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一次了,但那枝卻提問道:“他為什麼要出走呢?如果知道原因,對找到他有很大的幫助。”
刑術從後視鏡中看著那枝,問:“那小姐,你以前有沒有找過類似毫無預兆,莫名其妙失蹤的人?”
那枝立即回答:“極少,大多數都是有理由,也就是動機,這個和破案一樣,只要找到動機,就找到了突破點?”
“但如果沒有動機呢?一直找不到呢?還找嗎?如果找,怎麼找?”刑術又問。
那枝認真道:“那就只能一步步慢慢來了。”
“不用那麼麻煩了,人是坐火車到牡丹江的,我已經派人去火車站截住他了,我們到了之後,基本上就可以拉著人直接回來。”閻剛終於開口道。
閻剛這番話說完,那枝開始很納悶,隨後臉上出現了明顯的不滿。刑術知道,她是在生氣,這人明明找到了,為什麼還要找自己?
刑術盯著車頭前方道:“那小姐,你放心,人就算找到了,酬勞也不會少了你的,至於酬勞是多少,你現在可以發簡訊給我。”
這是規矩,不可以當著第三者的面談價錢,從前是找僻靜的地方,或者是在人多的地方用暗語,而現在,基本上都靠簡訊來交流。
那枝低頭髮簡訊,刑術拿著手機,隨後看到發來的簡訊上面寫著:
刑術立即回覆:
這個價錢對刑術來說,簡直是太便宜了,完全就屬於在做善事,原本刑術計劃中那枝會要三萬左右,畢竟在追蹤和尋物、尋人方面,需要這類專家出面的,至少都是這個價錢。
四人在傍晚六點一刻才趕到牡丹江,雖然閻剛已經儘快了,但因為是冬季,冰雪路面的關係,他們花了六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最奇怪的是,在兩點多,田克乘坐的火車到達牡丹江之後,閻剛的戰友並沒有打電話來聯絡他,告知他情況。
閻剛也回撥過電話,但其戰友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這讓閻剛很不安,因為他那個戰友是從不關機的,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
閻剛沒有找到戰友,只得將汽車徑直開到牡丹江火車客站,停下來之後繼續打電話,同時也用另外一個手機聯絡自己在牡丹江認識的朋友,田煉峰看著車外的閻剛一邊打電話,一邊還發簡訊,絲毫不亂,而那枝則下來直接走向一個掃地的大媽跟前,與對方交談著,最後竟然還開始抹著眼淚。
田煉峰看著車外問刑術:“術啊,那個那枝怎麼還哭了?是我爸丟了,不是她爸丟了,她至於嗎?”
刑術沒搭理他,一會兒工夫閻剛上車來,對刑術說:“我讓移動公司的朋友幫忙定位我戰友的手機了,最多半小時工夫就有訊息了。”
隨後,那枝也回來了,眼圈還是紅紅的,但只是站在車窗外道:“我問了這裡的清潔工,她剛準備換班,今天中午到下午一直都是她在出站口附近,她說兩點左右的時候,出站口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很平靜,我告訴她我的一個親戚丟了,我現在去監控室想想辦法看看兩點左右的監控。”
說著,那枝轉身走了,等那枝走之後,閻剛就搖頭笑道:“這個小姑娘,利用她那模樣去博取她人的同情,有點無恥。”
“那是人家的優勢。”刑術淡淡道,“不要在背後議論人家這個那個,我說了,我們是個團隊,明白嗎?”
閻剛扭頭看著刑術:“我還沒問你是什麼意思呢?你找了我,又找她,是認為我不靠譜?”
“這個人不是我找的,是我師父找的,我不好拒絕,你也知道,我希望出來的隊伍不超過三個人,這次算破例了。”刑術滿臉愁容,其實他在這裡也有朋友,但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想動用這些關係。
許久,那枝回來了,上車後道:“麻煩了,我看了監控了,看到了田克從出站口出來,出來之後,田克直接上了一輛牌照為黑c8xx9x的商務車,我看了各個角度,發現車是沿著光華街朝著護路街方向去的,之後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有辦法找當地的交警,但這需要時間。”
“不用了。”閻剛說道,因為他的電話響起來了,他隨後接起來,靜靜地聽著,然後道,“謝謝,幫我盯著,我等會兒再聯絡你。”
說著,閻剛掛掉電話,看著都盯著他的其他三人道:“我戰友的位置不在牡丹江,在臨近的寧安市,麻煩了,出事了。”
閻剛發動汽車之後,刑術卻抓住方向盤,問:“什麼意思?”
閻剛皺眉解釋道:“我戰友是個很謹慎的人,按照他的做事方法,在他發現田克從出站口走出來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