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不過這種強大卻不是壓倒性的。而此時,如果繼續拖下去,最後獲勝的必然是邪神信徒,因為他們的儀式正在進行中。
所以何田顯得越來越急躁,他的拳頭雖然揮舞地更加頻繁,但是擊中的次數卻更少了。那個拿砍刀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他剛才受到的攻擊最多,雖然每次都是同伴將他解救出來,但是這並不能夠讓他感覺到高興。
對於他來說,那是恥辱。何田的拳頭和利刃並不能夠讓他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但是全部都要報復回來。那一拳拳,一刀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此時何田再次逼退了雙匕首,正背對著他。如果認為這兩個人的合作一定是砍刀牽制,雙匕首偷襲,那一定會死得很慘。拿砍刀的邪神信徒放輕了腳步,把刀放低。他準備在接近後一個旋身,用那巨大的力量,砸斷對手的脊椎。雖然他知道敵人的具有一定的防禦力,但是砍刀也可以當成是鐵棒用的。
近了,拿砍刀的邪神信徒甚至感覺自己能夠看到,那脆弱的脊椎從中間斷開。然後自己就可以踩在這人的胸膛上面,一片片地把他的肉慢慢削下來。哦,那樣似乎太仁慈了,還有其他的許多方式,可以讓一個人感覺到持續的痛苦。
突然何田猛地一回頭,側轉了身體,將手一揮。拿砍刀的本能地將砍刀豎在面前,但是他馬上就看到了有什麼東西對著自己飛過來,然後就兩眼一黑,什麼都看不到了。
此時這人還沒有死,他把砍刀揮舞了起來,想要抵擋住敵人可能的進攻。同時他不停地後退,希望同伴能夠將這個敵人攔截下來。
但是何田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