他的才能,可能要很久才能擔當重任。那還得有‘伯樂’推薦,要是沒有伯樂,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