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阻擊。
嗨,你還別說,人不到背運絕望的時候,老天爺總是給人安排退路,我一拐彎,這面真好是好像遊樂園裡的滑梯一樣一段彎彎曲曲的下坡路,我一屁股就坐下朝下溜了下去。越南人的子彈追著我後面打。
“截住他,他往下面去了,快”我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指揮。
“哦,哦,啊”我這次撞到了大樹的根部,再次金星直冒。剛搶的槍又甩出了老遠,並且沒有停頓的朝下繼續滑去。
“奶奶的,叫我打戰,卻連枝槍也不給我,這到底是什麼事呀!老天爺呀!”我心裡一邊叫著委屈,一邊抓住樹枝,攀緣而去,緊跟在我後面滑下的越軍一個個超過我滑到山下。嘿嘿,拜拜了。
吳戰看著接二連三的戰士跟著我滑下去,看著被樹枝遮擋的山下,他搖搖頭,略微判斷了一下方向後朝山下走去,他決定在山口那去等,要出山,那裡一定的過。
吳戰走了,那些部隊可沒有走了,越來越多的越軍跟在我後面攀著樹枝追著我的方向而來。
“咚,咚”我從樹山跳下來,兩拳將兩個追的最近的越軍打倒,就要揀他們的武器。
我剛彎下腰,其中一個越軍一腳把我踹出老遠,他沒有去揀武器,而是一躬身朝我撲過來,抱住我的腰把我抵在樹上,抽出一隻手來就要打我的腹部。我哪能讓他打中我,左手抓住他的頭髮連著頭盔帶子朝身後一扯就把他甩出去老遠。飛起腳踹倒另一個朝我撲過來的越軍小腹部,他一低頭,我照抓上個人的動作,配合骨頭碎裂不能使勁的右手胳膊上的勁,夾住他的頭,幫他校正了一下脖子骨頭的位置,“咔嚓”一聲,我知道他活不長了。
放開他的脖子,左手順手抽出他腰裡的刺刀,朝後一揮,“哇——”另一個越軍捂著脖子上逐漸炸開的血管朝前一撲就見他的戰友去了。
結果了兩個越南人,我還沒有休息又衝過六七個越軍。我好頭痛,這戰不好打。
“啊”他們一起大喊著朝我撲過來,我轉到身後的樹後面,手裡的刺刀連續揮著,抵擋著他們刺過來的步槍。由於他們是突然從樹後面轉出來所以沒有時間上刺刀和開槍。這裡的戰鬥就像從天而降一樣,出現在高速運動追擊中的他們面前。他們連槍也沒有時間開就選擇了一起端槍朝我撲過來。
要是我有一把手槍我想我有時間在他們撲過來的時候放倒倆個。現在我手腳並用,又是踢又是打,把我從同學那學來的格鬥技巧全用上了。不過寡不敵眾,還是被他們撲到在地。
一時間,我的鬢角,眼角,肩膀上,肋骨上中了好多下,沒有穿衣服的身體再次變的奼紫嫣紅,人從整體上看變的更加恐怖了,更像魔鬼了。
我捅到一個,劃傷倆個,但還是被其他的5個拳打腳踢,他們就像瘋狂了一樣,也許是他們第一次面臨這樣面對面高強度的死亡壓力,所以變得不太理智。我的刺刀被他們打飛了,他們就像開足了馬力,失去控制的機器,狠命的打我。我只好雙手護著頭部等重要部位讓他們過癮了。
良久,他們也打累了,估計我死了,就停下了手,一個個癱瘓在周圍,他們沒有想要檢查我的狀況。
“都住手,不要打了,打死我們就虧了,”聽聲音好像是那個向他們排長報告的越軍小兵。
“快看看排長,排長受傷了”那個小兵對其他人說。
“排長——,排長不行了,小林子也不行了,嗚嗚”兩個檢視傷員的小兵哭著說。
“我們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啊?”坐在不遠出喘氣的身材比較高大的一個越軍說。
“怎麼辦?你問誰呢?你是班長,排長死了,這裡就你最大,你不說怎麼辦,反倒問起我們來了”。那個小兵說。
“阿良,你平時點子多,腦子活,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你就是班長,那個‘惡魔’怎麼樣了,死了沒有?”那個班長爬過來抓住阿良的手說。
“你們被那個惡魔嚇怕了,現在他有什麼好怕的,你看看,你們看看他像一隻死狗一樣,起來,惡魔,你不是厲害嗎?起來要我們的命呀!”他爬起來照著我的頭就踢起來。
本來我先前被他們打的有些腦震盪暈死過去,他們出手很重,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加上他們又是拼命,下手就更重了,開始我還用胳膊抵擋,後來胳膊也被打的疼痛難擋,只好任由他們踢打,結果他們好幾下踢到我頭,現在他一踢我又被踢醒了,不過我的戰鬥經驗可比他們這些沒有打過戰的新兵豐富多了,我即使醒了,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