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點了點頭,將飛魚徽章取了下來,攥在手心裡。何田的心中,也為他們的膽大包天而驚訝。當然了,正如同卜冠遂所說的那樣,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現在重要的是讓行動能夠順利進行,至於錦衣衛的追查,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雖然那通常都是很麻煩的,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如果他們根本就查不出來什麼,那也是乾著急。更何況,既然在應總管的身邊有楊俊臣。那麼在錦衣衛裡面,也許同樣有帝國的人。如果相關人員再動點手腳,也許就能夠讓事情冷下去。
何田讓自己儘快地平靜下去,開始推算著等一下應該如何進攻。卜冠遂點了點頭,也微微閉上眼睛,就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但是何田也不知道,卜冠遂這到底算是在閉目養神,還是在隱秘地與同伴聯絡。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外面已經是全部黑了下來。卜冠遂突然說道:“走!”然後就下了車。何田急忙跟了下去,把車門關好後,兩人就對著賓館走過去。
“現在邪神信徒基本上可以分成兩個部分,一些是留在宿舍中休息,或者是在地下訓練的。還有一部分,則是正在賓館中各個位置上班的。”卜冠遂開始對何田講解著任務道,“我們這一組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逐一抓捕正在上班的邪神信徒。至於那些藏在地下的傢伙,自然有其他人去對付。”
何田到處張望著,並沒有看到其他人,也許他們是從其他的位置進去的。但是何田還在想著,這裡邪神信徒的人數,不一定要比帝國的人更少。如果自己這邊只是想著抓捕的話,恐怕就沒有那樣簡單了。
於是何田問道:“如果邪神信徒企圖逃跑,或者是想要通知同伴的話,我可以開槍嗎?”卜冠遂冷冷地說道:“在我的面前,他們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如果是在我沒有看到的地方,你可以射擊。但是最好準一點,免得在牆上留下痕跡。”
兩人進了賓館,又有兩個人一聲不響地跟在後面。何田見卜冠遂都沒有說話,就知道了這也應該是基地裡的人。只不過他們應該是和卜冠遂一樣,也化妝了的。
卜冠遂帶頭往桑拿洗浴部走了過去,何田也激動地跟在後面,作為健康又純潔的男人而言,這些地方總是神秘而充滿誘惑力的。也許去過以後就覺得興味索然了,不過現在還是很讓人憧憬的。
一進門就是往下的樓梯,這正好,只要守住了這裡,邪神信徒根本無法逃跑了。地下連個窗戶都沒有,他們就想跳樓都不行。
轉了兩個圈,迎面就是開闊的大堂。看起來佈置和外面的賓館大堂差不多,都是有沙發,有綠色植物,還有前臺。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地問道:“先生,請問……”
卜冠遂反手拿出一個小本道:“錦衣衛辦事,閒人迴避!”那人一驚,腦門上出現了清晰可見的汗珠。
第十七場 搜查
為了配合卜冠遂,何田陰沉著臉,還帶著一絲驕橫之色,慢慢地將飛魚徽章別在了衣服上。那個攔路的中年男人,偷偷地看著面前人的動作,此時更是點頭哈腰地說道:“各位,有什麼事情好商量。我這店裡面絕對是守法經營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卜冠遂冷笑道:“你這裡是不是守法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辦我們的事,叫你配合就配合,叫你讓開就讓開。”
如此驕橫,公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除了錦衣衛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敢這樣說了。實際上,按照某些隱晦的流言。據說是上面故意放縱錦衣衛,就是要讓他們和其他部門勢如水火。這樣錦衣衛越是被孤立起來,就越是無法和其他部門勾結,最後也只能夠依仗上面了。
那中年男人苦苦哀求道:“各位,一定是什麼地方有了誤會了。這樣吧,大家是不是到那邊坐下來談一談?”
說這話的時候,那男人擠眉弄眼的,一看就知道有話要說。按照正常的情況而言,如果是有執法人員前來找麻煩,在得知這裡有好處拿的情況下,多少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但是卜冠遂搖了搖頭,盯著這個男人道:“剛才我還沒有注意,原來你是這裡的經理啊。把鑰匙帶上,給我把所有的門全部開啟。”
那經理被嚇住了,驚慌地搖頭道:“那怎麼可能呢,我們不好去打攪客人啊。”他心中焦慮,感覺現在應該是最糟糕的那一種情況。對方連自己願意付出什麼代價都懶得聽,那就是拿定主意來找麻煩了。
“這個,不知道你們的上級是哪一位?我馬上請示我的老闆,說不定大家都認識呢。要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那就好笑了。”那經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