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瓊,我想你最好不要動,你應該從戰略上考慮他的作用,我們擁有他就可以獲得中國人的支援,背靠大樹好乘涼呀!這也不就是我們當初和他合作的初衷嗎?”越南大員說。
“可我現在不想和他合作了,我心裡越來越不踏實,我害怕他的勢力,害怕他的影響力,我想及早解除心頭的這顆定時炸彈。至於以後的事,就讓我們越南人自己來做吧,兄弟打架不需要其他外人來幫湊,況且這個外人還是一頭隨時可能在你背後捅上一刀的‘惡人‘”陳文瓊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軍裝,這時他才更像一個軍人。
“讓他進來吧!”越南大員對值班少校軍官說。
“不,讓他在外面大廳裡等!”陳文瓊截斷話頭說。
兩個都是頭,值班少校不知道聽誰的,愣在那,等待下面的話。
“把他帶到這兒來,我要和他好好談談,”越南大員接著說。
“讓他在外面等,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快去!”陳文瓊大吼道。
值班軍官似乎也感到兩個人之間的微妙,想要挪動腳步但是又不想挪動腳步,一個是未來的總統,這個國家的最高主人,一個是現在的最高指揮官,也有可能是未來的國防部長。他原來是越南大員的崇拜者,學生,現在是陳文瓊警衛部隊的指揮官,是陳文瓊比較信任的左膀右臂,他真的難以抉擇。
“媽的,就算他是未來的總統,現在我還是你的軍長,我不想在這裡見到那個人,給我把他帶到大廳裡,哦,就是那個左右可以埋伏人的大廳,那裡外面的走廊十分寬闊,如果隔著畫廊對**擊的話,我敢保證,他就是有九條命也死逃不掉。馬上去佈置,”陳文瓊掏出手槍指著值班少校軍官說。
“文瓊,你是怎麼了,難道真的被勝利衝昏頭腦了嗎?我們現在還沒有勝利,在河內,在河內的周圍還有幾個軍在朝這裡壓來,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勝利的砝碼,我現在命令你——不要哪麼做!他是我們的戰略力量,我們即使失敗了,還可以跟隨他逃到中國去,尋求政治庇護,醒醒!”越南大員激動的站起來對著陳文瓊的槍口說。
“老東西,你真的以為你很厲害嗎?你沒有看到你現在的威信已經不足以號召全越南的軍民了嗎?你——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我現在有新的,新的足以把黎筍政府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力量!你可以去休息了,警衛——”他推了越南大員一把,大聲對著門口喊道。
大門“砰——”的一聲開了,一隊由八個人組成的越南直屬警衛團的憲兵出現在大廳裡,後面跟著那個從河內調走,去攔截香溪兵團的中央直屬警衛團的團長——孔存屯,在孔存屯的身後是白色面板,藍色眼睛,高高的鼻樑,體態寬大的,身穿蘇聯上校軍裝的一個蘇聯軍官。
“逮捕他”陳文瓊看了看後面的越南大員對那八個憲兵說。
“還有他”陳文瓊又指了指那個沒有執行他命令的值班少校說。
“你投降了蘇聯人,你繼續把越南的未來交給了蘇聯人,你難道不知道,他們是豺狼嗎?看看他們都和黎筍政府做了什麼,他們支援我們的一切物資都被用來建設他們的基地,都被用來和鄰國搶奪土地,資源,陳文瓊你會後悔的!”越南大員聲嘶力竭的大聲吼叫道!
“是嗎?這不是你擔心的事了,再見吧!我的老師,我的偶像,現在我給你個交代,”他再次拔出手槍對著值班少校的額頭就是一槍。
血水濺起來,汙染了兩個衛兵的軍裝,但是他們依然面無表情的抓著那個少校的屍體站著。
“把他給我拖出去,把這裡弄乾淨!”他轉身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越南大員沒有再開口,他只是無神的望著門口的蘇聯軍官,被兩個憲兵架著拖到一個角落裡,等鐵閘哐啷一聲落下的時候才醒過來。
他扶著冰冷的鐵欄杆,兩眼無神的望著越南主席府地的天空,他不知道自己的奮鬥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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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強,這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外面哪麼熱鬧,到處是勝利的狂歡,怎麼這裡這樣死氣沉沉,我好像到了地獄的感覺,那些槍口是不是在瞄著我們,以前我碰著那些越南將領他們都對我微笑,怎麼現在他們臉上就像死了爹媽似的,冰冷,陰鬱,看我們的眼光裡充滿了同情?”黃海兵皺著眉頭說。
“是啊,我也覺得不對,呼吸都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