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流平’之類的,但自流平又分兩種,自流平塗料和自流平水泥,前者大多數多身體還是有害,後者就基本沒有,但是後者就算踩上去,在觸感上不會感覺像普通水泥那麼硬,而是稍微發軟。”譚通得意地說著,“所以,我才斷定下面還有一層是水磨石!”
閻剛地看著譚通道:“牛!厲害!”
譚通靠著沙發說:“要不怎麼說勞動創造智慧,勞動人民最偉大嘛。”
“我要說但是了!”閻剛用腳蹭著地面,“就算下面是水磨石又怎樣了?人家土豪啊!有的是錢,人家喜歡,這不能證明什麼吧?”
譚通一腳踩在閻剛的腳上:“你聽我說完,我走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腳下某一段嬌軟,某一段較硬,說明不僅有自流平還有水磨石。而在修建地道暗室之類的時候,有兩個地方最需要注意,其一是支撐點,其二就是下水道和線路渠道,支撐點的位置之上都用水磨石或者類似的較好,自流平水泥下面則埋上電路或者下水道,因為刨開自流平水泥比拋開水磨石要簡單許多,你聽明白了嗎?”
閻剛看著譚通,將自己的腳慢慢挪出來:“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譚通只是得意地笑了下。
閻剛看著一側的還在不斷喝茶的薩木川,覺得這傢伙完全就是一塊海綿,壺裡的茶阿蘇都換了一次了,他還在喝,而且不見他上廁所!
與此同時,在萬榮的藏物倉庫之中,刑術、賀晨雪和凡孟三人圍坐在小桌旁邊,凡孟喝了一口礦泉水道:“好了,我得抓緊時間告訴你關於甲厝堡的地點了。”
“對呀,現在正合適了,你們倆都到了,你要是說漏了,她還可以補充。”刑術先是看著凡孟,隨後又看著賀晨雪。
賀晨雪一愣,凡孟眉頭微皺,又立即展開:“晨雪怎麼會知道甲厝堡?你說笑呢?”
“我說笑?”刑術笑道,“是你們倆一直在逗我吧?”
賀晨雪不說話,凡孟看著刑術:“刑術,你什麼意思?你認為我和晨雪兩人有點什麼?”
“我可沒這樣說。”刑術看著旁邊坐著的賀晨雪道,“你和她是有點什麼,但與晨雪應該沒什麼。”
凡孟不說話了,此時一側的“賀晨雪”臉色一沉,換了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問:“刑術,你果然和凡孟所說一樣,很聰明,但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賀晨雪的?”
“賀月佳!”刑術指著“賀晨雪”道,“你是賀月佳,不是賀晨雪,因為天底下可以這樣直接假扮成賀晨雪,又不會輕易被人識破的,只有她的雙胞胎姐姐!”
賀月佳微笑點頭:“沒錯,我是賀月佳。”說完,賀月佳下意識抓住了坐在旁邊的凡孟的手,又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刑術反問:“晨雪在哪兒?她沒事吧?”
“放心,她沒事。”賀月佳說,“但她不知道我假扮成她,凡孟只是告訴她在某個地方等著,其實我是不想她跟著你去冒險,但又無法說服她,只寄希望於我們上路去湘西之後,凡孟再告訴她,那時候她就沒有辦法,只能回哈爾濱了。”
刑術點頭:“這麼說,她也在長沙?”說著,刑術看著凡孟。
凡孟點頭問:“我不明白,你是怎麼發現的?說實話,我都不容易分辨出來,她們倆只有細微的差別,連說話聲音都幾乎一模一樣。”
刑術看著賀月佳道:“在哈爾濱的時候,凡孟讓我去見晨雪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因為一般來說,晨雪不會託人帶話,特別是對我,以前她找我,都是突然間出現,要不就是直接打電話,但這次不一樣,我估計你是擔心直接聯絡我,怕你一時半會兒沒適應,語氣上會露餡,因為你需要時間去晨雪的家裡適應一下,調整一下。”
賀月佳點頭:“然後呢?”
“我去見你的時候,你穿著睡衣開的門,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你與你妹妹分開了多年根本不知道她現在根本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她會很早起床,而且,你推測錯了我和晨雪之間還沒有進展到她會穿睡衣來見我的程度,同時,晨雪也不會喝咖啡,說話語氣沒你那麼利索,所以,在當離開你家,你換鞋的時候,我問了你一句你是不是還喜歡凡孟!”刑術笑著道,停頓了一下,“你當時回答我的是——我不是小時候了,我不會再學姐姐了,不會再像一樣,覺得她喜歡什麼,我就應該喜歡什麼,走吧!”
賀月佳眉頭微皺:“有問題嗎?”
刑術湊近:“賀月佳,晨雪小時候會模仿你這件事,我是從凡孟那裡聽說的,晨雪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