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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回憶到這,肯定地說:“這是我爺爺告訴我的,因為他有一個朋友親身經歷了這件事,不信你們可以去問,至今這個傳說還流傳在邊境一帶。”
古拉爾和阿樂沉默著,但古拉爾看得出阿樂心不在焉。
阿樂終於抬眼看著古拉爾和維克多,問:“為什麼她要殺蘆笛?”
維克多正要回答的時候,古拉爾卻先一步反問道:“這個蘆笛到底是你什麼人?”
“與你無關!”阿樂怒道,他已經無法壓制自己的怒火,“你們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古拉爾搖頭:“不知道。”
維克多解釋說:“在那之前僱主先把我們倆給支開了,等我們偵查回來後,剛爬上船,就看到那個老太婆將蘆笛推了下去,還吩咐我們,要將這件事當作是意外,我們原本想下去尋找的時候,那鬼熊就突然出現了,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古拉爾冷笑了一聲,用一種嘲諷的語氣道:“我說過,我的手下不會做那種骯髒的事情,這就是報應,是你間接性害死了蘆笛!”
“閉嘴!”阿樂一把抓住古拉爾,“不是我害死的她!”
古拉爾一把抓住阿樂的手腕:“那你回答我,你為什麼要殺死我的手下,你能回答這個問題,也許就能搞明白蘆笛被殺的原因!”
阿樂凝視著古拉爾的雙眼,完全不明白,唐思蓉為何要對蘆笛下手,更無法理解,那個怪異的老太婆在殺人之後,竟還能掛著滿臉平靜的表情,就如同只是踩死了一隻螞蟻一樣。
想到這,阿樂又回憶起那個僱主讓他所做的一切,他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既能讓他報復萬清泉,也能得到一大筆錢,他需要報仇,更需要錢,結果到頭來,卻害死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兒。
無辜的女孩兒……
阿樂的的腦袋開始劇痛起來,他鬆開古拉爾,抱住自己的頭,拼命地喊著:“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就在那間屋子裡,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
古拉爾和維克多對視一眼,兩人都是軍人出身,都上過戰場,瞬間就明白了阿樂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副模樣,因為他們曾經都有過類似的經歷,得過這種痛苦的戰場綜合症。
毫無疑問,從阿樂的表現,兩人都可以推測出,阿樂曾經在戰場上,誤殺過平民,而且應該是個無辜的女孩兒,所以才會導致他內疚至今,才會導致他看到蘆笛的時候,就會想辦法去保護。
許久,等阿樂冷靜下來之後,趴在地上的他開始嘔吐,吐了一陣,他才慢慢道:“我以為你的人要侵犯蘆笛,所以我下手了,我下手之後,發現了還有一個人在不遠處,我害怕事情會暴露,才一不做二不休,將正在船上偵查的其他幾個人全數殺死……”
古拉爾皺眉搖頭,拔出槍來,對準了阿樂的腦袋:“很好,你承認了就好,你需要道歉,但不是對我,而是對我的那些兄弟,我送你去見他們,你親口對他們說對不起吧!”
阿樂根本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只是閉上了雙眼。
可是,古拉爾卻將槍收回槍套之中,阿樂抬眼來看著他。
古拉爾道:“我真的很想殺了你,但是我這樣做,也等於是拉低了我們整體的生存機率,所以,你是死是活,等我們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維克多鬆了一口氣,他的心情也是矛盾的,雖然他也很想為戰友報仇,但先前出現的鬼熊,讓他意識到,這支隊伍要想存活,不能缺少阿樂。
不過在那一瞬間,古拉爾和維克多都想起了唐思蓉所說的話——如果在某種特殊的前提下,某件東西失去了本身的價值,那就只能忍痛拋棄,否則會成為大家的累贅。
所以,大家在努力活著的同時,也得努力讓自己不成為其他人的累贅。
第四十九章:重聚在此
距離達達湖兩天路程的烏拉爾汗部落營地內,被反綁著的連九棋、鄭蒼穹和墨暮橋被扔到了首領大帳之外,在他們周圍,圍滿了手持長刀、長槍的烏拉爾汗部落戰士。
連九棋環視一圈,發現那些個戰士看他們的眼神,不僅僅帶著敵意,還帶著一種蔑視,似乎並沒有將他們當人看,彷彿他們只是一些待宰的牲畜。
大帳內無比安靜,首領也並沒有出現,外面的人靜靜地等待著,連九棋的耳邊只能聽到鄭蒼穹和墨暮橋沉重的呼吸聲,他知道,身邊的兩人與自己一樣,都在猜測著自己的下場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