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到目前為止,卜冠遂一行的所作所為,還是比較符合人們心目中錦衣衛的形象。也正是為了這個,明明卜冠遂不需要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卻也裝模作樣地看了下。
從這裡出來後,又是幾間空著的房間。這裡似乎不大喜歡把客人安排在相鄰的房間,至於原因,何田猜測是因為這裡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不過在外面也可以聽到奇怪的聲音啊,這裡門也很薄。當然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何田是不可能找經理問個明白的。
又是一個事先通知了的房間,卜冠遂還是守株待兔。裡面的女人一出來,他就往外面一抓,然後衝了進去。
這次裡面的男人是站在電視櫃前面,好像正要去拿上衣的樣子。卜冠遂一伸手就去抓那人的脖子,不料那人突然一轉身,就將卜冠遂的手格擋開了。然後他握拳對著卜冠遂的腦袋打了過來,何田一驚,就要拔槍了。
但是卜冠遂卻只是側過身來,不但閃開了那人的拳頭,還順勢用肩膀一撞。那人就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那人若無其事地翻身爬了起來,猙獰地笑了一下。何田就感覺到了,這肯定是邪神信徒,除此之外,不會有正常人會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他沒有機會再做什麼了,卜冠遂似乎只是一步跨出,就到了那人面前。卜冠遂抓著那人的胸口,就將他提到空中,然後猛地往地上一擲。那人還沒有能夠反應過來,就再次被摔到了地上。這次他似乎有點暈頭轉向的了,還在努力爬起來的時候,卜冠遂就在他的後腦上打了一下。那人栽倒在地,然後卜冠遂摸出一副手銬來,將那人的雙手反背過來銬好了。
何田擔心地問道:“這個手銬能夠銬住嗎?”卜冠遂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是我們自己做的手銬,不是他能夠掙開的。”
基地裡面專門做的手銬,應該可以限制住邪神信徒了。何田還懷疑,也許他們是故意做出現在普通手銬的外形,好方便在外人面前使用。
卜冠遂提著俘虜的腰帶走了出去,然後隨意往地上一扔。那經理看得膽戰心驚的,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問道:“各位要抓的就是這個?”
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想問問看是否行動結束了,卜冠遂簡潔明瞭地說道:“繼續!”那經理只好愁眉苦臉地又往前走,他本來還想著,這次錦衣衛雖然看起來窮兇極惡,但是如果要抓的人已經抓到了。那麼先前他們只騷擾到了一位客人,隨便說上幾句好話,應該就沒有事了。只是沒想到,這一切並不是結局,只是個開始而已。
現在俘虜是被另外那位基地的戰士提在手中的,他還細心地在俘虜的嘴上封了膠帶。跟著卜冠遂一路走來,何田心中感嘆著,雖然說這家賓館裡面的邪神信徒應該很多,但是他們也太大意了。真把自己當成是主人了?想要找女人的話,怎麼不在他們自己的地下室裡玩?那樣至少隱蔽得多了。
不過何田轉念一想,恐怕這也算是邪神信徒們公私分明的表現。如果把色孽的女信徒們就養在地下室,那就違背了他們想要藉助普通身份掩護自己的企圖。只有認真地對待自己的身份,才會儘可能少地露出破綻。
又在檢查過了幾間空房,讓一位男士和他的女伴們繼續以後。卜冠遂用那精確地如同機器的動作,抓住了那個探頭探腦的女人的脖子。
卜冠遂把那女人往後面一拉,但是這次他卻沒有把她往牆邊推過去。而是轉了一圈,突然閃電般地蹲下去,把那女人按在了地上。
正當卜冠遂往腰上摸出手銬的時候,突然黑影一閃,何田看到房間裡面又衝了一個人出來,對著卜冠遂的腦袋一腳踢去。此時卜冠遂一隻手按著那個女人,另一隻手正在拿手銬,人又是蹲在地上的。如果反擊的話,恐怕會手忙腳亂。
何田也來不及多想,他腳下一蹬,就對著那人一拳打了過去。那人似乎冷笑了一下,他對著卜冠遂腦袋的一腳去勢不變,同時又抬起手來,想要格擋開何田的一拳。
此時何田也冷笑著,雖然他是一拳打了過去。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一拳擊出,是不是能夠打倒那人。不過何田的這個姿勢,就是預備著能用肩膀撞擊。那人想要把自己的身體推開,那還是要有點難度的。有了這個緩衝,卜冠遂就能夠行動了。後面那個提著俘虜的戰士,也可以來幫忙了。
果然,何田的一拳被他伸手一撥就架開了。不止如此,那人反手纏住了何田的手腕,就要獰笑著用力折斷。何田正要控制著機械之靈變化出利刃來,突然那人身體一矮。
本來何田是要撞在他胸口上的,這時就