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射入黑熊後頸,打斷了脊椎,又從喉部傳過來的。”
連九棋微微探頭看了一眼:“也就是說,這個狙擊手連續開了兩槍,救了刑術?會是關滿山嗎?”
馬菲道:“絕對不是,如果關滿山不想殺我們,他根本沒必要放這頭熊出來。”
刑術疑惑道:“那會是誰?”
馬菲搖頭:“不知道,總之肯定不會是關滿山的朋友,當然,我認為也不一定是我們的朋……”說到這,馬菲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從樹幹後面走出來,抬眼看著樹上斷裂的繩子,“刑術,我認識一個人,不僅有這種槍法,還與庫斯科公司有直接聯絡,還與我和你有間接性聯絡。”
刑術立即問:“誰?”
馬菲剛要說話,想起來了什麼,讓刑術附耳過來,低聲道:“不要太大聲說話,關滿山能聽到的,我們先出發,離開這裡。”
刑術點頭,像連九棋揚頭示意,四人立即收拾了東西,朝著前方走去。
要塞內的關滿山,在聽到馬菲最後那句話,看到馬菲在刑術耳邊低聲說話後,他沒有再調出其他的畫面,而是坐在那思考著,盤算著。
很明顯,繩子是被狙擊手打斷的,那狙擊手也給了熊致命一擊,雖然說那熊被獵槍近距離打成那模樣也活不了啦,但如果不是那個狙擊手,刑術肯定已經死了。
那個狙擊手是誰?還有誰在這裡?我怎麼沒發現?關滿山腦子中充滿了疑問。
關滿山滑動椅子,坐在旁邊的專用的儲存資料的電腦前,調出自己花錢買來的關於庫斯科公司全球範圍的所有人員資料,當然,這些人員資料大部分都是在庫斯科重要幹部被滅口之後流出的,還有一部分,是從其他與庫斯科公司合作過的尋寶公司買來的。
關滿山單是整理這些資料就花了半年,他按照性別、年齡,是否軍人出身進行了嚴格的分類,那個狙擊手肯定是軍人出身,民間的人,哪怕是槍法再好,也達不到那種程度。
緊接著,關滿山又縮小了範圍,將其中是庫斯科公司的精銳挑選了出來,最終他的目標鎖定在了白博然和李宇成的身上。
“肯定不是李宇成。”關滿山用筆點著螢幕,“那就是你了,白博然白先生,既然你來了,那bm小隊的a小組也肯定全部來了,錢修業呀,你原來是把阮少校他們當做了犧牲品,不過你失算了,你恐怕死都沒有想到,a小組竟然會救下刑術吧?”
關滿山說完扔掉了筆:“好,太好了,這個遊戲越來越好玩了。”
雪洞前,白博然看到刑術等人走向遠方後,這才挪開位置,將狙擊步槍遞還給了綦峰,不滿道:“我不是擔任觀察手和警戒嗎?怎麼又讓我碰這玩意兒。”
綦峰笑道:“我們三個人當中,你的槍法最好,應該說,以前在公司裡,你的槍法都是最好的,你不來,誰來。”
關盛傑慢慢起身:“我們都開始進行下一步計劃了,剛才那兩槍,不僅刑術他們發現了我們,關滿山肯定也知道了我們的存在,我們已經徹底暴露了。”
白博然坐在旁邊,喝著水:“頭兒,我實在不理解,你為什麼要救刑術他們?”
關盛傑道:“我不是為了救刑術,我是為了救馬菲,這叫留條後路。”
“後路?”綦峰一愣,“頭兒,你該不會是想自首吧?”
關盛傑吐出一口氣:“不是自首,是交易,骯髒的交易,應該說,對我們不髒髒,但是對什麼國際刑警呀什麼的,那就是骯髒的交易,現在對國際刑警來說,他們最重要的摧毀庫斯科公司這個組織,逮捕錢修業這個幕後黑手,至於我們三個,相比較起來,就是小魚小蝦了。”
綦峰點頭:“有道理,頭兒,你準備怎麼做?”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很反對去殺那些無辜的人,一開始都只是做勘察工作,即便是我們當年與傭兵,或者那些反叛武裝交戰,我也是秉承一個絕對不傷害非武裝人員的準則,一來是,我們沒有必要把事情做那麼絕,二來是,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留條後路。”關聖鵬坐在那點了一支菸,“記得上次我們幫馬菲在俄羅斯弄的那一批名畫的事嗎?你們後來總是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在知道馬菲可能是臥底的情況下為什麼那樣做,現在你們明白了吧?馬菲就是個重要的證人,她可以證明,我們三個,不管怎樣,都是有良心的。”
白博然笑了:“大哥,我有時候真佩服你,你在公司內通常不按照老闆的方法去做那麼絕,久而久之還傳出了一個你很個性的好名聲,老闆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