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幫助我們呢?”
“我找的這個人,以前是這個部落的,但後來離開了部落,來到了外面的大城市,因此也被他們部落的人稱為‘那古都’,翻譯過來就是‘俗化者’的意思。”唐倩柔收拾著自己的化妝用品,“他的年齡已經很大了,以前是金雕部落的巫醫,他沒有名字,現在的稱呼是後來起的,都叫他‘庵古’。”
“庵古?什麼意思?”前方的馬菲立即問。
唐倩柔道:“沒有任何意思,只是音譯過來的稱呼,既然名字沒有任何意思,也等於是說明這個人實際上是並不存在的,所以,庵古也可以是不存在的意思。”
刑術沉思了一會兒,再問:“這次的勘察隊有多少人?”
“加上還沒有會合的10個人以及庵古,一共21個人。”唐倩柔說完,故意裝出一副想起來什麼的樣子,盯著刑術的雙眼道,“另外那10個人是武裝人員,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所以,千萬不要耍任何花樣。”
唐倩柔的話讓刑術彷彿落入了冰窖之中,他知道那10個武裝人員是什麼意思,坐在前方的馬菲當然更清楚,因為庫斯科公司除了招收了很多專業的考古人員以及尋寶人員之外,大多數都是退役軍人,甚至有些是直接從僱傭兵公司獵頭過來的,這些人都是遊走在法律的邊緣,或者說,這些人眼中只有錢,根本沒有所謂的法律,所以,只需要唐倩柔的一個眼神,他們就能毫不遲疑的扣動扳機,擊殺目標。
“這裡是蒙古國,不是中國。”唐倩柔淡淡笑道,“你的關係網路在這裡起不到任何作用,你的警察朋友更幫不了你,你是用我給你的假護照出國的,所以,你的警察朋友甚至都不知道你現在離開了中國,我說這些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你安安心心幫助我找到藏在四季山的奇門,不要去想你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面對唐倩柔的直接威脅,刑術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知道了。”
刑術的回答讓唐倩柔很滿意,她戴上眼罩後,輕聲道:“還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到了之後叫醒我。”
刑術看向窗外,才發現汽車已經駛出了城市,在草原上一條獨路上快速行駛著,而且很快便從獨路上離開,朝著草原南面賓士著reads;。
坐在後方那輛汽車中的陳泰東則一直緊盯著自己正對面坐著的萬清泉,眼中全是憤怒。
“為什麼?”陳泰東問道,他自己都記不清楚沿途來他問了多少次“為什麼”了,只知道萬清泉根本沒有回答他,甚至連表情和呼吸都沒有變過。
可這次萬清泉調整了下坐姿,終於開口了:“為了理想。”
“理想?你們的理想是什麼?”陳泰東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是找到奇門?還是想富可敵國?”
萬清泉卻是反問他:“泰東,我們是逐貨師,逐貨師的畢生目標就是找到奇門,你不否認這一點吧?”
陳泰東怒道:“但這並不能代表你們因此就可以做盡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萬清泉冷笑道:“世間有正有邪,有明有暗,有陰有陽,這是相輔相成的,如果沒有邪惡,哪兒有正義?我問你,你有沒有殺過人?”
陳泰東咬牙道:“我殺的都是該殺的人!”
“你殺的人該不該死,你說了算?”萬清泉淡淡道,“你說了不算,老天也說了不算,在沒有法制的地區,人們總是帶著老天爺的旗號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我都一樣。”
陳泰東搖頭:“我們不一樣!你們是一群禽獸!”
萬清泉點頭:“對,禽獸,至少我坦誠。”
“你坦誠?”陳泰東一把抓住萬清泉的衣領,旁邊庫斯科公司的保鏢想要出手,被萬清泉抬手攔住,陳泰東又道,“你如果坦誠,你當初就不會陷害連九棋!”
萬清泉湊近陳泰東的臉:“泰東,以前我們編寫《九子圖》的時候,我和思蓉曾經多次暗示過你,讓你入夥,和我們一起找到奇門,可是你拒絕了,我實在不理解,你為什麼要拒絕?你能回答我嗎?你能解開我多年來的疑惑嗎?”
陳泰東鬆開萬清泉:“還記得那件相傳從盛唐時期傳下來的龍鱗鎧嗎?”
“記得,那是你最心愛的至寶,是你在逐貨師生涯中找到的最珍貴的奇貨。”萬清泉閉眼回憶著,“外層是雙層疊甲龍鱗,而裡邊則裹著一層鎖子甲,刀槍不入,強弓在十步之內都無法射穿,最神奇的是,那件龍鱗鎧會根據光線變幻不同的顏色,滴上鮮血之後,外層龍鱗會變得血紅,故此也被稱為血龍甲,那真的是一件寶物呀,最關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