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是除了金雕獵人之外,再沒有人任何人征服過的區域,我話已經說完了,你們去不去,自己選。”
那人說完,電話結束通話,屋內的三人陷入沉默之中。
過了一會兒,等連九棋重新拿起手機時,鄭蒼穹才問:“四季山是個什麼地方?我完全沒聽說過。”
墨暮橋發現連九棋的臉色不是很好,便問:“你去過那裡?”
連九棋沉默了一陣,開口道:“沒去過,但是,前幾年庫斯科公司派出一個勘察隊,說是為了探索唐朝北庭都護府在那一帶留下的一些蹤跡,以此來推測出當年消失在那裡的一個商隊,其實我知道那是藉口,但因為不是我管轄的任務,我沒有辦法插手。”
鄭蒼穹立即問:“然後呢?”
“然後,這個勘察隊失蹤了,聽說是遇難了,詳細情況不知道。”連九棋坐在那仔細回憶著,“後來他們又派了一支過去,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因為從尋寶的評估價值上來說,第一支勘察隊遇難,已經是虧本了,我們會賠償出去的撫卹金是幾千萬,就算找到那個失蹤的商隊,最多成本也是持平,按道理不是划算的買賣。”
墨暮橋點頭道:“這麼看來,這個地方和奇門的下一個線索有關了,也可以說,西南鐵唐家百分之一百和庫斯科公司有直接聯絡。”
鄭蒼穹接著道:“對,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唐思蓉的確是他們一夥兒的,但是,肯定不是那個幕後老闆,因為這個人敢透露阿爾泰山脈這個訊息,等於是告訴我們唐思蓉是他們的人,也等於是放棄了唐思蓉這顆棋子。”
連九棋聽完,沉默了許久才道:“師父,他能直接聯絡我,告訴我地點,說明刑術那頭也肯定會去,我兒子去,我也必須去。”
鄭蒼穹起身道:“我和暮橋陪你一起去。”
卻不料連九棋卻直接拒絕:“師父,我肯定不會一個人,但是,我也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不是因為我信不過你們,而是,我不想再牽連任何人進來了,當年我選擇加入他們,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真相,僅此而已。”
鄭蒼穹道:“不行,路途遙遠,情況未知,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再說了,我也得去幫刑術,盡我這個當師父的責任!”
連九棋見鄭蒼穹執意要去,竟直接跪下,鄭蒼穹要去攙扶,卻感覺連九棋的身體重如千金鐵石。
“師父,我回來,就是想知道,你當年是不是真的那麼狠,是不是真的不分青紅皂白要殺了我,現在我知道了,你不是,你只是被他們騙了,只是當時的情況太複雜,所以,我不怪你了,師父,你也不欠我的。”連九棋抓住鄭蒼穹的雙手手腕,一字字懇切道,“謝謝你這麼多年來對刑術的養育之恩,我求了你,接下來的路,讓我一個人走reads;。”
鄭蒼穹厲聲道:“連九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想去送死嗎?什麼叫接下來的路一個人走?你們兩父子怎麼都一個脾氣,都這麼犟!”
墨暮橋在旁邊搭腔道:“連先生,你起來吧,就算我們答應不和你一起去,我們也會去,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你師父是出於對你們的關心,也算是一種贖罪,而我呢,不僅與你師父是摯友,而且我也對這種事很感興趣,你可以當我是多管閒事。”
墨暮橋的話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很直接地說出了鄭蒼穹和自己不得不去的理由。
連九棋無奈,只得緩緩起身來,搖頭道:“師父,這一去可是九死一生。”
“死?”鄭蒼穹不屑地笑道,“如果你師父那麼容易死,幾十年前就死了。”
說完,鄭蒼穹又長嘆一口氣:“也許那時候我死了,也就不會後來的這些事了……”
當唐倩柔、萬清泉和唐思蓉領著刑術、佘採香和陳泰東來到成都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傍晚。
六人坐在那輛商務車中,靜靜地等著,等著那架從曼谷飛來的航班落地。
佘採香充滿期待地看著車窗外,不時抬手去看錶。
原本他們是打算乘坐早上的航班直飛滿洲里,但刑術實在不放心將佘採香一個人留在機場等待承建,他需要親眼確認兩人重聚,需要親眼看到兩人遠走高飛……
刑術此時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他腦子中一片空白,原本他認為要浮現出的矛盾心情也並沒有呈現。
幾個小時後,唐倩柔手中的電話響起,唐倩柔接起電話來的同時,佘採香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她。
“知道了,你們直接出來吧,我們在停車場等你們。”唐倩柔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