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想做什麼,馬菲都不清楚,她甚至認為鄭蒼穹知道的都不多。
因為她在與墨暮橋這個人“同居”生活的這一個月當中,發現這個人很奇怪,他好像什麼都會,好像什麼都懂,好像對什麼都有興趣,都有研究,又好像是目空一切,無慾無求。
所以,馬菲對墨暮橋的看法只有兩個人——徹頭徹尾的怪人。
這個怪人,從來不懂得什麼叫做面子,也不知道如何說好聽的話,他只知道實話實說,直來直去,當然,這是沒有偽裝前的他,馬菲親眼見墨暮橋為了自己的興趣,為了好玩,扮演過各種職業的人,他似乎很擅長也很喜歡這種遊戲,因為他總是說:“人一輩子總是做自己,那該多無聊?”
從冰箱中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的墨暮橋坐回電視前,開啟蓋子喝了一口,擰緊的同時道:“你不是不信任我們,是你現在誰不相信,包括你師父鄭蒼穹。”
墨暮橋應該是這個屋子裡,不,應該是這個行當內,為數不多敢對鄭蒼穹直呼其名的人,所以,站在他的角度,他無所顧忌。
“對,你又說對了。”刑術站在那,看著坐在地板上的墨暮橋,“我誰也不信任,所以,你們誰也不要跟著我,先前馬菲說了,需要一個互相信任的團隊,既然我不信任你們,這個團隊也就不存在。”
刑術說完,轉身便走,馬菲試圖攔下他,卻被墨暮橋制止:“讓他走吧,你也只能擋得住一時,我可不想你們打起來,把我這裡的傢俱弄壞了,我還得重新買,多麻煩。”
馬菲只得讓開,然後看著刑術走向汽車,開車快速離開。
當刑術驅車離開,院子外面的公路上只留下一路煙塵後,馬菲才道:“他的情緒和狀態不好,你剛才那樣,弊大於利。”
“他都不就考慮全域性的利弊,我還考慮他的感受?”墨暮橋拿起手柄繼續玩遊戲,“現在刑術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